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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恺撒 奥古斯都 提比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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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下艰苦奋战时,却由于他的亲戚们的出卖而失败” (147) 。约公元20年,卡图阿尔达又被赫尔门杜里人王维比里亚斯(Vibilius)赶过多瑙河,继而被提比略派往弗雷儒斯(Frejus)。这个地方位于加利亚·纳尔波楞西斯(Gallia Narbonensis)。他的属下和马罗波杜斯的士卒则被送过多瑙河,安置在马尔赫河(March R.)和库苏斯河(Cusus R.)之间的一个夸提人(the Quadi)部落首领瓦尼亚斯(Vannius)的属地上。塔西图说,德鲁苏斯任命瓦尼亚斯为苏比人(马可曼尼和夸提人)的国王 (148) 。公元20年5月,德鲁苏斯受到了隆重的欢迎。

    (十四)

    色雷斯和高卢的战乱  公元21~28年

    在提比略统治的早期,在罗马统治的地区发生了许多战乱。塔西图将这些战乱的发生归咎于地方政府的严酷政策。

    公元21年,柯拉雷特人(the Coelaletae)、奥德里萨人和狄依人(the Dii)爆发起义,并在菲利波普利斯(Philippopolis)包围了色雷斯的罗米塔尔西斯(Rhoemetalces Ⅱ)。起义为帕布里亚斯·维拉尤斯(Publius Vellaeus)所平息。塔西图说,“无论是战争还是冲突,罗马人都得以随心所欲地屠戮这些半武装的人们以及难民,而他们自己却滴血未流” (149) 。公元25年,密西亚总督C.波佩斯·萨宾努斯(C.Poppaeus Sabinus)摧毁性地打击了色雷斯山区的一些部落,因为他们拒绝“派出精壮男子参加我们的队伍” (150) ,胜利者因此受到庆功大奖。

    公元21年,高卢发生起义,特雷维里人和埃德维人的起义最为壮大。领袖是朱里亚斯·弗罗鲁斯(Julius Florus)和朱里亚斯·萨克罗维尔(Julius Sacrovir),据说起义是因为横征暴敛、债台高筑和高利盘剥引起的。C.西里亚斯·卡西纳·拉古斯经过许多波折才平息了这次暴动 (151) 。公元28年,弗里西人因为一个百人队队长奥勒尼亚斯(Olennius)领导的贡税机构的问题而发生起义。他们击败了统领下日耳曼军团的卢西亚斯·阿普罗尼亚斯(Lucius Apronius)而获得独立 (152) 。

    公元21~28年间的起义并没有与罗马直接相关的东方的骚乱作背景,但可以说,在阿塔班努斯三世统治的大部分时间里,帕西亚境内发生过内战。阿塔班努斯三世建立自己王室的局势十分紧张,以致他不得不与攻占了尼西比斯的流寇达成妥协,并清剿了他女婿当总督的省份。这个流寇组建的政权居然独立地存在了15年 (153) 。

    (十五)

    帕西亚、亚美尼亚和罗马  公元34~37年

    由于阿克塔西亚斯之死,造成了亚美尼亚王位的空缺。公元34年,帕西亚阿塔班努斯三世派他的儿子阿萨西斯(Arsaces)去夺王位,继而又进攻卡帕多西亚 (154) 。这时两个富豪辛纳西斯(Sinnaces)和阿布杜斯(Abdus)蓄谋反对阿塔班努斯。他们派出说客到提比略那里去要求派遣一位在罗马的帕西亚王子担任反抗运动的首领。提比略便先后派弗雷茨(Phraates)和阿塔班努斯同宗的梯里代茨(Tiridates Ⅲ)去争夺帕西亚王位,并将东方事务委托给鲁西亚斯·维特里亚斯(Lucius Vitellius)管理。公元35年,在罗马政府援助下,伊伯利亚王、法拉斯曼内斯(Pharasmanes)的兄弟米特拉达悌(Mithridates)侵入亚美尼亚,攻占阿塔克萨塔,而阿萨西斯的被谋杀则促成了他的这一胜利。阿塔班努斯立即派出他的另一个儿子奥罗德斯(Orodes)率军进攻伊伯里亚人。而法拉斯曼内斯则与阿尔巴尼亚人结成联盟,而且“使萨尔马特人经由里海之路以迅雷之势推进到亚美尼亚” (155) 。在这一支持下,伊伯里亚人击败了奥罗德斯(公元36年)。于是阿塔班努斯“发动了全国的力量”投入战争。这时维特里亚斯则在准备侵入美索不达米亚,阿塔班努斯又不得不从亚美尼亚战争中撤出。同年(公元36年),在帕西亚境内,辛纳西斯(Sinnaces)和他父亲阿布达吉西斯(Abdageses)计划得逞。他们将梯里代茨拥上王位,驱逐了阿塔班努斯。后者逃到西徐亚边境,招募了达黑人和萨卡斯人。当年年底前,他便领军打了回去。梯里代茨逃往叙利亚。公元37年,维特里亚斯恢复了和平局面。

    公元36年,纳巴提亚人王阿里塔斯四世(Aretas Ⅳ)击败加里克利(Galilee)和波拉亚(Peraea)地方长官赫罗德·安梯帕斯(Horod Antipes)。提比略命叙利亚总督路西亚斯·维特里亚斯(Lucius Vitellius)率两个军团进攻皮特拉。当维特里亚斯正向南部进军时,他得到提比略的死讯,便立即返回罗马 (156) 。

    公元36年,维特里亚斯发兵攻打陶鲁斯山区(the Taurus Mountains)中的西塔人(the Ciatae) (157) 。

    多瑙河和莱茵河前线  公元34~37年

    苏埃托尼亚斯说,在提比略统治末期,他听任“亚美尼亚受到帕西亚人的侵扰,让密西亚遭到达西亚人和萨尔马特人的破坏,高卢诸省则仍为日耳曼人所占领” (158) ,这句话集中表达了罗马民族的一贯经历。

    观察与评论

    东西方事件的关联

    有关这一问题,上面已经详细地罗列了一百年中已知的在罗马帝国东部和北部边疆上发生的入侵和战争。

    为了避免误解,这里应指出,恺撒企图对布勒比斯塔发动的战争(公元前44年)及奥古斯都对马罗波杜斯的战争(公元6年)并非遏止蛮族的入侵。罗马人之所以决心出战是因为他们将达西亚人和马可曼尼人诸国看成是对帝国安全构成威胁的政治势力。同样,公元前6年~公元9年潘诺尼亚人的起义和公元9年阿米尼亚斯领导的日耳曼人起义也不构成骚扰和入侵,因为起义发生在当时的罗马境内。当然,公元21~25年间色雷斯和高卢的动乱及公元28年弗里西人的起义也属此类。

    因而可以说,这一段时间内,罗马在多瑙河和莱茵河上进行的战争都是始于蛮族的侵扰。自恺撒经营高卢起(公元前58年)至提比略死(公元37年)止,依文献记载,每一次罗马将领的出征边塞部落,都是在受到这些部落直接挑衅的情况下进行的。当然这个论断并不意味着帝国军队在战争爆发以后所进行的防御性战争。当时的形势恰如奥古斯都所云,一方面他绝不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发动战争。另一方面,他“将各个尚未臣服于我们的部族相邻的所有省份的疆域都向前扩展了”。这个惹起事端在前,遭到征服在后的过程,便可解释为什么与边塞地区特别是多瑙河地区骚乱有关的部落随时间推移而越来越少,并为其他民族所代替。另外应指出自公元前35~前33年奥克塔维安战役之后,各民族的起义(如雅普德斯人)便不曾听说了。自公元9年后,潘诺尼亚也不再被当做敌对民族而提及了。

    在历史上,蛮族的入侵对罗马的和平安定来说,是一种时而发生的、没有意义的暴力行动,但却有另外一层意义。从本书前面的叙述中,可以明显地看出,那些蛮族侵扰仅仅是罗马东部发生的战乱的一种反映。当把帝国东部和北部边境的战争一件件地加以比较时,便可立即发现,在罗马东部的战争和多瑙河、莱茵河上蛮族暴乱中精确地包含着一个多次重复的规律。因此在研究恺撒、奥古斯都和提比略时期边境战事的历史时,所考虑的“事件”并非发生在三四个相互隔离的地区且可以十分妥帖地、独立成章地进行叙述。它们是一组相互联系的事件,其中某些事件则直接表现为某一初始发生的骚乱的继续。在上述时期中,罗马东方发生的战争冲突和骚乱,与多瑙河下游及莱茵河地区的起义和入侵相关联的事件,可能达二十次之多。

    研究这一百年间的历史事件,不能指望可以在古典著作中发现的证据都具有相同的特点,或者只要千篇一律地来一番调查便一定能得到这些证据。因此如果许多这类资料一时还得不到,特别是当寻找那些继续发生在互不相联系的广大地区的某些具体战争之后的许多争端的证据时,还需要进行大量的考察研究。这是理所当然的。使人感到惊诧的倒是,每一次战例中,都在许多(如果不是所有的)地方表现出某种相同的特点(根据本书已经建立的模式),而且,除了罗马军队占领地区的起义外,在上述时期内已知的罗马帝国东部和北部边塞地区的全部战乱,都属于这种类型。这样看来,欧洲所有的战争,没有一次不与罗马东方的战争有联系。罗马东方的战争,也没有一次没有欧洲的骚乱相伴随。于是,研究蛮族不断起义和入侵的背景所得的结果显示,(公元前63年~公元37年)所有这些战乱都是罗马东方————无论是博斯普鲁斯、亚美尼亚或是北叙利亚————发生的战争的直接反映。

    东西方关系的纽带————黑海

    如前所述,在恺撒、奥古斯都和提比略统治时期,欧洲的蛮族起义和入侵是罗马帝国东部和东北部战乱的内应,那么,这些事件之间的关系如何呢?

