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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 经部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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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类存目一

    △《诗说》·一卷(内府藏本)

    宋张耒撰。耒字文潜,楚州淮阴人。登进士第,元祐中官至起居舍人。绍圣中谪监黄州酒税。徽宗召为太常寺卿,坐元祐党,复贬房州别驾,黄州安置。寻得自便,居于陈州,主管崇福宫,卒。事迹具《宋史·文苑传》。是书载《柯山集》中。纳喇性德以其集不甚传,因刻之《通志堂经解》中,凡十二条。如《抑篇》“慎尔出话”一条,盖为苏轼“乌台诗案”而发。《卷阿篇》“尔土宇昄章”一条,盖为熙河之役而发。馀亦多借抒熙宁时事,不必尽与《经》义比附也。

    △《诗论》·一卷(编修程晋芳家藏本)

    宋程大昌撰。大昌有《易原》,已着录。是书本载大昌《考古编》中,故《宋志》不列其名。朱彝尊《经义考》始别立标题,谓之《诗议》,曹溶《学海类编》则作《诗论》,《江南通志》则作《毛诗辨正考》。原本实作《诗论》,则曹溶本是也。又曹溶本作十八篇,而彝尊引陆元辅之言谓程氏《诗议》十七篇:一论古有二《南》而无《国风》之名。二论《南》、《雅》、《颂》为乐诗,诸国为徒歌。三论《南》、《雅》、《颂》之为乐无疑。四论“四始”品目。五论《国风》之名出于《左》、《荀》。六证《左》、《荀》创标《风》名之误。七论逸《诗》有《豳雅》、《豳颂》而无《豳风》,以证《风》不得抗《雅》。八论《豳诗》非《七月》。九辨《诗序》不出于子夏。十辨《小序》缀《诗》出于卫宏。十一辨《诗序》不可废。十二据季札序《诗》篇次,知无《风》名(案此篇为改定《毛诗》标题,元辅此语未明)。十三论《毛诗》有古《序》所以胜于三家。十四论采诗、序诗因乎其地。十五论《南》为乐名。十六论《关雎》为文王诗(案此解“周道阙而《关雎》作”一语,非论文王。元辅此语亦未明)。十七论《诗》乐及《商》、《鲁》二颂,乃并末两篇为一考。原本亦作十七篇,元辅之言不为无据。然详其文意,论《诗》乐与论《商、鲁颂》了不相属,似《考古编》刻本误合。曹本分之,亦非无见也。其大旨谓《国风》之名出汉儒之附会,其说甚辩。惟《左传》“《风》有《采蘩》、《采苹》”语,《荀子》“《风》之所以为《风》”语,不出汉儒,无可指驳,则以左氏为秦人,“风”字出于臆说;谓荀子之学出于仲弓,仲弓非商、赐可与言《诗》之比,故荀子所传亦为臆说。近时萧山毛奇龄据《乐记》“正直而静、廉而谦者宜歌《风》”,《表记》引《诗》“我躬不阅、遑恤我后”,又引《诗》“心之忧矣,于我归说”,皆称《国风》,以驳诘大昌。不知大昌之意惟在求胜于汉儒,原不计《经》义之合否,即引《乐记》、《表记》以诘之,亦不难以《戴记》四十九篇指为汉儒附会也。观其于左氏所言季札观乐,合于己说者,则以《传》文为可信。所言“《风》有《采蘩》、《采苹》”,不合己说者,则又以《传》文为不可信。颠倒任意,务便己私,是尚可与口舌争乎?且即所谓可据者言之,十五国《风》同谓之周乐,《南》、《雅》、《颂》亦同谓之歌,不云《南》、《雅》、《颂》奏乐,《国风》徒歌也,岂此《传》又半可据半不可据乎?《传》又称“金奏《肆夏》之三”、“工歌《鹿鸣》之三”,亦将谓《颂》入乐,《雅》徒歌乎?是与所引孔子正乐但言《雅》、《颂》不言《风》,而忘其亦不言《南》者,同一不充其类而已矣。

