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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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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怀麓堂集卷六十三

    明 李东阳 撰

    文後稿三

    序

    两京同年倡和诗序

    同年倡和诗若干首南京吏部侍郎梁公廷美与在朝诸同年所作也公与同年在南京者七人会而有诗各八首太子太保吏部尚书倪公舜咨为序比公以万夀圣节入贺京师京师同年亦如南京之数会公於学士焦公孟阳之第公复为诗其数如南会会者亦皆和之和之者其韵与数不必如公惟兴所适而止时予有期服不与会明日诸公以倪公之简属焉方公之来知公者多惜其久劳於外而公独以盛满自居盖尝指屈数计以为同藩之举於郷者百有九人举礼部者十有三人礼部之士同为两京给事者二十有三人多者四十余年少者二三十年今之在仕途者惟予一人而已而官至三品封及二代子有?孙有养有服食舆马之奉官曷尝负予哉噫此士君子之素心而予所按以信公之贤者也夫仕之境升沉高下远迩劳逸各有不同而士之所存不为之变惟知吾职所当尽视吾力之所得为者而已若君子之交亦惟以德义功业相期励而不计其他苟徒以聚散疏数为欣戚者皆其细也然则知公者之於公其犹不如公之自知已哉观公之诗其所为眷恋者固蔼乎其厚所与期励者又矍乎其壮而诸公之志於是诗也亦可以观矣予既为序以久不作诗故独辞和章而公复不予置因畧次其首尾二韵附诸卷末云

    户部尚书王公之南京诗序

    古者司徒主民职兼敎养司寇掌刑以弼敎二者异事而实相须今之户部专於养民无预乎所谓敎及其久也人但视为财利之司不知其为民而设刑部与察院理寺分为三法司但知为刑狱之官而於敎化尤不相涉虽身任其职者亦莫之知也夫外本内末舍彜敎而任法律失古之意而狥时之见则户与刑者非特不能相通亦并其所专务者而失之矣可胜叹哉吾友王君用敬起家大理评事历按察副使为都台佐督储南京巡抚贵藩又入为大理卿而後有南京户部尚书之命敭历中外徧閲所谓三法司者所领皆刑也其为政精练法比识达体要而以平直恕易行之从容暇裕久而不勌亦可谓有优为矣顾户部所掌必使民有定业而後可以责其赋役其绥抚之方会计之籍非谙练閲历之深且久者猝不能辨留都之地有宗庙城阙百司庶府祭祀禄给之用东南赋税多此焉供政出纳之际必假都台之重专官特任与曹务相表里而公实尝为之盖已得其经制之概矣今以正卿长羣属当全曹之寄则其去彼而就此也就谓其枘凿之不相入函矢之不相为谋哉譬之医焉攻炙与补益异术而皆生之道也况当民穷财匮之时会计之中尤不可无抚绥之意苦鳃鳃然以斗斛尺度为有益於国则岂朝廷设官分职之本心哉亦岂公之所自处者哉公旧僚少卿何公仲衡辈暨部院诸公赋诗赠之请序於予予与公同出湖藩又同举进士知公之贤当优於是官也公之行方请於朝得取道省墓此国家之殊宠郷邦之伟观然君子不以私废公不以家事辞王事古之义也故先论其职任之大而後及其私焉诗凡二十五首

    成国庄简公挽诗序

    外舅成国庄简公卒於南都公卿以下吊哭挽送官属部士哀号而攀慕以至穷檐委巷童儿妇女亦办香束楮私祭而对泣其能诗者则赋为执绋之歌京师闻之和者亦衆噫何其感人之深如此哉公奉英宪两朝之命在留司者三十有三年以爱君忧国为怀以养兵恤民为务以通今博古礼贤下士为文温言和气诚心直道不为矫异诡激之行故人始疑之中信之终而念慕之愈久而不能忘揆理度事有不求而自得者也夫人之心术事业必久而後见於世子产之治郑其初政有弗便者民盖将甘心焉既久而颂之不衰曹参之相汉始若不事事清静宁壹之效其後民乃歌之彼骋力舞智以殴时诳俗苟取声誉於旦夕之间逮其智穷力困掩护藏匿之所不及丛怨积怒极而後发焉挺刃之相仇瓦砾之相报者亦有之矣然则人之贤不肖固若是殊而若公者岂易得哉宜其人之不能忘而歌颂碑志之作有不容己也公与予先公为文字交折节忘势视犹兄弟丝萝之好盖凡三致然诺历十五年而後成焉其道义之相孚肝腑之相托虽桓氏之於鲍宣季氏之於孙明复有不是过独区区髫丱之年羇旅之迹有未能尽其愚者以瞻望悬企之余又不能为凭棺执绋之举闻人之哀之其能恝然於中耶公赐葬於昌平北泽山二王墓次其子辅既嗣封爵又继总留务方以清慎谦抑不改其父之政家规手泽殆於是有徵焉予故因其请而序之公讳仪字炎恒加太子太傅赠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太师庄简其赐谥也

