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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上的特异进步

    单就英吉利人民的人生观及习惯而论,推铎尔时期所引起的变动也许要比后继的斯图亚特时期所引起者为多为大,但于政治方面,则在后期中的发展尤富特彩。使推铎尔英人丕变的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及海洋事业,其发展固甚重要,然都为世界的运动,而非英吉利一国的运动,不像英人在斯图亚特时获得的种种政治上的进步则纯为英吉利所独有,既无外人的參加,又无别国的前例可供摹式。当专制君权,中央集权,官僚政治,方在大陆诸国大得其势,而个人屈伏于国家之下,无可仰伸之时,英人则在从事于国会政府,地方行政,言论及身体自由之取得。当法兰西,亚拉刚及卡斯提尔的等级会议,连他们中古的职权也将无从行使之时,当德意志的政治生活因帝国数百小邦的割据分裂而枯萎待毙之时,英之众议院则因得乡绅的领导及受商人和通常法法家的联盟,而能努力于新国家的统治权的攫获。它之获得此权,由于两道:一为发达院中委员之制以充实内部的力量;二为和国王争执而打倒其权力。争执的主要原因本为宗教的,但其主要结果却为政治的。

    英吉利自由本基于岛国的特性,故欲有充分的发展,必须先有相当时期的隔离,在此时期内能不被欧洲的势力所危害或波及。依利萨伯及掘类克的功绩,使这样的一个隔离有实现的可能。欧洲当时的情形,尤其是30年之战,亦能助成英人的志愿;英人藉了海军的遮隔,可丝毫没有被侵或被邻国干涉之虞,因得一心一意的解决本身的许多问题。

    自由及国力

    英吉利之重入欧洲的战场,盖已在解决国内问题之后。宪法的演化于1688——1689年的解决告一满意的段落后,威廉三世及马尔巴罗才统率以宗教及政治自由为基础,而以国会为主力团体的新英吉利,以和举世所崇拜的法兰西雄主(Grand Monarch of France)路易十四所统率的,且充满“朕即是国”一类的专制思想,而又声威显赫,称霸大陆的法兰西,决一雌雄。那一次比武的结果一方使欧洲逃出了法兰西的罗网,一方又使英吉利的舰队初次成为全球海洋的无敌主翁。古时有“战审”[1](ordeal by battle)以决曲直之法,英和路易之战直可视为战审,而自由的群社及专制的国家将于以一较其上下。

    比武的结果使向持和英制绝对相反之权力论的世界大为震惊,且骤然觉悟。世人向以专制为效能的秘密,而自由则仅为小邦如瑞士各州及荷兰七省等一类纤小群社所可享受的奢侈品,而况即以荷兰而论,它经了一度的光荣以后,已将有经不起法王方张的权力而有萎靡之势。所以国会英吉利的战胜专制法兰西实是一等重要的事实;18世纪自孟德斯鸠而后在国外盛行而以反对教国专制为目标的知识运动,实以这事实为首要的起因。不列颠的海军及马尔巴罗的拉和格(La Hogue)及布林亨(Blenheim)之战,使洛克(Locke)及其他英吉利哲学家得在大陆上享受英吉利哲学家鲜能根据自身的价值而享着的崇拜。英吉利的制度亦得首次作全世界的典型,虽则它们(制度)仍带些奥秘之气而不能为世人所通盘了解。

    国王国会的均势及国力

    不列颠在威廉及安时的成功尤其能使人惊奇,因为在1688年的革命以前,国会及国王间的争雄不特没有增加效能,而且尝使英国在欧洲国际的地位低落。初在詹姆斯及查理一世之时,继又在查理及詹姆斯二世之时,国会及国王间的平衡使英国绝对无影响国外政治的可能。

    惟一的例外是清教共和国(Puritan Commonwealth)时的几年,然例外适足以证明定律的可靠。在那时候,国会党————至少可说是圆头党————大权在握,惟我独雄,立法及行政合而为一;所以在格伦威尔独人政治的以前几年及当今几年中,共和国的政府得享斯图亚特诸王所从不能享的赋税及海陆军备大权。在那时候,英吉利的意见可以得外国的尊重,而且也为外国所畏惧。但圆头党之集中一切大权于一身,实基于强力而不基于协调;以力服人者非心服,故只为暂时的现象而不能持久。

    英国于1666年又恢复了国会及国王间,立法及行政机关间的均势。克拉稜敦(Clarendon)以均势为我们混合宪法的至境,故引为快事。但财政上的亏绌及不一致的朝议,亦随这完美的均势以俱来,驯至军备废弛,政策无定,仇敌当我做笑柄,友好见我而忧心。查理二世朝的种种祸根伏于此不幸的均势者,比伏于他自己的暴戾或疏忽者更深。世上没有一个国家能长为半国会半君主的国家,而又可以不受因缺乏实力而生的种种恶果之累者。

    革命解决

    一举而使英吉利兼获自由及效能两美者为1688年打破均势,归权国会的革命。此次国会之重握大权,乃由于辉格及托立两党的协调,而不像40年前完全凭一党的武力来取得,故局面可以持久。至于两党之所以能有协调,则由于詹姆斯二世的无状。[2]

    自此而后,行政及立法机关间,国王及国会间,一般的大政复能如推铎尔时之有一致;不过倡随之势则今昔不同,在昔国王倡而国会随,今则国会倡而国王随而已。只有在两者的协调之下,政府才能整理国家的赋税及信用而使之近代化,才能维持一小小的常备军和一大大的舰队,才能发展并完善大帝国所必需的组织,而不虞有猜忌————曾经破坏斯屈拉福德(Strafford)及克伦威尔之种种相类努力的猜忌————发生。只有在两者的协调之下,政府才能使苏格兰人自愿的合并他们的国会于韦斯敏斯忒,有如克伦威尔曾以武力强迫他们采择的办法。同时,酿成过去数代中发生种种党争及流血的强迫国教政策(即强迫全体英人尽奉国教的政策),终亦为1689年的《容忍法》所视为不可实行而永远放弃。宗教和平及宽阔主义(latitudinarianism)的新时代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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