    研究这一问题应该指出,继博斯普鲁斯王国的冲突之后,多瑙河不止一次地发生战争。那么就不难看到这样一条线索:亚速海地区的骚乱通过邻近地区传播到远至密西亚一带的地区。斯特拉波也说过 (159) ,西徐亚人经由克里米亚和第聂伯河地区、渡提拉斯河和多瑙河,强行占据了色雷斯人的居住地区。按照战争导致战争的理论,则可认为南俄罗斯的战争引起一系列的骚乱,这些骚乱终于使罗马在莱茵河开展防御性战争。蛮族对罗马国土的侵扰,最终导致在各民族中传播蔓延。这一观念可以从马库斯·阿瑞里亚斯的经历中得到支持。“一些部落被另一些远方来的蛮族驱赶败退。”由此可看出,这些一片片的蛮族土地总是断断续续地、位置不定地受到攻击,一直到马斯塔尼人、潘诺尼亚人和日耳曼人越过罗马边境为止。

    但是,若以上述规律去描绘公元前17~前8年间博斯普鲁斯王国战争的局势却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当时博斯普鲁斯人的敌对行动不是针对南俄罗斯民族,而是针对蓬塔斯的波莱摩的,他是罗马政府特派的官员。所以若把博斯普鲁斯内战照例归结为与多瑙河和莱茵河上的起义有关时,那就很难把这个内战视为“远方来的蛮族”挑起的骚乱和战争。而当罗马东方根源性的战乱发生于亚美尼亚以及后来在远离蛮族暴乱的里海沿岸的另一地区也发生这种根源性战乱时,这种看法就显得难以成立了。因此,蛮族部落对帝国的欧洲边境的攻击,不能以那种由某个最初的动乱开始,再由一个部落到另一个部落地波及而来的说法来解释。同样,对这个现象的一种可以接受的理论,必须是那种能够正确无误地对发生于罗马东方和欧洲的、波及许多不相邻地区居民的相关战乱事件做出说明的理论,在如此非常的要求之下,如果不是有关米特拉达悌大帝帝国的资料十分丰富的话,解决这个问题就会变得十分棘手。

    米特拉达悌帝国 (160) 的范围,首先有黑海东南岸上的蓬塔斯王国,其次是包括菲西斯河流域盆地的高加索人南部的柯尔奇斯,再次是博斯普鲁斯王国,它包括克里米亚、塔曼半岛和亚速海东岸直到顿河口一带地区。米特拉达悌的统治还通过与他女婿梯格兰占据的亚美尼亚的结盟而远达上述地区之外:有从黑海西岸色雷斯的自奥尔比亚到阿波罗利亚的希腊城邦,有喀尔巴阡山东线的南俄罗斯部落,尤其是巴斯塔尼人,还有多瑙河地区的民族,且似乎一直包括了西边的斯柯狄西人,他们位于萨夫河和多瑙河交汇处一带地区。狄奥对米特拉达悌在巴尔干的影响表示了特别的注意,他说在米特拉达悌的挑唆下,色雷斯人有一次“侵犯了伊皮鲁斯和这个国家的其余部分,一直到多多纳,甚至洗劫了宙斯神庙” (161) 。

    这个变幻不定的帝国的统一,完全建立在黑海的商业贸易上 (162) 。波里比亚斯(此人死于米特拉达悌就任蓬塔斯王的前一年)曾说:“人们日常生活所需的物品基本上都是蓬塔斯人提供的。” (163) 不过,他的这一说法未能体现出米特拉达悌统治的各个国度的不同情况和要求。在蓬塔斯王国,其国都辛洛普便是“那一带最值得注意的一个城市” (164) 。它通过海路,西与色雷斯并经过色雷斯博斯普鲁斯人与罗德岛(Rhodes)、德洛(Delos)和阿蒂卡(Attica)甚至与埃及进行贸易往来,东与阿米苏斯(Amisus)、特拉皮祖斯和菲西斯等港口联系,北则与刻赤海峡的潘提卡帕尤姆和法纳戈里亚及布格河(the Bug)口上的奥尔比亚进行交往。由陆路,辛洛普这座城市通过一条古老而繁忙的道路与西里西亚的塔尔苏斯(Tarsus)联系,又经另一条路线与“一个亚美尼亚人的重要贸易市场” (165) 柯马纳·蓬提卡(Comana Pontica)进行交往。而与阿米苏斯、特拉皮祖斯保持联系的柯马纳则从那条由中亚经帕西亚、密底亚和亚美尼亚的著名商路上输入所需的商品 (166) 。柯尔奇斯的菲西斯是东方贸易两个输出口岸的一个,东方来的商品由此沿库拉河(the Kura)而上,直到其发源地,然后经东路过山脉,到达菲西斯河谷,顺流而下,直至黑海。柯尔奇斯的生产力十分发达。这个国家矿藏丰富,有金、银、铁、铜等矿藏,还能生产“造船所需的一切”,当地居民甚至以其纺织业而远近闻名 (167) 。

    博斯普鲁斯王国的地位也十分显要。首先因为它是小亚细亚和爱琴海地区以及罗马军队在亚美尼亚作战时的粮食基地。这个国家的首都兼主要港口就是潘提卡帕尤姆,它位于海峡的克里米亚沿岸;在东岸的法纳戈里亚,则成为另一个商业中心。其次是商品“经亚速海和北岸的蛮族国家转运入此地”,顿河上的塔纳斯“邻近潘提卡帕尤姆”,“是蛮族最大的商埠”,它是亚洲和欧洲游牧部落的贸易市场。运输干线则是顿河————蛮族的奴隶、皮毛等商品“在这里交换文明生活所需的衣物、酒及其他东西” (168) 。

    塔纳斯与“欧洲人”的贸易并不比与亚洲蛮族的贸易少,不过这个城市被蓬塔斯的波莱摩所毁。也许由此之后,罗马政府(于公元前14年左右)便与顿河两岸的萨尔马特人建立了联系。奥古斯都没有说这些蛮族的名称 (169) ,但几乎可以肯定西方的是罗克尼兰人 (170) 。他们占据或分散在顿河或顿涅茨河与第聂伯河和喀尔巴阡山之间,民族的贸易是通过奥尔比亚这个“著名市场”进行的 (171) 。这个中心城市对于这一带平原和水路的民族极为重要,以致当布勒比斯塔将它毁灭之后,“西徐亚”部落都前来帮助修复被他破坏了的设施。因为没有这个城市,他们就失去了贸易上的便利条件。这一资料出自普鲁撒的狄奥之口。他曾于公元95年访问了奥尔比亚。此外,依乔丹斯的记载(第三十二章),西徐亚人允许希腊人修建奥尔比亚及其他沿海城市,“以便提供进行贸易的途径”,也说明了这一点。在奥尔比亚之西,即喀尔巴阡山一方,居住着巴斯塔尼人。他们是米特拉达悌的同盟,并为他提供最精良的军队 (172) 。巴斯塔尼人的各个部落(皮西尼Pcucini、阿特摩尼Atmoni和西多尼Sidoni)居住在由多瑙河口、沿喀尔巴阡山东部直到维斯瓦河(the Vistula)源头一带地区。估计他们控制了喀尔巴阡山的各个关隘,如加布罗尼卡(Jablonica)、黑海地区与北匈牙利及今捷克斯洛伐克各民族之间的贸易,长期以来都要经过这些关隘 (173) 。蓬塔斯和博斯普鲁斯,也与达西亚甚至伊利里亚的民族有着商业联系。

    显然,南俄和东欧的蛮族与黑海的希腊城邦发生了贸易关系,而且这一贸易往来是一个复杂的商业网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个商业网在公元前1世纪时是由蓬塔斯王国控制着的。黑海东西两岸之间贸易的重要性还可以从以下事实中看出:公元前65年,米特拉达悌向他的北方领地败退时,庞培并未穷加追赶,而是派遣一支舰队去封锁博斯普鲁斯王国的各个港口 (174) 。这一行动产生了重大结果。公元前63年,法拉格尼亚的商人发生起义,紧接着便导致了米特拉达悌政权的崩溃。公元前63年及以后几年,“奥尔比亚成了周围部族不断攻击的目标” (175) 。公元前64 (176) ~前59年,罗马人忙于抵御外族尤其是巴斯塔尼人对其多瑙河下游以南国土的侵犯。公元前63~前59年,波依人和陶努西人被布勒比斯塔率领的达西亚人征服并驱赶,同时维斯瓦河到莱茵河之间的日耳曼人也卷入了战争 (177) 。

    米特拉达悌帝国的居民是一个整体,并未因为黑海而分成两部分,尽管水域宽广的黑海对于蛮族迁移来说是无法逾越的。根据西塞罗的观点,罗马东方的战争扰乱了罗马的货币市场 (178) ,因为战争阻断了黑海南北两岸的贸易,从而招致多瑙河和莱茵河前线蛮族的侵袭。