    △《诗疑》·二卷(内府藏本)

    宋王柏撰。柏有《书疑》,已着录。《书疑》虽颇有窜乱,尚未敢删削《经》文。此书则攻驳毛、郑不已,并本《经》而攻驳之;攻驳本《经》不已,又并本《经》而删削之。其以《行露》首章为乱入,据《列女传》为说,犹有所本也。以《小弁》“无逝我梁”四句为汉儒所妄补,犹曰其词与《谷风》相同,似乎移缀也。以《下泉》末章为错简,谓与上三章不类,犹着其疑也。至于《召南》删《野有死麕》,《邶风》删《静女》,《鄘风》删《桑中》,《卫风》删《氓》、《有狐》,《王风》删《大车》、《丘中有麻》,《郑风》删《将仲子》、《遵大路》、《有女同车》、《山有扶苏》、《箨兮》、《狡童》、《褰裳》、《丰》、《东门之墠》、《风雨》、《子衿》、《野有蔓草》、《溱洧》、《秦风》删《晨风》,《齐风》删《东方之日》,《唐风》删《绸缪》、《葛生》,《陈风》删《东门之池》、《东门之枌》、《东门之杨》、《防有鹊巢》、《月出》、《株林》、《泽陂》,凡三十二篇(案书中所列之目实止三十一篇,疑传刻者脱其一篇)。又曰:“《小雅》中凡杂以怨诽之语,可谓不雅,予今归之《王风》,且使《小雅》粲然整洁。”其所移之篇目,虽未具列,其降《雅》为《风》,已明言之矣。又曰:“《桑中》当曰《采唐》,《权舆》当曰《夏屋》,《大东》当曰《小东》。”则并篇名改之矣。此自有六籍以来第一怪变之事也。柏亦自知诋斥圣经为公论所不许,乃托词于汉儒之窜入。夫汉儒各尊师说,字句或有异同。至篇数则传授昭然,其增减一一可考。如《易·杂卦传》为河内女子坏老屋所得;《书》出伏生者二十九篇,孔安国以孔壁古文增十六篇,而《泰誓》三篇亦为河内女子所续得,《舜典》首二十八字为姚方兴所上;《周礼·考工记》为河间献王所补:具有明文。下至《左传》增“其处者为刘氏”一句、“秦穆姬登台履薪”一段,先儒亦具有记载。惟《诗》不言有所增加,安得指《国风》三十二篇为汉儒窜入也?王弼之《易》、杜预之《左传》,以《传》附《经》,离其章句。郑玄《礼记目录》与刘向《别录》不同。亦咸有旧说。惟《诗》不言有所更易,安得谓《王风》之诗竟移入《小雅》也。且《春秋》有三家,可以互考,故《公羊》经文增“孔子生”一条,而《左传》无。《诗》有四家,亦可以互考,故三家《般》诗多“于绎思”一句,《毛诗》无之,见《经典释文》。《毛诗·都人士》有首章,而三家无之,见《礼记·缁衣注》。即《韩诗·雨无正》多“雨无其极”二句,宋人亦尚能道之,见《元城语录》。一句一字之损益,即彼此参差,昭昭乎不能掩也。此三十二篇之窜入,如在四家既分以后,则齐增者鲁未必增,鲁增者韩未必增,韩增者毛未必增,断不能如是之画一。如在四家未分以前,则为孔门之旧本确矣。柏何人斯,敢奋笔而进退孔子哉?至于谓《硕人》第二章形容庄姜之色太亵,《秦风·黄鸟》乃浅识之人所作,则更直排删定之失,不复托词于汉儒,尤为恣肆。陈振孙《书录解题》载陈鹏飞作《诗解》二十卷,不解《商颂》、《鲁颂》,以为《商颂》当阙,《鲁颂》当废。其说已妄,犹未如柏之竟删也。后人乃以柏尝师何基,基师黄榦,榦师朱子,相距不过三传,遂并此书亦莫敢异议。是门户之见,非天下之公义也。

