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皇明經世文編卷之八十二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華亭陳子龍臥子 宋徵璧尚木 徐孚遠闇公 李雯舒章選輯

    陳子麐參閱

    徐司空巡撫河南奏議(疏)

    徐恪

    ◆疏

    地方五事疏

    定訏謨以祛河患疏

    覈屯田以祿宗室疏

    專將守以靖地方疏

    一節起運以充歲支疏

    ○地方五事疏

    徐公行之五府一大被其利

    一興水利以備旱荒、臣聞歲事無常稔。旱荒居多。荒政非一端。水利為急。先王疆理井田溝洫之制。遍及中國。雖有旱溢。不能為患。其利博矣下至戰國。魏用史起鑿漳河。秦用鄭國引涇水。亦皆富國強兵。卓有成効。此宋儒朱熹水利之說。胡瑗水利之教。所由起也。竊照河南郡縣、自去秋八月不雨、至于今夏閏五月、赤地相望、流移載道、和氣乖隔、禱祈罔應、所謂旱荒、無大于此、伏念天意所在。固非人力可回。而水利之興。乃吾人所能致力者。然與其徒悔于已往不若預圖于方來。訪得河南府有伊洛二渠。彰德府有高平萬金二渠。懷慶府有廣濟渠方口堰。許州有棗祇河渠。南陽府有召公等渠汝寧府有桃坡等堰。自此之外。故渠廢堰。在在有之浚治之功。灌溉之利。故老相傳。舊志所載。不可誣也但歲久堙蕪難于疏導。間有談者。率多視為迂闊臣嘗以為當此大旱時月。若得一處之水。可濟數頃之田。不致袖手待斃。如是之無策也。豈可憚其難而不為乎。比雖行令分守分巡官、提督修舉、然百責攸止?帚、未免顧此失彼、况中間經行去處。多被王府屯營侵塞。及勢要之家。占作碾磨非專委任。而止付之守巡。更代不一。臣恐難以責成也看得河南布政司撫民右參政朱瑄、素有才謀、不避艱險、委之專理其事、臣愚竊以為可。合無請勑朱瑄、不妨撫民、親詣前項渠堰。再行相度。尋古之迹。酌今之宜。量起得利。并附近居民。次第興舉。原置閘處仍舊置立。以時啟閉。各道缺官。不許輒委分守。俾得從容往來。展盡心力。期以三年、必能就緒。仍將得利之家地土頃畝。逐一勘明籍記在官。遇旱則官為斟酌。驗畝分水。以杜紛爭。其豪強軍民、敢有仍前截水。安置碾磨。碾□之禁今惟行之濟漕□泉占作稻田者。依律究問。枷號示眾。以後堙塞。就二得利軍民。併工開濬。有潰決處。亦就培築隄防。務圖經久。如此雖不泥于井田溝洫之制。將見遠近聞風。爭求密利。而旱荒不足憂矣。

    一均祿俸以節糧儲、切照河南所属府州縣、地畝稅糧、實徵額數、無甚增于國初、各府郡王并將軍中尉郡主等儀賓食祿之家、乃十倍于國初、以其所入、供其所支、巳不相當、况稅糧之起運京邊等處者、俱係得過人戶輸納、至于存留本處者、多貧難人戶、或逃亡遺下之數、雖嚴督追併、卒難完足、而水旱災傷、十常六七、所謂倉廩、率多空盧、以故郡王將軍祿米、不得當年全支、賣與富宗者多往往先期預賣。取給目前。遂致日用不敷。上孤 朝廷篤念親親之意。臣自受命以來、是慮是圖、竊念天之生財、不在官則在民、在民者决不可法外加增。在官者豈可不于數中裒益。今查得郡王將軍祿米、本色折色中半兼支、如郡主儀賓與輔國將軍祿米、俱八百石、今支本色五百石、比之輔國將軍。反多一百石。郡主儀賓與奉國將軍祿米、俱六百石、今支本色四百石、比之奉國將軍。亦多一百石。且儀賓之選多是富室子弟。囊有餘財。廩有餘粟。經營貿易。生計百端。作賓王家。榮幸巳極。豈圖厚利以附益之。况葭莩之親。比與天潢之派不同。實支祿米不宜過多。乞敕該部計議、合無通行河南等布政司、將各郡主縣主郡君縣君鄉君、該得一半祿米、比照郡王將軍事例、本色折色、俱中半兼支。儀賓該得一半祿米、比之郡主縣主郡君縣君鄉君、各减一等。本色四分。折色六分。惟復不須减等、一體中半無支、庶使疏不踰戚、廩亦有儲、而各府歲計不敷之數、亦可少補矣、