    蛮族的活动

    蛮族的活动受到罗马东方战争以及由战争招致的贸易中断的影响。现在回过头来考虑蛮族的活动时,必须将多瑙河以南山区国家的习性和日耳曼及其他北方部落的生活方式区分开来。

    因而,首先应该了解,多瑙河和萨瓦河形成了一条联系黑海和亚得里亚海的交通干线 (179) 。斯特拉波说(第四章,第207节;第五章,第214节),由意大利北部开始,货物由马车运到萨瓦河发源地,然后装船运往潘诺尼亚和斯科迪斯。多瑙河沿岸的各民族皆善驾舟,且绝不限于经主流航道进入黑海,还能从各支流深入到南北各地。这样一来,蒂萨河(the Theiss)及其支流便成为进入特兰西瓦尼亚(Transylvania)心脏地带的通道。波斯尼亚河(the Bosna)和德里河(the Drin)则通往伊利里亚。更为重要的是,通过达尔达尼人的领地,马拉瓦河(the Morava)一直保持着与联结阿克西亚斯河(the Axius)或瓦尔达尔河(the Vardar)分水岭的山谷之间的联系,并且由此可以直下塞萨洛尼基和爱琴海。由摩拉瓦河上的尼什(Nish)出发,又有另一条路向东通往索菲亚(Sofia),再经贝西人领地和马里查(the Maritsa)河谷到阿德里亚洛普(Adrianople),并且穿过这一片土地到达拜占庭(Byzantium)。

    如果考察以上诸条路线上曾在布勒比斯塔统治时代或其后一段时间参与侵扰马其顿和伊利里亚的各民族的位置,就会发现贝西人、登提里特人、达尔达尼人、雅普德斯人及其他民族是居住在关隘上或附近一带。当时斯柯迪斯人和潘诺尼亚人占据着这一地区————摩拉瓦河从它的南面、蒂萨河从它的北面、萨瓦河和德拉瓦河从它的西面汇入多瑙河。

    在阿尔派恩(Alpine)地区,雅普德斯人攻击了阿奎利亚人、特尔捷斯特人和波拉人。一方面,诺里西人、雷提亚人和维德里西人“常常骚扰邻近地区,不仅是意大利,还有赫尔维提人、塞夸尼人、波依人和日耳曼人的国家” (180) 。萨拉西人控制了大小圣伯纳(St.Bernard)关隘,将从意大利经此山卡到高卢去的人交纳的过关税全部收归己有 (181) 。斯特拉波说(第四章,第205节),他们甚至要求恺撒付钱。因为恺撒拒绝他们的勒索,于是他们从山上放下石头来砸他的军队。“他们的借口是需要钱来修筑道路。”当德西姆斯·布鲁土斯(Decimus Brutus)由穆提纳退却时,他的军队被索以每个人交纳一个德拉克马(约合十五分)的过关税。此外,当瓦勒里亚斯·麦萨纳·柯文努斯预备向他们进攻时,他们当场给了他一个难堪————叫他支付柴薪钱。阿尔卑斯山区的民族从过路的商旅身上征收税金 (182) ,由此类推,巴尔干的民族也会这么做的。足见这一年中的某时越过阿尔卑斯山和经过多瑙河以南的各条商道的商队,对于各地土著居民来说,简直成了财源。另一方面,只是在罗马东方发生战争时,才有关于这些部族引起骚乱并下山袭击平川地区定居民族的记载。

    在多瑙河到萨瓦河的路线上,罗马人遇到分散在萨瓦河及其支流和萨瓦河与德拉瓦河之间的潘诺尼亚部族的长期拦截。斯特拉波强调了这一地区河流对于贸易交换的重要性,但遗憾的是,他没说占据河流两岸的民族是如何控制水上交通的。不过没有什么理由认为伊利里亚的情况与高卢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在高卢,“通过主要水道的货物被征收税金。上层贵族也是通过这一税收而大发其财” (183) 。因而,作为布鲁西人头领的巴托(Bato)和平尼斯(Pinnes)的财产和地位都可能因为罗马征服潘诺尼亚而受到重大损失。只要这些季节性的交通一旦中断,无论是在水路上或是山卡上,就会发生起义和侵扰。

    北方蛮族对贸易和商路亦颇有兴致 (184) 。在日耳曼日常经济中,马匹、羊群、奴隶、皮毛和琥珀等都是使用和交换的重要物品 (185) 。恺撒说过,莱茵河以北部落的食物主要依赖牛群,而衣物则依靠野兽,尤其是驯鹿的皮毛 (186) 。塔西图说,日耳曼人男男女女都穿野兽的皮毛。然而邻近的部落却从商人那里得到其他的衣物。于是女人们便去换一些紫色条纹的棉麻服装。乔丹斯记载斯堪的纳维亚的苏约纳人(the Suiones)以他们“美丽的毛皮而著名,虽然他们生活贫困不堪,但衣着却十分华贵”。奥维德说,吉提人“皮毛裹身”以御冬寒。森尼卡(Seneca,尼禄的首相)说,南俄罗斯的西徐亚人以狐皮和貂皮为衣,这种皮料质地柔软,足以抵挡寒风。塔西图进一步记载了日耳曼人用“远海动物”的毛皮来装点镶饰自己的衣物。而这些产自遥远北方的毛皮必然来自芬兰人或拉普斯人(the Lapps) (187) 。

    实际上从莱茵河到顿河,使用毛皮是蛮族生活的一大特点。给日耳曼人带来遥远北方物产的贸易则表明当时有着一系列远距离的商路和市场,尽管“这些内地的部落依然保存着简单的老式的商品交换” (188) 。恺撒具体记载了这样一条商路 (189) :它由赫尔维提人的边界开始,沿多瑙河上游而下,到达西人和阿纳提人领土,然后“向左”转入维斯瓦河盆地;在六十日旅行的后期,这位旅行家来到一个产有珍奇动物的国家。恺撒描述了麋鹿和野牛。在赫尔维提人和波希米亚之间的这一段路线是由波伊人控制的,直到布勒比斯塔把他们赶走为止 (190) 。

    延亘的北方商路已尽归部落群所控制,这是值得注意的。组成巴斯塔尼民族的各部落,分布在从多瑙河口直到维斯瓦河上游的各条源流一带。在巴尔喀阡山另一面,巴斯塔尼人与另一个部落民族阿纳提人有联系 (191) 。在维斯瓦河,他们又与卢吉人有接触。卢吉这个名字可能指的是立下誓言的同伴或合伙人 (192) 。卢吉人领土直抵奥德河。他们的西面是苏比人。苏比人也不仅是一个部落 (193) 。他们占据了奥德河和易北河之间地区,并控制了易北河东岸以北直到西姆布里克半岛(the Cimbric P.),这个北方的部落组织并非一个简单的嫡亲群体。当托勒密 (194) 后来将朗哥巴底人、安格里人(the Angli)和赛姆农人视为苏比人,而将布里人(the Buri)、狄杜尼人(the Diduni)和奥曼尼人(the Omani)视为卢吉人时,他也并非试图按血缘关系来划分这些民族,而是指出他们在重要的贸易路线上的地位。因而不难想象,在北方蛮族中间,商品由一个部落到另一个部落不断地传开去,直至抵达所需要的人手中为止。正如位处极北的希佩博里安人(the Hyperboreans)的“第一次收获” (195) 乃由一个西徐亚民族传到另一个民族,直至经辛洛普抵达德洛斯的阿波罗(Apollo)神庙,或如同斯堪的纳维亚产的色泽好似蓝宝石般的毛皮经由数不清的部落被送到罗马前线的驿站一样 (196) 。

    当罗马东方发生战争时,由黑海到易北河和莱茵河的北方各路线上都有骚乱发生,而且均有非同寻常的特点,在这种情况下,兴趣和活动都在北方和维斯瓦河上的巴斯塔尼人袭击了瓦拉奇亚(Wallachia)的吉提人,或渡过多瑙河进入多布罗加。此外,他们脱离了自己直接关心的那条路线,转而攻击跟自己素无贸易联系的民族。同样在恺撒时代,苏维比人进攻了乌西皮特人、腾克里特人及乌比人,将战火扩展到莱茵河。

    所有的入侵和骚扰都是突然发生的,出乎意料的。一方面,正如恺撒所说,对这种突然袭击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以至于日耳曼部落宁可在边境上保留大片不毛之地 (197) 。对多瑙河以南的部落来说,这条河本身就是道防御入侵的屏障,但冬天则不行,因河流一结冰,就等于为萨马尔特人搭上了一座桥 (198) 。另一方面,据塔西图说 (199) ,苏约内人不习惯于打仗,因为海洋使敌人无法对他们搞袭击。发生战争以后,遭受突袭的民族便逃离故地。斯特拉波说(第四章,第196节),在恺撒征服之前,高卢人只要一受到任何比他们强大的民族的攻击,他们就会携家拖眷地迁徙异地。在斯特拉波的时代,被苏维比人赶走的日耳曼人应跑到莱茵河西岸避难(第四章,第194节);同样,当罗马侵入这个国度时,日耳曼部落要么先投降,以后再反叛,要么就离弃自己的居住地。斯特拉波讲到莱茵河和易北河之间地区时说,“世界这一地区的民族的共同特点,就是动辄迁徙他地……因为他们住的只不过是些临时搭成的小棚子,多依靠野草充饥度日。他们也和游牧部落一样,将家用物品装在大车上,赶着牲口到他们认为最适合的地方去” (200) 。在多瑙河下游地区,吉提人受到攻击时也是迁往异地。他们渡河来到特利巴利人的地方,而特利巴利人不得已只好允许他们留居。斯特拉波还说到远离多瑙河的西徐亚人、巴斯塔尼人和萨尔马特人常常对吉提人占压倒性优势,甚至打过河去袭击那些曾被他们赶走的部落。但当入侵者撤退之后,吉提人显然又回到原先的住处,因为斯特拉波曾说他们经由两条路线不断地在渡河迁移。