    △《毛诗正变指南图》·六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是书为明末陈重光所刻。前有李雯《序》,谓其书为宋人未竟之本,故详于大而略于小。今考卷首列汉迄宋诸儒训故、图谱、音训之目,颇丛杂无次第。一卷全录《小序》首句,二卷作《诗》次序,皆本郑氏《诗谱》,三卷世次,四卷族谱,五、六卷杂释名物,俱为简略,惟五卷释刻漏稍详。其义例浅陋,不似古人着作,且亦别无佐证。疑即重光自辑,而托之旧本也。重光字端羲,华亭人。

    △《诗义断法》·五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不着撰人名氏。卷首有“建安日新书堂刊行”字,又有“至正丙戌”字,盖元时所刻。朱彝尊《经义考》载宋谢叔孙《诗义断法》,不列卷数,注引《江西通志》曰:“叔孙,南城人,举进士,官翰林编修。”又载《诗义断法》一卷,不着名氏,注曰:“见《菉竹堂书目》。”并云“已佚”。此本五卷,与后一部一卷之数不符,其叔孙之书欤?首有《自序》,词极鄙俚,殆不成文。卷前冠以《作义之法》,分总论、冒题、原题、讲题、结题五则。次为《学诗入门须知》。次为《先儒格言》。次为《总论六义》。皆剽窃陈言,不出兔园册子。又书中但列拟题,于《经》文刊削十七。始于《鄘风》之《干旄》,不知何取。盖揣摩弋取之书,本不为解《经》而作也。

    △《国风尊经》·一卷(编修朱筠家藏本)

    旧本题“明陶宗仪撰”。宗仪字九成,黄岩人。元末举进士不中,即弃去,累辞辟举。洪武中乃出为教官。事迹具《明史·文苑传》。是书前有宗仪《自序》。案孙作《沧螺集》有《陶九成小传》,备列其生平着述,无此书名。《明史·艺文志》及朱彝尊《经义考》皆不着录。其书多用《字说》,如《序》中解《大、小雅》云:“雅,知风者也,故名相风。”解“君子好逑”云:“逑从求从辵,谓行而求之也。”解“参差荇菜”云:“荇从草从行,谓草生水中而东西行者也。”解“左右芼之”云:“芼从草从毛,言以菜加于食物之上,如毛之附丽于外。”解“螽斯羽”云:“螽从冬从虫,盖子产于冬而生于春也。”解“招招舟子”云:“招从手从召,谓举手召也。”解《简兮》云:“竹间为简,言众工来会,如竹之稠密也。”解“隰有苓”云:“未知何草,然从草从令,草之善者。”解“终窭且贫”之“窭”,从穴从娄,谓上下皆空也;“贫”从分从贝,谓所有辄散也。解“静女其姝”云:“姝,女颜之若朱者。”解“中冓之言”云:“冓之为文,有材木从横、层累增高之义,中冓当国之中,而构者则君之居也。”其穿凿不通,不可枚举。其最谬者,如谓《桑中》为《关雎》之遗,是以淫女拟圣后也;谓“人之无良,我以为兄”,兄者长也,居上为民长也,毛氏以为君之兄者,非也。自古以来,有称君为兄者乎?宗仪亦何至于此?核其词气,似明万历以后人,盖赝托也。惟《卷耳》,《葛覃》二诗,其说似近情理,然以《国策》触詟之语证古者诸侯之女无归宁之礼,则又不然。息妫归宁而过蔡献舞,止享而召兵。其事具载《左传》,安得谓其必无?以触詟之言疑古礼,是犹以华督目逆一事,疑古妇人无出必蔽面之礼;以崔杼见棠姜一事,疑古妇人无帏哭之礼;以陶婴中夜悲鸣一语,疑古寡妇无不夜哭之礼也。岂通论乎?原目自《周南》至《曹风》,惟无《豳风》。此本仅至《卫风》而止,盖佚其半。然如此妄谬之书,佚亦正不足惜耳。

    △《毛诗说序》·六卷(浙江朱彝尊家曝书亭藏本)