    一處拋荒以蘇民困、據河南布政司呈開封府河南懷慶等府、拋荒地畝、數萬餘頃、該糧數萬餘石、葢因連歲災傷、人民離散、外來軍民、畏懼糧差、不肯盡數承佃以致田地拋荒、糧額如故、及照彰府湯陰縣硝鹻地一千二百九十餘頃、該糧一萬六千七百六十餘石、衛輝府輝縣金章沙岡等十五社石沙壅壓地七百五十餘頃、該糧六千八百五十餘石、俱不堪耕種、又有永城縣新增、地二百九十一頃、該糧九百六十石三斗、先前踏勘之時、被人多報四十八頃、至今挨無下落、此等地糧、未免負累見、在里甲陪補、年復一年、民力愈困、稅糧之入、原額漸虧、乞行查照事例、將前項拋荒等項地土稅糧具奏减免等因備呈到臣、竊惟古者因田制賦、今硝鹺沙壅之地、種植不生、而稅額如故、是有賦而無田矣。古者因民授田、今逃移拋荒、觸處皆有、雖照原擬、輕則召人承佃、多懷疑懼、不肯盡從、官不得巳、乃攤稅于一里之民。分耕代出。負累貧乏。相率以逃。茲又一切洒派。通攤一州一縣之民戶口减耗。歲計愈虧。是有田而無民矣。臣聞中人一家之產。僅足以供一戶之稅。遇有水旱疾癘。不免舉貸逋欠。况使代他人賠出乎。夫使一家代出一戶之稅。有識者尚以為憂。今又責令倍三戶四戶。甚至有六七戶者。民何以堪。若不早為之慮。誠恐數十年後。逃者遺數日增。存者攤數日積。非但民不可以為生。而官亦不可以為政矣。該司所呈、不為無見、查得景泰年間以來、府州縣續報起科稅糧、比之國初、巳增一十二萬石、其水衝沙壅拋荒之數、節奉恩詔、許令踏勘開豁及蠲免、所司執礙、未遑舉行、有孤 列聖子惠困窮之心、甚可惜也、夫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使民失其恒產、至于飢困流離、恐非朝廷培固國本之初意也。乞敕該部計議。合無行令布按二司、分巡分守等官、親詣前項州縣、將所呈拋荒等項地土、從公踏勘明白、各照見行事例、有人承種者、每秋糧米一石、折銀二錢五分、草一束、折銀二分、夏稅小麥、雖未定擬、然比之米價頗輕、每石量减銀五分、無人承種者、不分夏秋、每石各减銀一錢、待業主回還照舊仍納、其硝鹻沙壅堪耕種者、每夏麥一石二斗秋糧米一石、各准闊綿布一疋、俱存留本府收貯、以備衛所儀衛司官軍挍匠人等俸糧支用、若民果散亡、產無下落、及水衝沙壅、不堪耕種者、亦乞查照節奉恩例、量為除免、臣之所言似于國計少損、然以續報起科稅糧。通計乘除。實亦無損于國初原額。且使疲憊之民、得免攤稅之患、安居樂業、生聚日繁、逃者聞風、亦將謳歌思歸、而國本益以固矣、

    一清挍餘以靖地方、竊見先年趙王之國之時、原有隨侍挍尉、俱在彰德府安陽等縣、置買田產、已成家業、後蒙裁革、止將挍尉正身調取錦衣衛、遺下戶丁尚多、仍彼居住、既不管束于本府。又不寄籍于有司。兩相影射。脫免差徭。習成山野。罔知法律。或窩藏各處逃民、及犯法亡命之徒、或仍假挍尉名目、欺騙良民、搶奪財物、強占地土、少不如意、輒以人命誣賴、事發到官、無憑提問、及至責令地方火甲挨拏、急則拒捕、緩則脫逃、卷難杜絕、有傷理體、節該伏覩大明律內一欵、凡軍民驛竈醫卜工樂諸色人戶、竝以籍為定、若詐稱各衛軍人、不當軍民差役者、杖一百發邊遠充軍、欽此欽遵、仰惟 祖宗立法初意。版籍所以別戶口。律令所以齊人心。差徭稅糧。咸有定額。上下定分。姦偽不生。今前項挍餘。版籍不載。律令不加。一任自由。譬如馬無羈勒。豈易控御。非特趙府為然。其餘王府。遺下改調戶丁。恐亦有此、乞勑該部通查各處王府、改調護衛等衙門、軍挍人等、遺下戶丁、如有似前兩無籍貫、其脫免差役者、果係在營無丁、起解補役、其在營有丁、與多餘之數、盡發所在有司寄籍當差、貼裝聽繼、如有仍前脫免不當軍民差役者、比依前律問發邊達充軍、永為定例、庶幾人有定志、而姦弊無所容矣、