    所有北方的民族的一个突出特点,上面已经说过,就是他们动辄迁徙。而当罗马边界向莱茵河、以后又向多瑙河推进后,这种轻易的搬迁就大大减少了。罗马人建立并且维护着的边境线,使形势发生了新的变化。对这种新的形势,蛮族部落迟迟不能理解。他们感到难以接受这种新变化。塔西图说,“当初,在河的两岸都是一样的贫穷,也一样的自由自在” (201) 。乌西皮特人和腾克特里人过着和以前一样的自由生活,并渡过莱茵河,但是他们遭到恺撒的剿杀。奥古斯都的军队则大破萨拉西人和潘诺尼亚人,幸存者被卖为奴隶,因为他们未能屈尊于罗马对他们各自领地的征服。还可以看出,被阿格里帕当做流亡之徒而获准留居莱茵河左岸的乌比人,按照塔西图的记载,成了这条河岸的保卫者;流泊四方后被多米梯亚斯·阿赫诺巴布斯收容定居的赫尔门杜里人成了罗马领土上所有非正式居住的民族中最受信赖的人。此时,被阿里亚斯·卡土斯安顿在色雷斯的吉提人则已在安和之中开垦田园了。

    如果将吉提人和乌比人的迁徙与巴斯塔尼人和苏维比人更大规模的活动相比,便可看出,罗马人不得不与两种明显不同的“入侵者”打交道。一种是受到远方蛮族袭击后而侵扰罗马的部落,他们是在逃亡之中闯过边境的;另一种就是那些远方的蛮族,他们由于某种特殊原因改变了固有的生活方式,从而有意地越境掠夺。罗马是否将这两种“入侵者”加以区别对待,现在很难讲清楚。他们对蛮族的活动总是遥观远望,是在武装守卫的边境后面进行观察的,只看那些蛮族不断地以一种固定的形式进行骚扰、抢劫和挑起战争。作为对这种连续发生的起义的反击,罗马惩罚了扰乱和平的侵犯者,甚至将他们从其故土上赶走。不过,虽然“平定”这些惹是生非的民族从而使自己的边境得以顺利地向前扩展,但领土的扩大带来的不是骚乱的停息,而是新的袭击和侵扰。如斯特拉波所说(第四章,第194节),以前的蛮族被平定了,其他地方的部落又起而代之。

    对蛮族来说,罗马向外扩展国界的行动,比他们自己对帝国政府的侵扰更加费解。罗马军团对他们的突然进攻使他们不知所措,也使他们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自由地迁移。因此,边境战争的直接起因,并不是某一个或一些民族部落的好战情绪,而是由于人们互相不理解对方的生存方式。至于蛮族和罗马的关系,当然不可能脱离部落群体生存方式的比较:一方面,他们“将家用物品装在大车上,赶着牲口到他们认为最适合的地方去”;另一方面,像奥古斯都那样的军事首领则声称:“我要将所有与那些迄今尚未臣服于我们的种族相接壤的省份的边界向前扩展。”但是,除了动辄迁移的民族和扩张疆域的民族之不同外,应该看到蛮族骚动为罗马夺占蛮族领地制造了机会。而这种骚动则是对那些在罗马政府向远至博斯普鲁斯、叙利亚和亚美尼亚地区扩张势力的形势下采取向内侵犯这种特殊生存方式的人们的一种自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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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关于米特拉达悌之生平,参见塞奥多尔·莱恩纳赫:《蓬塔斯国王米特拉达悌·尤佩特》(巴黎,1890年)。吉叶:《米特拉达悌》(12),载于RECA,第十五卷(1932年),2163~2205页。

    “米特拉达悌”一名的拼写,在文献记载中均为Mithridates,而在碑刻中则都是Mithradates。近期问世的一些论著对第三次米特拉达悌战争有详细的介绍,参见J.G.C.安德森:《庞培对米特拉达悌之战》,载于RECA,第12期(1922年),95~105页。T.R.霍尔姆斯:《罗马共和国与帝国的缔造者》,第一卷(牛津,1923年),176~219页,398~433页。格尔泽:《李西尼亚斯》(104页),载于RECA,第十三卷(1926年),376~414页。H.A.沃尔梅罗德和马克斯·卡里文,载于CAH,第九卷(1932年),356~357页,376~383页,390~396页,897~898页。亦见J.M.柯班:《卢库路斯与庞培》,载于其《公元前78~前49年的元老院及各省份》(剑桥,1935年),99~137页。

    (2) 关于博斯普鲁斯王国及其历史,参见巴西里亚斯·拉梯斯捷夫:《博斯普鲁斯王国简史》,载于其所编之《蓬塔斯古代碑刻集》,第二卷(巴西,波特诺波里,1890年)。布兰迪:《博斯普鲁斯》(3),载于RECA第三卷(1899年),757~789页;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13年),563~638页。马克斯·艾伯特:《南俄罗斯地区的文物》(波恩,1921年),244~259页。M.I.罗斯托夫译夫:《南俄罗斯的伊朗人与希腊人》(牛津,1922年),《西徐亚人与博斯普鲁斯人》,第一卷(柏林,1931年)。

    (3) 斯特拉波:《历史》,第七章,第3节之11,303~304页。

    (4) 关于叙利亚之吞并,见艾米尔·舒瑞:《耶稣基督时代的犹太民族史》,第一卷(莱比锡,1901年),294~304页。约瑟夫·多比阿斯:《有关罗马人与帕西亚人及叙利亚之占领的原始报告》,载于《东方档案》,第3期(1931年),215~256页。霍尼格曼:《叙利亚》,载于RECA,第2集,第四卷(1932年),1622页。

    关于庞培对皮特拉发动的战争,见普鲁塔克的《希腊罗马名人传》之《庞培》篇第38、41节。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6节之4(131);《上古犹太史》,第十四章,第3节之1~4,34、38、46、48页。阿庇安:《米特拉达悌》,第106节。狄奥:《罗马记》,第三十七章,第15节之1~2。

    关于斯考鲁斯战役,见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8节之1,159页。《上古犹太史》,第十四章,第5节之1,80~81页。罗登:《阿米里亚斯》,141页,载于RECA,第一卷(1894年),588页。阿尔伯特·卡梅勒:《皮特拉与纳巴提》(巴黎,1929年),167~168页。

    (5) 阿庇安:《叙利亚》,第51节。舒瑞:《耶稣基督时代的犹太民族史》,304~305页。关于罗马帝国控制叙利亚之初期与叙利亚人的冲突,见D.H.穆勒:《阿拉伯》,载于RECA,第二卷(1896年),352~353页。

    (6) 李维:《罗马史》,第103节。狄奥前揭书,第三十八章,第10节;第五十一章,第26节之5。卡尔·帕施:《东南欧民族文化史论集》,第五卷(维也纳,1932年,SAWW),38~40页。西克:《安东尼亚斯》(19),载于RECA,第一卷(1894年),2579~2580页。依姆:《巴斯塔尼人》,载于RECA,第三卷(1899年),111页。

    (7) 有关布勒比斯塔王国,见斯特拉波:《历史》,第七章,第3节之5,298页;第11节,303~304页;第5节之2,313页。布兰迪斯:《达西亚》,载于RECA,第四卷(1901年),1958~1960页,及《布勒比斯塔》,载于增刊第一卷(1903年),261~264页。卡米尔·朱利安:《高卢史》,第三卷(巴黎,1909年),144~154页;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13年),123~124页,464页。

    (8)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11,304页,书中未对布勒比斯塔各次战绩的年代加以记录,但是却间接地提到反对波依人的战争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一般认为波依人被推翻于公元前60年1月。见依姆:《波依人》,载于RECA,第三卷(1899年),631页。布兰迪斯:《达西亚》,载于RECA,第四卷(1901年),1959页。

    有关克里塔西鲁斯建立过一个“大帝国”的可能性,见朱利安:《高卢史》,第三卷,145页之注4。有关疆域之争议,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二章,第5节之2,313页。

    (9) 恺撒:《高卢战记》,第一章,第2~3节(赫尔维蒂),第5节(波依),第6节(阿罗布罗吉)。关于阿罗布罗吉人,又见于李维前揭书,第103节。狄奥前揭书,第三十七章,第47~48节;第三十九章,第65节。

    (10) 关于阿里奥维斯塔斯,见恺撒前揭书,第一章,第30~54节;第六章,第12节。狄奥前揭书,第三十八章,第34~50节。西塞罗:《我的时代》,第一章,第19节。克莱布斯:《阿里奥维斯塔斯》,载于RECA,第二卷(1896年),842~845页。朱利安:《高卢史》,第三卷,149~159页,221~241页。T.R.霍尔姆斯:《恺撒征服高卢史》(第二版,牛津,1911年),57~68页,553~555页,635~657页。