    送都御史陈公之南京诗序

    属者留台告阙吏部简於衆得二人以请刑部左侍郎旴?陈公德政实值允命拜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以行旧侍郎满九载者或加禄或复官犹未尽擢公未五年而遽擢二品殆常格所不及顾公举天顺甲申进士自吏部而南专领刑狱囘翔郎署间久乃授浙东一府数载而後得擢历云南陕西布政迁副都御史巡抚河南又数载而後被召然则今日之进宜也非过也岂惟公哉予同举进士者其始固多滞也资至而後举望积而後擢未尝有超捷侥躐之迹今两京台省聨翩而进一岁之内迁至数人而为官之长者合前後计之盖十有余人矣校之疾行踬步彼不足而此有余者亦讵非盈亏谦益之理固然乎哉此犹以资格论也公在刑部务持法为郡守务爱民出入台省则兼行而并用其敦实之心恒久之行积而至於今日出廷荐而简帝衷者非过也亦宜也公所代洛阳翟公廷瑞为南京刑部尚书翟公所代浮梁戴公廷珍为都察院左都御史戴公所代吴兴闵公朝瑛为刑部尚书加太子太保皆同年也积而久久而迁出入之均劳交承之相须又孰非理之同然者哉且北曹虽繁所领不过一事南台虽简而职司纠察百寮庶府之政未始不得言有不止於刑狱之间者必其讯鞫明允足以止暴乱弹纪公当足以厌人心论议正大足以禆国政然後为称以公之贤为之刑恶有不平而论恶有不正者哉

    茶陵谭氏族谱序

    吾茶陵谭氏旧有谱累代多缺元至正间处士汉章修之国朝洪武间训导弘敬又修之今行人司副玉瑞又修之而其谱始备盖自唐咸通间有可奕翁者居州之上塘其孙三人五代时仕於马氏长金吾将军进颇进颇之孙二人居茶郷之大传分东西泒东泒为处士全忠又六世为处士儒儒之子为石砻知县宋徽宋徽之子三人长邦达邦达之子五人其一出继下市其四各自为泒次泒为评事朝弼又七世为处士原和始迁於毗塘又三世为处士锡是为玉瑞之父以高年例赐冠服後以玉瑞贵赠承事郎行人司副而谭氏始显此谱之所以修也盖自宗法不行於天下士大夫始以家谱代世本然惟其族之贤者有之及泒演而指衆亦惟其人之贤者而後不废顾兵燹之摧剥道途之遗失或郡得一族焉或族得一人焉其幸存而未冺者诚不可以忽而视也夫谱存则祖宗之名系行业皆可考而知可据而守孝弟之心不容以不生念祖修德显亲扬名之行有不容己者其於伦理名教实亦有助焉知存者之有助则知亡之者之不能无责也世之亡其谱者不能以尽责而亦有不足责者然则不于士大夫之贤其谁望乎谭之以国氏邈矣谱所及载如金吾之世曰进鸿进峰者已不可知邦达之世其曰必达上达者後皆弗嗣而大传之西泒亦不复振东泒之盛亦惟于毗塘之泒乃得贵且贤如司副者不可谓不难矣然则及此而修之推究据守以图廓大司副之责诚不容以不尽此谱之所以修也由此而推之则凡为谭氏之後者亦岂可以忽视之哉吾州之望称陈谭周李予与周给事鼎生於京师陈氏侍郎琬佥都御史瑶居全州御史铨居永州皆在外地其显於本郡者惟谭氏尔山川风气之相通闾里婣戚之相属有不能恝然於怀而谭氏旧娶於李及於今日婚婣不絶因以司副之请序其谱而归之