    一省餽送以全使節、伏惟 祖宗以來、凡冊封親王郡王、必遣廷臣為使、持節將命、及其有喪、復遣廷臣掌行典禮、皆所以篤親親之仁也、使臣至其國、王必盛設宴享、厚其餽送、葢尊 君命、重王臣、亦禮之宜然者、但帑廩盈縮、各府不同、其豐盈而有餘者、餽送銀?等物、不勞自集。其歉縮而不足者、則必數月經營、或减直賣祿、或倍息稱貸、苦心焦思、始克具辦、以成享禮、遂致帑廩日虛、歲用常乏、逋負增積、益難為繼、 英宗皇帝軫念及斯、嚴立禁例、雖有餽送、不許接受、然奉使之臣。人品懸絕。固有剛方清介。卻而不受者。亦有不拘繩撿。以為分所當然。受而不辭者。甚則執贄私覿。務求滿意。如或未饜。又復執贄于謁郡王。其富而好禮者。此等大辱王命近以國法森嚴其風少戰然燕勞迎□籓國之費原不貲也則延以酒席。贈以綵?。否則辭之以疾。拒而弗容。實由艱寠使然。非吝嗇也。昔晉韓起聘于鄭、求一環焉、子產弗與、其言曰、君子非無賄之難而無令名之患、及其買諸商人、子產又以為不可、曰吾子得玉而失諸侯、必不為也、起辭之、夫韓起列國之大夫也、私買玉環。子產猶以為不可。而况天朝之使。豈可違例公受餽送乎。餽送且不可受。而執贄以干謁之。又可乎哉臣愚竊以辭受取與。士之大節。于此一虧。他美莫贖。欲預保全。須申戒飭、且國體所関不可不慎、乞敕該部計議、合無查照前項事例再行禁約、庶使奉使之臣、得以永終令名、而王國之費。亦可少省矣。

    ○定訏謨以祛河患疏 <span class="q">【 祛河患】</span>

    竊惟天下之事、有不可緩之勢、有不可不恤之情、大要在于保全國計。慰安人心而巳。而慰安人心。又為保全國計之本。夫黃河之水。萬里而來。奔激走徙。古今不常。天下之害莫加焉。國家財賦。倚重東南。去海道之艱危。即會通之平穩天下之利莫加焉。惟濟寧臨清一帶。水源短少。易得枯涸。往往置閘築堤。積水行舟。今河决而北直趨張秋。又决而東。長奔入海。將使運道中絕。東南財賦恐難遽達京師。今日疏濬扼塞之功。誠不可少。所謂有不可緩之勢者此也。然河南地方三四年間、天鳴地震星隕冬雷警災迭示、人心危疑、加以飢饉薦臻、死徙殆半、賦役頻繁、貸鬻輸納、仰事俯育、皆無所望、故復業之民、旋復逃走、恒產之家、亦少固志、于斯之時。可靜而不可動。可養而不可用。所謂有不可不恤之情者此也。夫勢不可緩。而情在所當恤。茲欲兩全而無害。處之必有道焉。謹按地志、黃河舊在汴城北四十里、東經虞城縣、下達山東濟寧州、洪武二十四年、决原武縣黑洋山東、經汴城北五里、又南至頃城縣入淮。而故道遂淤。正統十三年、决于張秋之沙灣、東流入海、又决滎澤縣、東經汴城、歷睢陽、自亳入淮。景泰七年、始塞沙灣之缺而張秋運道復完、以後河勢南趨。而汴城北之新河又淤。弘治二年以來、漸徙而北、始于黃陵岡之决也又決金龍口等處、直趨張秋、橫衝會通河。長奔入海。而汴城南之新河又淤。百餘年間、遷徙數四、千里之內、散逸瀰漫、似非人力所能支持、乃者上厪 聖衷、軫念運道之阻艱、生民之魚鼈、特敕本院右副都御史劉大夏前來修理、功雖略施、力猶未竟、不意伏流潰溢、遂爾中止、或者以黃陵岡之塞口不合張秋之護堤復壞遂謂河不可治、運道不可復至有為海運之說者臣嘗歷考史傳、黃河之患、古今有之而惟漢匏子之决、其患尤甚、其功尤難、二十餘年塞之不効、當時貴臣田蚡、又以封邑之私倡為不可塞之說、厥後武帝躬勞萬乘、臨决河、沈壁馬籲神祇、又令將軍以下親負薪、卒塞决築宣防河、在武帝時。不過為數郡之害。雖不塞可也。而武帝必塞之。若夫今日之害。関係運道之通塞。尤事之不可巳者。烏可以一噎而廢食哉。且黃陵岡口。不可塞者、非終不可塞也。顧以修築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