    (11) 恺撒:《高卢战记》,第一章,5~29页。朱利安:《高卢史》,第三卷,193~220页。霍尔姆斯:《恺撒征服高卢史》,46~57页,613~634页。

    (12) 关于日耳曼部落的活动,见恺撒:《高卢战记》,第一章,第31节,第37节,第54节;第四章,第1~19节。亦见施密特:《德意志部族史》,第二卷(1918年),405~410页。依姆:《恰鲁德》,载于RECA,第三卷(1899年),2194页。贝斯尼耶:《腾克特里》,载于RECA,第2集,第五卷(1934年),490~492页。

    (13) 加士丁:《菲力皮古城》,第四十二章,第4节。狄奥前揭书,第三十九章,第56节。阿庇安:《叙利亚》,第51节。又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3节之34,558页,第十七章,第1节之11,796页。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8节之7,175、178页;《上古犹太史》,第十四章,第6节之2、之4,98、103页。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第3节之2。

    乔治·罗林森:《东方第六大王国》(伦敦,1873年),147~149页。阿尔弗雷德·冯·盖施米德:《伊朗史》(蒂宾根,1888年),86~87页。费迪南德·加士迪:《伊朗史》,载于《伊朗哲学》,第二卷(斯特拉斯堡,1896~1904年),498页。克雷门·胡阿:《古代波斯与伊朗文明》(纽约,1927年),106页。吉叶:《米特拉达悌》(23),载于RECA,第十五卷(1932年),2211页。W.W.塔恩文,载于CAH,第九卷(1932年),604页。R.H.麦多威尔:《底格里斯河上的塞琉古国铸币》(安·阿伯尔,1935年,密执安大学《人文学丛刊》第37期),212~216页。

    (14) 关于伽宾尼阿斯的统治,见艾米尔·舒瑞:《耶稣基督时代的犹太民族史》(莱比锡,1901年),305~306页。冯德·米尔:《伽宾尼阿斯》(11),载于RECA,第七章(1910年),427~428页。关于公元前56年发生于叙利亚的骚乱,见狄奥前揭书,第三十九章,第59节。约瑟福斯:《古代犹太史》,第十四章,第6节之2,100页;《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8节之7,176页。

    (15) 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克拉苏》篇,第16~33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12~27节。阿庇安:《叙利亚》,第51节;《内战史》,第二章,第18节。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8节之8,179页;《上古犹太史》,第十四章,第7节之1、3,105、109页。罗林森:《东方第六大王国》,150~157页。施奈德沃特:《帕西亚》(海利根施塔特,1874年),52~67页。盖施米德:《伊朗史》,87~93页。

    (16) 关于帕西亚之入侵,见西塞罗:《我的执政》,第二章,第10节;第十二章,第19节;第十五章,第1~4节,第9节。《我的时代》,第五章,第18节,第20节;第六章,第1节之5。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28~30节。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8节之9,180、182页;《古代犹太史》,第十四章,第7节之3,119、122页。恺撒:《高卢战记》,第三章,第31节。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第五章,第2节。李维:《罗马史》,第108节。

    (17) 西塞罗:《论共和国》,第84、96节。卡尔·帕施:《东南欧民族文化史论集》,第五卷(维也纳,1932年),41~42节。

    (18) 此次征服的具体年代不详。狄奥·克里索斯托姆在他的第三十六次演讲中,提及在150年前吉提人攻占了希腊的一些城市。虽然这次演讲迟至公元102~公元103年才有文字记录,但上述之150年极有可能是从狄奥访问奥尔比亚,即公元95年或公元96年算起的。布勒比斯塔在黑海沿岸的活动则应在公元前56年至公元前47年之间。汉斯·冯·阿尼姆:《狄奥生平》(柏林,1898年),301、306页。施密德:《狄奥》(18),载于RECA第五卷(1905年),855、857、872页。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13年),123、464页。帕施:《东南欧民族文化史论集》,第五卷,46~48页。

    (19) 有关恺撒征服高卢的大量文献,可参见卡米尔·朱利安:《高卢史》,第三卷(巴黎,1909年),149~152页,193~194页,221~222页;及《剑桥古代史》,第九卷(1932年),944~946页。

    (20) 恺撒:《高卢战记》,第四章,第4~19节。狄奥前揭书,第三十九章,第47~48节。朱利安:《高卢史》,第三卷,323~330页。T.R.霍尔姆斯:《恺撒征服高卢史》(第二版,牛津,1911年),689~706页。A.T.沃克:《恺撒于何处击败乌西皮特人和腾克特里人》,载于《古籍学报》,第17期(1921~1922年),77~86页。

    (21) 苏埃托尼亚斯:《诸恺撒生平》,第44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11,304页。

    (22) 恺撒:《高卢战记》,第八章,第24节。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2节,第18节。

    (23) 恺撒:《高卢战记》,第二章,第31节。

    (24) 恺撒:《高卢战记》,第三章,第82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一章,第55节之3~4;第四十二章,第2节之5。加士丁前揭书,第四十二章,第4节。

    (25)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二章,第9节之2,第45节之2。关于法拉西斯的活动,参见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二章,第5~48节;第四十四章,第46节之1;第四十五章,第29节之4。普鲁塔克前揭书之《恺撒》篇,第50节。阿庇安:《米特拉达悌》,第120~121节;《内战史》,第二章,第91~92节。苏埃托尼亚斯:《诸恺撒生平》,第35~37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一章,第2节之17,498页;第十一章,第5节之8,506页;第十二章,第3节之14,547页;第十三章,第4节之3,625页。李维:《罗马史》,第112~113节。沃瑟·尤代赫:《恺撒在东方》(莱比锡,1885年)。布兰迪斯:《博斯普鲁斯》(3),载于RECA,第三卷(1899年),777~778页。T.R.霍尔姆斯:《罗马共和国》,第三卷(牛津,1923年),509~514页。

    (26) 威尔肯:《阿桑德》(4),载于RECA,第二卷(1896年),1516~1517页。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13年),589页。吉叶:《米特拉达悌》(15),载于RECA,第十五卷(1932年),2205~2206页。

    阿桑德击败米特拉达悌后,一直统治着博斯普鲁斯王国,直至他于公元前16年去世,当时他已是个高龄老者。斯特拉波在其《历史》的第六章中提到,他占领了密奥梯斯海(即亚速海————译者注)以东的大片地区,直至顿河流域。某年,阿桑德驻守皮里科布地狭————“他将这个靠近密奥梯斯海的切森内斯人的狭长地区四周筑起防御工事”(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4节之6,311页)以抵御西徐亚人。在这一著名的记载中,斯特拉波提到一位与朱利尤斯·恺撒同时期的作家希普西克雷茨(Hypsicrates),这样便足可以确定上述史实发生于阿桑德统治的早期。至于阿桑德是否受到罗马政府承认这一长期争论的问题则极少与此事件有关联。

    公元前46年,切森内斯(在克里米亚)派了一个使团去见恺撒,具体使命未详。参见罗斯托夫译夫:《恺撒与南俄罗斯》,载于JRS,第7期(1917年),27~44页。

    (27)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二章,第10节之1~2,亦见于第四十一章,第49节之2。恺撒:《高卢战记》,第三章,第42节。

    (28) 恺撒:《高卢战记》,第三章,第9节。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2、25、27、28节;《内战史》,第二章,第58~59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一章,第40节;第四十二章,第11节。李维:《罗马史》,第110节。关于伊利里亚的战争,参见尤代赫:《恺撒在东方》,158~164页。

    (29) F.E.阿道克在CAH第九卷(1932年)716页中提到这些部落“希望一劳永逸地摆脱罗马的统治”。

    (30) 李维:《罗马史》,第114节。

    (31)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七章,第26~27节。阿庇安:《内战史》,第三章,第77节;第四章,第58节。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十四章,第11节之1,268~270页。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六章,第2节之10,752~753页。

    (32) 西塞罗:《我的时代》,第十四章,第9节。

    (33)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五章,第15节之2;第四十七章,第28~31节。阿庇安:《内战史》,第三章,第7~8、24、26、63、78节;第四章,第58~62节。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11节之1,218~219页。《上古犹太史》,第十四章,第11节之2,271~272页。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六章,第2节之9,752~753页。

    (34) 阿庇安:《内战史》,第四章,第63节。

    (35)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5,298页,第11节,304页。苏埃托尼亚斯:《诸恺撒传》,第44节;《奥古斯都》,第8节。李维:《罗马史》,第117节。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3节;《内战史》,第二章,第110节。

    (36) 瓦塞尔·巴尔宛:《达西亚》(剑桥,1928年),138~139页、157页。

    (37)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1节,304页。亦见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63节。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一章,第22节之8。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第63节之3。

    (38) 阿庇安:《内战史》,第三章,第25节。

    (39)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七章,第25节之1~2。李维:《罗马史》,第122节。

    (40) 西塞罗:《我的执政》,第五章,第9~10节。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3节。

    (41) 汉斯里克:《穆纳提亚斯》(30),载于RECA,第十六卷(1933年),546~547页。上述史实源于普兰库斯陵墓上的碑刻,此外,恺撒纪念碑也记录了那次胜利是在克服了高卢人之后取得的。