    寿冢宰尹氏序

    古之大臣必其德望足以表朝署才猷足以经邦国而又夀考康裕历试而久任则其勲业乃可以大见於世然蚤仕者多不至显庸晩达者不能无日暮途远之叹故忠愿有余而日力每不足其弗称者固不论也岂不难哉公在正统间举进士为给事中已伟然负公辅之望十余年而至吏部其仕可谓蚤矣历事累朝阶跻极品谋谟庙堂进退人物为国家天下重者二十年天下之士自州县以至公卿不出於所铨注者盖亦无几其闳才硕德之见於用亦久矣及谢事之日首尚未颁居藩会之地飨山林之乐优游泮奂俯仰自得又二十年如一日每冢宰告阙大夫士之公荐於廷私议於家者往往及公使其果及则固不必安车而行礼杖而朝出入居起绰乎其有余力而荏苒侵寻竟莫之致於是公之所养益深而所积者益厚矣若公之精监强记当籍数名閲时虽卑官小吏久而犹识其面其所评隲以为穷通显晦者验之於後如烛照蓍卜未始不合暨其老也犹能先事而度刻期而中闻者皆骇且服之故虽深藏静蓄不必再试於天下而志气之完固神采之充溢占诸寿祉殆亦有徵焉且公之予龙继举进士尝官至侍郎今其孙继祖以?为中书舍人箕裘之业固於是在则公之辍鞅掌之劳以成鞠育之效者其为得失亦较然明甚又何名秩勲业之足计哉抑古之论福者先寿後富而不言贵今以贵颂人则谀以富颂人则陋惟寿之为颂则义归於正君子之所以得为凡所与厚者皆然也然则予之於公宁独在衍圣二公之後哉是为序

    益阳刘氏族谱序

    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益阳刘君廷式为族谱以请於予曰愿为宪序所以作之意按刘氏之先本出南昌有伯川者仕元为翰林学士出守常德因流寓桃源元末兵乱伯川之子明远偕其六子徙益阳入国朝遂定居焉少子崇宾为郷饮大宾崇宾之子纲宪父也以子贵累赠大理左寺丞自宪而上得五世五世而上其名与字盖不可得而知也其所谓五世者或为农或为士皆隐於郷而未有仕者然其生平履历婚姻坟墓之详则无有不知者也夫五世者身之所自出也其先又五世之所自出也而有知不知之异者此谱之所以作也且子孙之於祖父世渐远则其势渐疏故为服制者至四而限论世泽者至五而斩君子之情岂不欲穷其所自出哉顾於势有不得不然者耳其势之所至非惟不得为服乃或至於名与字皆不得知为子孙者其容以但已乎谱之作所以推本及始举其势之所不得为以伸其情之所得为者也欧阳氏之谱以五世苏氏之谱以六世盖取诸四世之亲而各为首尾逓相聨络以至於无穷者其情与世而为之者也今天下非士大夫家莫知为谱幸而有之乃或牵合附会冒他人之祖考而不知其非则虽炫於一时而不可传於後世其弊有甚於无谱者是谱固不可无而亦乌可以易为哉刘氏之族自汉以後为赐姓所汨往往不能辨若欲旁引而曲附之无所不可而益阳之谱乃止於五世五世之上则固曰不得而知也此其敦本务实岂非谱之善者乎且族之盛衰视子孙之贤否而谱之存不存亦系焉宪起进士在内台为名御史在大理寺为名丞激扬之力平反之惠召募巡抚之绩简圣心副公望者方隆而未艾谱之作固於是乎始亦其所恃以为重者也若其祖父之懿范雅操见於传封章命秩载於乘而皆於谱乎观为刘氏子孙者尚慎守而善继之亦岂徒知其名字履历之粗而止哉

    寿祭酒罗先生七十诗序

    予同年进士在翰林者冰玉罗先生年最长先生以南京国子祭酒来考绩不及国门二百里即抗疏请老而去予辈尝以书遥饯之而未有赋者迨归泰和六七年年既满七十时予在告累月求去不可得又不能倡而赋之比先生以诗至谓平生无外慕而於此有不能忘情者诸同年闻之盖爽然自失也既閲岁乃合赋而遥夀之予既次来韵二章又序所以赋之意以谢不敏於是先生之年又加一矣方先生之壮龄强仕高谈雄辨动以古人为凖视天下事无不可为经帷国学力深而效远资格之淹滞道里之跋涉又交厄乎其间其所以摅志骋力於功业之途者殆无几也及乎奉身而退葆光藏名目不视书簿之辞耳不闻敲扑之声深居简接孤吟独眺俯仰左右无所郷而不适虽岁月流迈齿髪变易人事之代迁者杂然而不齐环视内顾而吾之所有固在也是其展布於前者其势常不足游衍於後者其地若有余果孰使之然哉夫自履祥迪吉之说不行於天下功名福祉或以为造物所忌故世之负才抱德大行而显施往往不良於厥终此其言不幸而中君子有不能废者今先生才有遗艺行有遗业深藏厚积反诸身而求之绰然而有余向使其快志遂气惟所欲为而莫之道今日之夀亦未可知也持此校彼岂无得失多寡之足论乎若槩以为天道之难知物理之不可推则亦过矣且先生有子六人孙四人承顔候色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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