    明吕柟撰。柟有《周易说翼》,已着录。是书以《小序》为主,而设为门人问答以明之。每章标举大意,主于疏通毛义而止。其诸说之异同,皆不置辨。其名物训诂亦皆弗详。犹说《诗》家之简严者,但疏解未免太略。此本传写讹脱,不可解处尤多。

    △《毛诗或问》·一卷(通行本)

    明袁仁撰。仁有《砭蔡编》,已着录。是编大旨主于伸《小序》抑《集传》,设为问答以明之。所说止于《鲁颂》,疑佚其末数页也。其《自序》诋徐祯卿、孙锺元于《毛诗》训诂之外不能措一词,而谓:“他经可理测,而《诗》则不落理路。他经可意会,而《诗》则不涉意想。三千在门,独许商、赐可与言《诗》,以其各有悟门。”又诋朱子解《诗》如盲人扪象,而自谓其说“言思莫及,理解俱融,不知我之为古人,古人之为我”,其言甚诞。今观其书,一知半解,时亦有之。然所执者乃严羽《诗话》不涉理路、不落言诠、纯取妙悟之说。以是说汉魏之诗尚且不可,况于持以解《经》乎?

    △《鲁诗世学》·三十二卷(两淮马裕家藏本)

    明丰坊撰。坊有《古易世学》,已着录。是编首列子贡《诗传》,诡云石本,次列《诗序》,而以《正音》托之宋丰稷,以《续音》托之丰庆,以《补音》托之丰耘,以《正说》托之丰熙。谲称祖父所传,而自为之考补,故曰《世学》。又附以门人何昆之《续考》,共为一书。实则坊一人所撰也。其书变乱《经》文,诋排旧说,极为妄诞。朱彝尊《经义考》辩之甚详。而康熙中礼部侍郎平湖陆葇乃尊信其中三年之丧必三十六月之说,遭忧家居已阅二十七月,犹不出补官。其门人邱嘉穗载之《东山草堂迩言》中,以为美谈,不知此唐王元感之论,当时已为议者所驳,载于旧《唐书》中,非古义也。则伪书之贻害于经术者甚矣。

    △《诗传》·一卷(内府藏本)

    旧本题曰“子贡撰”。实明丰坊所作。《明史》坊本传称“坊为《十三经训诂》,类多穿凿。世所传子贡《诗传》即坊编本”者是也。其说升鲁于《邶》、《鄘》之前,降《郑》于《郐》、《曹》之后,《大雅》、《小雅》,各分为三,曰续、曰传,皆与所作《申培诗说》同。二书皆以古篆刻之。不知汉代传经,悉用隶书,故孔壁科斗,世不能辨,谓之古文。安得独此二书参用籀体?郭子章、李维桢皆为传刻释文,何钅堂收入《汉魏丛书》,毛晋收入《津逮秘书》,并以为曾见宋拓,皆谬妄也。

    △《诗说》·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旧本题曰“申培撰”。亦明丰坊伪作也。何楷《诗世本古义》、黄虞稷《千顷堂书目》、毛奇龄《诗传诗说驳义》皆力斥之。今考《汉书·杜钦传》称“佩玉晏鸣,《关雎》叹之”,《后汉书·杨赐传》称“康王一朝晏起,《关雎》见几而作”,注皆称《鲁诗》,而此《传》仍训为太姒思淑女。又《坊记》注引“先君之思,以畜寡人”,为卫定姜之作。《释文》曰:“此是鲁诗。”而此仍为庄姜送戴妫,培传《鲁诗》,乃用毛《传》乎?其伪妄不待问矣。

    △《诗传纂义》(无卷数,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倪复撰。复字汝新,鄞县人。兹编不载《经》文,惟于有所发明者标其篇名。所说多袭前人,或全录之而不言所本。其自出新意者,如谓《皇华》、《四牡》通为射飨乐歌之类,于古皆无所考证。

    △《张氏说诗》·一卷(江苏周厚堉家藏本)