    (42)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八章,第4节之2~5。狄奥本人对这次战绩持怀疑态度。

    (43) 西塞罗:《我的时代》,第十四章,第4及第9节。

    (44) 关于高卢人和日耳曼人的骑兵增援,参见F.E.阿德柯克文,载于CAH,第九卷(1932年),646页。

    (45)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三章,第51节之5,第四十八章,第24~27、39~41节,第四十九章,第19~21节。阿庇安:《叙利亚》,第八章,第51节;《内战史》,第五章,第10、65节。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第28、30、33、34节。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卷,第13节,第15节之2~3,第16节之6~7;《上古犹太史》,第十四章,第13节,第15节之5~9。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8节之9,574页;第十四章,第2节之24,660页;第十六章,第1节之28,748页,第2节之8,751页。加士丁前揭书,第四十二章,第4节。塔西图:《历史》,第五章,第9节。李维:《罗马史》,第127~128节。又见乔治·罗林森:《东方第六大王国》(伦敦,1873年),186~192页。

    另据阿庇安《内战史》第五章之第9~10节载,在公元前41年,安东尼派遣一支骑兵队伍前往帕尔迈拉地区扫荡。

    (46)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九章,第23节之3~5。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第37节之1。加士丁前揭书,第四十二章,第4~5节。

    (47) 明策尔:《马尔西亚斯》(48),载于RECA,第十四卷(1930年),1554~1555页。

    (48)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八章,第41节之7。阿庇安:《内战史》,第五章,第75节。

    (49) M.P.查尔斯沃斯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84页。

    (50) 阿庇安:《内战史》,第五章,第75节。

    (51) 阿庇安:《内战史》,第五章,第75、92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八章,第49节之2~3。劳乌文,载于RECA,第2集,第六卷(1937年),2306页,文中特为特雷维里人涉及这次骚乱。关于阿格里帕的生平,可参见鲁道夫·丹尼尔:《M.V.阿格里帕传记》(布莱斯劳,1933年),以及梅叶·莱茵霍尔德:《马库斯·阿格里帕传记》(日内瓦,1933年)。

    (52) 塔西图:《日耳曼尼亚》,第28节;《编年史》,第十二章,第27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3节之4,194页。乌比人的迁徙年代不详,有公元前38年之说和公元前19年之说。

    (53) 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第37~52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四章,第24~33节,第39~41节,第44节。阿庇安:《内战史》,第五章,第75、95、132、145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六章,第13节之3,523页。

    有关弗雷斯帕的记述、图画及地图,见《美国伊朗艺术与考古学会会刊》第五卷(1937年)。

    (54) 阿庇安:《内战史》,第五章,第133~134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四章,第17~18节。

    (55) 关于伊利里亚战争,参阅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四章,第34节之1~2,第35~38节。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6~28章;《高卢战记》,第五章,第145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10,207页;第七章,第5节之4~5,315页。

    (56) 阿庇安:《伊利里亚》,第十七章。据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四章,第38节之3记载,萨拉西人于公元前34年被M.瓦勒里亚斯·梅萨拉·柯文努斯所击溃,但后者的那次战役发生于公元前28年。在奥克塔维安的伊利里亚战争时期,安提斯提亚斯·维图斯向萨拉西人发起历时两年的战争。

    关于萨拉西人,参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6~7,204~205页;他说,萨拉西人的重要性主要在于这样一种事实:“由意大利翻越山区的全部道路都要穿过他们的领地。”另见W.W.海德:《罗马阿尔卑斯山区之路》(费城,1935年,《美国语言学会会刊》,第2卷),57~64页。

    (57)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九章,第38节之2。狄奥说他“派出部队向不列颠发动征伐”。这意味着不列颠之名称是罗马奥古斯都时代的作者们对蛮族的一种统称(恰似“印度”这个词在近代有泛指性一样)。

    (58) 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6、22、23节。卡尔·帕施:《东南欧古民族文化论文集》,第五卷,63~64页。帕施提出的观点是,达西亚人和萨尔马特人曾发动过一次起义,他认为这次起义是由安东尼挑起的,因为奥克塔维安曾暗中与亚美尼亚王有勾结,“旨在联合进攻而挫败他”。(见狄奥书,第六十九章,第41节之5)但此种推论似乎不够确切,因为罗马对亚美尼亚的入侵总是引起同样的暴乱。

    (59) 有关亚美尼亚及波斯方面的事态,可见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九章,第44节;第五十一章,第16、18节。普鲁塔克书之《安东尼》篇,第53节之6。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3节。

    在公元前32~前31年间,朱底亚王赫罗德对纳巴提亚发动战争,据说这次战争是由克雷欧帕特拉鼓动而引起的。

    (60) W.W.塔恩在《梯里代茨二世与小弗雷茨》(巴黎,1932年)832页中说:“这次反叛可能发生于公元前32年之秋。但弗雷茨四世直至公元前31年6月后尚未被完全剥夺其王权,公元前30年返回其国……是年末,梯里代茨与阿塔瓦斯德逃往叙利亚。”

    塔恩书中还采录了弗雷茨于公元前27年返回的情况,833~834页:“这次入侵的发生不迟于公元前27年夏,很可能是在公元前28年……而战争则发生于公元前26年,但直到公元前25年夏,弗雷茨才真正成为胜利者……”亦可参见R.H.麦多威尔:《底格里斯河上的塞琉古王国之铸币》(密执安,安·阿伯尔,1935年),222页。

    (61)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6页之3~5段,569页。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三章,第26节之3。W.M.拉姆塞:“霍曼内德人与霍曼内德战争”,JRS,第7卷(1917年)。关于霍曼内德之名称,见J.G.C.安德森文,CAH,第十卷(1934年),270页注释4。

    (62)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六章,第2节之20,756页。

    (63) 约瑟福斯:《犹太战争史》,第一章,第20节之4,398~399页;《上古犹太史》,第十五章,第10节之1,344~345页。亦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六章,第2节之20,756页。艾米尔·舒瑞:《耶稣基督时代的犹太民族史》,第一卷(莱比锡,1901年),319~320页。

    (64)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一章,第22节之8。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安东尼》篇之63节提到迪康姆斯(达西亚王)曾许诺出兵援助安东尼。

    (65) 柯提索被击败一事,布兰迪斯持不同观点,见其《达西亚》文,载于RECA,第四卷(1901年),1960~1961页。

    (66)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一章,第20节之4~5。

    (67)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一章,第23~27节。吉叶:《乌克多尼亚》,载于RECA,第十四卷(1928年),766页。福拉斯:《穆西亚》,载于RECA,第十五卷(1932年),2370~2377页。

    (68)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一章,第20节之5。

    (69) 阿庇安:《伊利里亚》,第17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7,205页。

    (70) 公元前27年,罗马元老院将奥古斯都之衔颁授给奥克塔维安。

    关于奥古斯都政权,详可参阅维克多·伽德梭森:《奥古斯都及其年代》(莱比锡,1891~1904年)。J.B.菲尔斯:《奥古斯都·恺撒及其对罗马帝国之建树》(纽约,1903年)。E.S.舒克伯格:《奥古斯都:罗马帝国创立者的生平与时代》(伦敦,1903年)。T.R.霍尔姆斯:《罗马帝国之缔造者》(牛津,1928~1931年)。雷昂·霍莫:《奥古斯都》(巴黎,1935年)。G.R.贝克:《奥古斯都:罗马的黄金时代》(纽约,1937年)。约翰·布常:《奥古斯都》(波士顿,1937年)。

    (71) 关于这次备战,见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三章,第22节之5;第25节之2。

    关于西班牙战争,见戴维·马吉:《奥古斯都的西班牙之战》,载于《古典语言学报》,第十五卷(1920年),323~339页。罗纳德·塞姆:《奥古斯都的西班牙战争》,载于AJP,第五十五卷(1934年),293~317页。

    (72)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三章,第25节之2~4。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7,205~206页。

    (73)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三章,第26节之4。

    (74)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三章,第26节之5。

    (75)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节之2。

    (76)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9节之4~5。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3节之29,556页;第十七章,第1节之54,821页。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3节。

    (77)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20节之3。载于RECA中的文献有:李特灵:《莱吉奥》(第十二卷,1924年),1229页;格罗格:《罗里亚斯》(第十三卷,1927年),1380~1381页;福鲁斯:《穆西亚》(第十五卷,1932年),2371页。

    (78) 据史书记载,这次战争是在阿格里帕和马库斯·维尼西亚斯担任执政官时期发生的,详见弗雷德里奇·克里茨书(1848年)之416~417页,但由于阿格里帕与维尼西亚斯并未同时担任执政官,故此说可能有误。维尼西亚斯只在公元前19年担任过一次执政官,于是李普西亚斯在1591年提出公元前19年之说。

    (79)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11节之1~2。梅叶·莱茵霍尔德:《马库斯·阿格里帕传》(日内瓦,纽约,1933年),88页注70。

    (80) 有关公元前17~前8年博斯普鲁斯形势,可见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24节之4~7。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一章,第2节之3,493页,第11节,495页,第18节,499页;第十二章,第3节之29,556页。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六章,第2节之1~2,12~22页。

    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31年),591~595页、611页。M.I.罗斯托夫译夫:《博斯普鲁斯女王黛娜米丝》,载于JHS,第39卷(1919年),88~109页;《南俄罗斯的伊朗人与希腊人》(牛津,1922年),150~152页。J.G.C.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267~269页。

    (81)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24节之4。

    (82) 《奥古斯都业绩》(RESGESTAE),第31节。

    (83) 公元前16年的入侵,见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20节。

    (84)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卷,第19节之1,第20节之4~6。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10节。罗纳德·塞姆:《奥古斯都兵团史实钩沉》,载于JRS,第23卷(1933年),17~19页,及CAH,第十卷(1934年),360页。

    (85) 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9章,第1节。亦见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19节,第21节。

    (86)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22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9,206页;第七章,第1节之5,292页。

    (87) 有关文献见第九节注释[1]。

    (88)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六章,第1节之28,748页。约瑟福斯:《古代史》,第十八章,第2节之4,42页。

    (89) 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六章,第8节之4,253页。

    (90) 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六章,第9节之2,283~299页,第4节之8~9,335~355页。沃尔特:《赫罗德斯》14,载于RECA,第二卷(1913年)。

    (91)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6节之5,569页。塔西图:《编年史》,第三章,第48节。普林尼:《博物志》,第五章,第23节,94页。W.M.拉姆塞:《霍曼内德人与霍曼内德战争》,载于JRS,第7卷(1917年),228~275页。T.R.S.布劳顿:《关于霍曼内德人战争的若干见解》,载于AJP,第54卷(1933年),134~144页。

    (92)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4节之5~7。塔西图:《编年史》,第六章,第10节。

    S.E.斯陶特:《穆西亚诸总督》(普林斯顿,1911年),第1章。罗纳德·塞姆:《奥古斯都统治下的伽拉西亚和帕姆菲利亚》,《克利奥》第27卷(1934年),131~138页,他本人认为这次战争发生于公元前4~前3年,但最后又未予以肯定。又见J.G.C.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270~273页,877~878页,921页。

    (93)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28节之1~2。

    (94)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1节之2~4,第33节之5,第34节之3。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21节;《提比略》,第9节。

    (95) 《奥古斯都业绩》,第30节。

    卡尔·帕施在《东南欧古民族文化论集》第五卷(维也纳,1932年),100~101页中提出的观点是,罗马帝国的边境已推至多瑙河的维也纳至布达佩斯和贝尔格莱德一线。

    (96) 关于德鲁苏斯在德意志的战役,参见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2~33节,第36节;第五十五章。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节之3~4,291页。苏埃托尼亚斯:《克劳狄乌斯》,第一章,第2~3节。

    关于尼禄·克劳狄乌斯·德鲁苏斯之生平,见斯坦因:《克劳狄乌斯》(139页),载于RECA,第三卷(1899年),2703~2719页。

    (97)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6节之2。

    (98)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4节之7。

    (99)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6节之2~3。

    (100)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12,304页;之13,304页;之13,305页。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21节。

    (101)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四章,第36节之3~4;第五十五章,第1~2节。关于反对马可曼尼的战争,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节之3,290页。

    (102)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五章,第6节之1~3,第8节之3。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21节;《提比略》,第9节。

    (103) 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21节。

    (104)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五章,第10节a之3。塔西图:《编年史》,第四章,第44节。苏埃托尼亚斯:《尼禄》,第4节。

    (105) 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八章,第2节之4,39~44页。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五章,第10节a之4。乔治·罗林森:《东方第六大王国》(伦敦,1872年),217~221页。沃维克·洛思:《帕西亚铸币集录》(伦敦,1903年),第四十至四十二章。J.G.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275、278页。

    (106)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9节之4。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10~13节。

    (107)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4节。

    (108) 有关盖乌斯·恺撒及其在亚美尼亚事务,见狄奥前揭书,第四十四章,第10节之18~21,第10节a之4~9。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4节;第三章,第48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一章,第14节之6,529页。

    (109) 韦里奥斯:《罗马史》,第二章,第100节之1。

    (110)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10节之17。李特灵:《莱吉奥》,载于RECA,第十二卷(1924年),1231页。

    (111) 奥罗西亚斯(见其书第六章,第22节之1)说,这是两面神庙在奥古斯都执政期间第三次关闭,时间是在公元前2年,并将此与所设想的公元元年的全世界和平联系起来。

    (112)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10节a之3。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63节。此次事件的年代,“约在公元前1年”,见塞姆文,载于RECA,第十卷(1917年),368页。

    (113)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10,303页。文中所涉及年代从塞姆说,见JRS,第24卷(1934年),126~128页。

    (114) 有关的史实及讨论,见罗纳德·塞姆:《M.维尼西亚斯》,载于《古文献季刊》,第27卷(1933年),142~148页,及CAH,第十卷(1934年),366~367页。

    (115)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13节之1a。

    (116)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13节之1a~2,第28节之5。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16章。普林尼:《博物志》,第二章,第67节,167页。

    (117) 维里亚斯前揭书,第二章所译F.W.席普刊书(罗依布古籍图书馆)。

    (118)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63节。

    关于马罗波杜斯,参见罗纳德·塞姆:《马罗波杜斯》,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364~369页。

    (119)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节之3,209页。有关马罗波杜斯王国的疆域,参见卡米尔·朱利安:《高卢史》,第四卷(巴黎,1931年),126页注3。

    (120)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46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28节之5~7。

    (121) 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八章,第2节之4,43~46页。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1~2节。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16节。

    (122)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4节。J.G.C.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277~279页。

    (123)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五章,第28节之3。罗纳德·塞姆:《奥古斯都统治下的伽拉西亚和帕姆菲利亚》[载于《克里奥》,第27卷(1934年)],文中认为,伊桑里亚人“可能即为霍曼内德人,但更可能是霍曼内德人南部及东南部以外的西里西亚匪寇的一支宗亲部落”。

    (124) J.G.C.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269、1058页。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13年),595、611页。

    公元14或公元15年,阿斯普格斯从提比略处接受王位,得名提比略·朱利亚斯。他死于公元37年或公元38年。

    (125)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28节之1、之5。当反对马罗波杜斯的战争中止之后,森提亚斯·萨特尼努斯仍然留驻在日耳曼地区。

    (126) 韦里奥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08节之1。

    (127) 韦里奥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10~115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29~34节,第四十一章,第11~16节。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16节、第20节。

    又见E.G.哈迪:《罗马史研究》,第一卷(第二版,伦敦,1910年),162~179之《潘诺尼亚起义中的军团》,塞姆:《奥古斯都统治下的伽拉西亚与帕姆菲利亚》。

    (128)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章,第30节之4。

    (129) 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一章,第15节之3。维里亚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16节。

    (130) 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23节;《提比略》,第17~18节。狄奥前揭书,第四十一章,第18~23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节之4,291页。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3节,第55节,第61~62节。

    (131)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2~3节。约瑟福斯:《古代史》,第十八章,第2节之4,46~50页。考尔:《阿塔巴努斯》(7),载于RECA,第二卷(1896年),1293~1296页。J.G.C.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278页。R.H.麦多威尔:《底格里斯河上的塞琉古国铸币》(密执安,安阿波尔,1935年),223、224、237页。

    (132)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3~4节。约瑟福斯:《古代史》,第十八章,第2节之4,50~52页。

    专家们一般都认为在公元11年前后曾在亚美尼亚发生过一次重大的权力变更。见约瑟夫·桑德尔吉安:《亚美尼亚史纲》,第二卷(罗马,1917年),503~507页。加克·德·摩根:《亚美尼亚民族史》(巴黎,1919年),91页。

    (133)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43节,第56~58节,第64节。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3节之29,556页。安德森文,载于CAH,第十卷(1934年),744~747页。

    (134)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75~78节。

    (135) 奥罗西亚斯(见其书第六章,第22节之2)说在奥古斯都晚年末期,达西亚人曾发动过一场暴动。罗纳德·塞姆:《伦土鲁斯及穆西亚之起源》,载于JRS,第24卷(1934年),119页。文章将此次事件考订发生于公元10年,但更多的人相信是在公元11年或公元12年。

    (136)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64~67节;第三章,第38节。维尼亚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29节之1。

    (137) S.E.斯陶特:《穆西亚诸总督》(普林斯顿,1911年),第4节。

    (138) 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六章,第24节之6,第25节之2~3,第26节之2。韦里奥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21节。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18~19节。

    (139) 韦里奥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23节。

    (140) 韦里奥斯前揭书,第二章,第123节。苏埃托尼亚斯:《奥古斯都》,第97节;《提比略》,第21节。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六章,第30节之5。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5节。

    (141) 有关这次反叛,见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16~52节。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25节。

    (142) 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49~51节。

    (143) 有关日曼尼库斯在公元15年、公元16年发动的战役,见塔西图:《编年史》,第一章,第55~72节。狄奥前揭书,第五十七章,第18节之1。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节之4,291~292页。

    (144)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26节。

    (145)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44~46节。

    (146)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62~63节。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37节之4。斯坦因文:《马罗波杜斯》,载于RECA,第十四卷(1930年),1909~1910页。

    (147)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88节。罗登文:《阿米尼亚斯》,载于RECA,第二卷(1896年),1199页。