    明张廷臣撰。廷臣字元忠,昆山人。嘉靖戊子举人。是编题“娄上编甲之己”,盖其全集之一种也。大旨谓《诗序》有所传授,不应尽废,持论甚正。而其所推阐,则以意断制者多。

    △《读风臆评》(无卷数,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戴君恩撰。君恩字仲甫,长沙人。嘉靖癸丑进士,官巴县知县。是书取《诗经·国风》加以评语,又节录朱《传》于每篇之后。乌程闵齐伋以朱墨版印行之。纤巧佻仄,已渐开竟陵之门。其于《经》义,固了不相关也。

    △《诗经正义》·二十七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明许天赠撰。天赠字德天,黟县人。嘉靖乙丑进士,官至山东布政使参政。是书不载《经》文,但标章名节目,附以己说,颇为弇陋。如于《采苹》章云:“大夫妻讲中不可说出,此就说《诗》者言,非诗人口气。”书中大率如此,盖全为时文言之也。经学至是而弊极矣。

    △《诗经存固》·八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明叶朝荣撰。朝荣字良时,福清人。大学士向高之父也。隆庆元年恩贡,授九江府通判,官至养利州知州。是编乃其教授生徒时,酌取《诗经大全》,参以已意而成。后官九江,复加改定,更作《义略》一卷,总论十五国及《雅》、《颂》诸篇大义。万历四十四年向高致仕归,复整齐而重刻之。前有朝荣《自序》,《序》末附以向高《跋语》。

    △《诗序解颐》·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邵弁撰。弁字元伟,太仓州人。隆庆中贡生。此书申朱子《诗序辨说》之义,而又以己意更正之,中多臆论。所定《小雅》世次诸条,尤无确据。卷末附《洛书辨》一篇,无所阐发,徒事空言。又《“三江既入,震泽厎定”辨》一篇,主中江、北江、南江之说,寥寥数语,亦未畅明也。

    △《毛诗多识编》·七卷(浙闽总督采进本)

    明林兆珂撰。兆珂字孟鸣,莆田人。万历甲戌进士,官至安庆府知府。是编本陆玑《疏》而衍之,凡《草部》二卷,《木部》、《鸟部》、《兽部》、《虫部》、《鳞介部》各一卷。多引郑樵、陆佃、罗愿之语,又兼取丰坊之伪子贡《传》、伪申培《说》。贪多务博,颇乏持择。其《凡例》称:“鸟兽、昆虫、草木非三百篇所有不载。”然如“龙旂”之龙非真龙,“鸾镳”之鸾非真鸾,而徵引故实,累牍连篇。此自类书,何关《经》义?又如因《尔雅》“荇,接余”之文,遂谓汉之婕妤取义于荇菜,其穿凿抑又甚焉。据其《凡例》,尚有《外编》、《杂编》二书,此本无之,未知其为未刻,抑为偶佚也。

    △《毛诗原解》·三十六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郝敬撰。敬有《周易正解》,已着录。是书前有《读法》一卷,大指在驳朱《传》改《序》之非。于《小序》又惟以卷首一句为据。每篇首句增“古序曰”三字,馀文则以“毛公曰”别之。《序》或有所难通者,辄为委曲生解,未免以《经》就《传》之弊。而又立意与《集传》相反,亦多过当。夫《小序》确有所受,而不能全谓之无所附益。《集传》亦确有所偏,而不能全谓之无所发明。敬徒以朱子务胜汉儒,深文锻炼,有以激后世之不平,遂即用朱子吹求《小序》之法以吹求朱子。是直以出尔反尔示报复之道耳,非解《经》之正轨也。

    △《诗经类考》·三十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沈万钶撰。万钶字玉台,嘉善人。万历丁酉举人。官知县。兹编于三百篇所载名物典故,分门编录。前有《古今论诗考》、《逸诗考》、《音韵考》,后有《风雅颂异同考》、《群书字异考》。凡所援据,不能尽本经传,故往往不精不详。如《天文类》释“三五”、“小星”,引《释名》曰“星,散也”,《说文》曰“万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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