    (148) 塔西图:《编年史》,第二章,第63节;第十二章,第29节。

    (149) 塔西图:《编年史》,第三章,第38~39节。

    (150) 塔西图:《编年史》,第四章,第46~51节;另亦见第六章,第39节,及第八章,第45节。

    上述战争对战事的赞赏性的评价写于公元26年,而战争则很可能发生于公元25年,详见S.E.斯陶特:《穆西亚诸总督》(普林斯顿,1911年),第6节。

    (151) 塔西图:《编年史》,第三章,第40~47节;第四章,第18节。

    (152) 塔西图:《编年史》,第四章,第72~74节;第十一章,第19节。

    (153) 塔西图:《编年史》,第六章,第31节。约瑟福斯:《古代史》,第十八章,第9节。考尔:《阿塔班努斯》(7),载于RECA,第二卷(1896年),1294页。阿道尔夫·布奇勒:《阿尼顿与阿西耐》,载于《犹太百科全书》,第一卷(1901年),604页。

    关于阿尼顿与阿西耐获取政权之过程,约瑟福斯在其《古代史》第十八章第9节中有详细描述:当他们召集起一批流民时,“便将他们当做一群牛马牲畜,迫使他们交贡纳税,以供自己享用,同时又故作友好姿态,如果他们屈服从命,便将他们当成自己的朋友,表示如果有外来的侵犯,他们将会受到保护;但如果他们拒不从命,那就会被当做牛马一样地杀掉”。

    (154) 有关亚美尼亚和帕西亚的事件,参见狄奥前揭书,第五十八章,第26节。塔西图:《编年史》,第六章,第31~37节,第41~44节。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八章,第4节之4~5,96~105页。

    (155) 塔西图:《编年史》,第六章,第33节之3。

    (156) 约瑟福斯:《上古犹太史》,第十八章,第5节之3,120~125页。

    (157) 塔西图:《编年史》,第六章,第41节。

    (158) 苏埃托尼亚斯:《提比略》,第41节。

    (159)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4节之5,311页。

    (160) 有关史料见本章第一节注[1]、[2]。

    (161) 狄奥前揭书,第三十一章,第101节之2。

    (162) 德奥多尔·莱因纳什:《米特拉达悌·欧佩特:蓬塔斯国王》(巴黎,1890年),232~233页。

    (163) 见波里比亚斯:《历史》,第四章,第38节之3。

    (164)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3节之11,545页。D.M.罗宾逊:《古代辛洛普》,载于AJP,第27卷(1906年),125~153页,245~279页。沃尔特·利夫:《辛洛普之商业》,载于JHS,第36卷(1916年),1~15页。

    (165)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二章,第3节之36,559页。W.M.拉姆塞:《小亚细亚史地》(伦敦,1890年,皇家地理学会增刊,第四卷),27、58、262~263页。罗宾逊:《古代辛洛普》,137~138页。又见J.A.R.曼罗:《蓬塔斯的道路》,载于JHS,第21卷(1901年),52~66页。

    (166) 关于由蓬塔斯和柯尔奇斯通往东方的道路,见W.E.D.阿伦:《两条通向亚洲的干道》,载于《地理学报》,第74卷(1929年),135~136页。

    H.F.B.林奇在其《亚美尼亚》第一卷(伦敦,1901年)第32页中,描述了特拉布松的情况:“在街市上,可以见到一队队巴克特里亚的骆驼行列,正在准备登上使艾尔泽努姆和大不里士与海港分开的征途。在集市上,则到处可见亚洲人和欧洲人互相交易。”

    (167) 关于通过柯尔奇斯的道路,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一章,第2节之17~18,498~499页,第3节之4~5,500~501页,第7节之3,509页。普林尼:《博物志》,第六章,第52节。

    (168) 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4节之4~5,309~310页;第十一章,第2节之3,493页,之10,495页。E.H.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剑桥,1913年),563~569页。赫尔曼:《顿河》,载于RECA,第四卷(1932年),2166~2169页。

    (169) 《奥古斯都业绩》,第31节。

    (170)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17,306页。

    (171)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3节之17,306页。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450~489页。M.I.罗斯托夫译夫:《南俄罗斯的伊朗人与希腊人》(牛津,1922年),63~65页,162~163页。

    (172) 阿庇安:《米特拉达悌》,第15节,第69节,第71节。又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2节之4,294页,第3节之2,296页,第3节之13,305页,第3节之17,306页。塔西图:《日耳曼》,第46节。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124~125页。

    (173) 参见瓦塞尔·巴尔万:《达西亚》(剑桥,1928年),第40、64、79节。据此可见,巴斯塔尼人与北部匈牙利的阿纳提人有着长期的关系,后者曾与一位名字叫“××西亚斯”的罗马将领同被记录在一块碑石的文字中。

    (174) 普鲁塔克前揭书之《庞培》篇36如是记载:“武装船队(在海上游弋)以阻止人们驶往博斯普鲁斯,一旦抓获违反禁令的商人,则一律处死。”

    (175) 卡尔·帕施:《东南欧古民族文化论文集》,第五卷(维也纳,1932年),38~41页。

    (176) 闵斯:《西徐亚人与希腊人》,464页。

    (177) 有关上述事件的历史材料,见卡尔·舒马赫:《拉登时期莱茵河中上游地区高卢及日耳曼民族之起源及其文化》,载于《上古史研究杂志》,第6期(1914年),230~292页,亦见于281页。

    (178) 在西瑞尔·白里编的《罗马遗产》(牛津,1924年)中引用了G.H.斯梯芬森的一段话:“罗马金融市场的信誉实际上是与亚洲的繁荣密切相关的,如果不动摇这种信誉的根基,那么(罗马)也就不会轻易发生动乱。”

    (179) 布兰迪斯:《达努维亚斯》,载于RECA,第四卷(1901年),2126~2127页。

    (180)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8,204页。

    (181) 恺撒:《高卢战记》,第三章,第1节。

    (182)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四章,第6节之6,204页。

    (183) T.R.霍尔姆斯:《恺撒征服高卢史》(第二版,牛津,1911年),16页。

    有关幼发拉底河上的税收,斯特拉波《历史》第十六章第1节之27,748页中有专门的记述。

    (184) 当代学术界几乎都将注意力集中于罗马商人与北方民族的贸易问题上。例如:沃瑟·斯坦因:《贸易》,载于RGA,第二卷(1914年),382~390页,有关文献又见390页。当今又有奥尔文·布洛根的《罗马帝国与自由日耳曼人之间的贸易》,载于JRS,第26卷(1936年),195~222页。又见卡尔·舒马赫:《莱茵河地区移民史与文化史》,第二卷(美因兹,1923年),287页。

    关于日耳曼人之间的贸易,见威廉·瓦克纳格尔:《日耳曼人的手工业、商业及航运业》,载于其所著《历史文集》,第一卷(莱比锡,1872年),35~85页。路德维希·施密特:《德意志部落史》,第一卷(柏林,1910年),44页。斯坦因:《贸易》,载于RGA,第二卷(1914年),375页。穆什:《日耳曼尼》,载于RECA,增补本,第三卷(1918年),569~571页。

    (185) 威廉·瓦肯纳吉尔文,见上揭书第67~75页。

    (186) 有关北方民族所产动物毛皮的用途,见恺撒:《高卢战记》,第四卷,第1节;第六卷,第21节。塔西图:《日耳曼尼亚》,第17节、46节。在乔丹尼斯著作的第五章之第37节中说,哈努古里(即匈牙利)人在当时就是因为从事貂皮贸易而远近闻名。

    (187) 穆什:《日耳曼尼》,570页。亦见汉斯·舍尔:《从货物交换到世界贸易》(莱比锡,1931年),191~192页。

    (188) 塔西图:《日耳曼尼亚》,第5节。

    (189) 恺撒:《高卢战记》,第六章,第25节。穆什:《日耳曼尼》,569~570页。

    (190) 约瑟夫·代歇莱特:《上古时期(克尔特人和高卢————罗马人时期)考古学》,第二卷(巴黎,1914年),第3页,其中介绍了波依人控制下的沿多瑙河上游的交通路线情况。

    (191) 托马歇克:《阿纳提》,载于RECA,第一卷(1894年),2063~2064页。

    (192) 鲁道夫·穆什文,载于《东德民族史论》,威廉·沃尔茨编(波兰,布雷斯劳,1926年),108页。

    (193) 塔西图:《日耳曼尼亚》,第38节。

    (194) 托勒密:《地理》,第二章,第10节。

    (195) 希罗多德:《历史》,第四章,第33节。

    (196) 乔丹尼斯:《吉提人》,第三章,第21节。又见斯特拉波前揭书,第十六章,第4节之19,778页,其中如是描述阿拉比亚的情况:“那里的人们相邻而居,不断地将(来自塞比地方的)香料货物传递给毗邻的部落,一直传至叙利亚,传至美索不达米亚。”

    (197) 恺撒:《高卢战记》,第四章,第3节;第六章,第23节。塔西图在其《日耳曼尼亚》的第40节中提到一些受到“森林与河流保护的”部落。

    (198) 奥维德:《悲哀集》,第三卷,第10节。

    (199) 塔西图:《日耳曼尼亚》,第44节。

    (200) 斯特拉波前揭书,第七章,第1节之3,291页。有关这些真正的游牧民的描述,见该书第七章,第3节之17,307页。

    (201) 塔西图:《日耳曼尼亚》,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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