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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部分所要探讨的对象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存在于前一部分了,因为前一部分以静观的形式使这个概念的一个侧面显现了出来。在本论文的前一部分,我并没有一开始就把此概念当作前提,而是在我力求侦察现象时使之逐步产生。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未知数、一个立场,这个立场证明是苏格拉底所特有的。我称此立场为反讽;但在本论文的第一部分里,名称是不大重要的:主要任务是不忽视任何一个环节、任何一个特征,并且使所有环节、所有特征井井有条地构成一个总体。至于这个立场究竟是不是反讽,现在才能作出决断,因为我在对此概念的阐发中也将涉及能够测试苏格拉底的环节,这个环节将能够确定他的立场是否真的是反讽。在论文的第一部分里,我谈的只是苏格拉底一个人;对此概念的阐发将表明在什么意义上他是这个概念发展过程中的一个环节,换言之,这一阐发将表明反讽概念是否在苏格拉底那里已经绝对竭尽,它是否还有其他表现形式————我们必须对这些表现形式予以重视,之后,我们才能说这个概念已得到充分的把握。如果说在论文的第一部分里概念一直悬浮在幕后,持之以恒地企求在现象中体现出来,在论文的这一部分里概念的现象上的表现,亦即它来住在我们中间[1]的持之以恒的可能性,将跟随对概念的阐发。这两个环节是不可分割的。在下面这两种情况下,所有认知都是不可能的:其一,倘若概念不寓于现象,或者更确切地说,倘若现象不是只在概念之中、只与概念一起才可以理解、才是现实的话;其二,倘若现象不寓于概念,或者更确切地说,倘若概念不是只在现象之中、只与现象一起才可以理解、才是现实的话;在前一情况下,我会缺乏真理,而在后一情况下,我会缺乏现实性。如果反讽的确是一种主观性的规定,那么显而易见这个概念必然有两种表现形式,事实上它们也与不同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第一个表现形式当然是出现于主观性首次在世界历史中出头露面之时。这里我们有苏格拉底,也就是说,这里我们得知到哪里去寻找这个概念的历史表现形式。然而,当主观性在世界上露面之后,它并不是无踪无影地又消失了,世界并不是又陷入了以前的发展形式,恰恰相反,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2]反讽的新的表现形式要能够出现,很显然主观性就需要以一种更高的形式产生效果。这必须是主观性的第二个因次[3],一种相应于反思之反思的主观性之主观性。这里我们需要再次以世界历史为准,亦即我们需要着眼于现代哲学在康德那里所达到的、在费希特那里所完结的发展过程,也更需要着眼于在费希特之后极力宣扬第二个因次的主观性的立场。现实也证明了情形的确如此,因为这里我们再次遇到了反讽。不过,由于这个立场是个强化了、高层次的主观意识,自然而然地它就清晰而确切地意识到了反讽,它把反讽公开称作自己的立场。弗里德里希·施雷格尔,蒂克和佐尔格的情形就是如此:施雷格尔着重谈论反讽和现实的关系,蒂克通过文学来刻画它,而佐尔格在美学上和哲学上意识到了它。在黑格尔那里,反讽也终于碰到了个高手。反讽的第一种形式未遭批驳,而是在主观性受到应有的重视之后镇静了下来,反讽的第二种形式却遭到了批驳,并被摧毁;由于它是不合理的,扬弃便是它应得的下场。

    这些观察大抵已使我们对这个概念的历史有了充分的了解,但这绝不意味着对这个概念的把握在从以前的发展过程中寻求立足之地、寻求支持之时不会遇到棘手的问题。说破了,如果有人寻找一个对这个概念完整的、融会贯通的阐发,那么他很快就会确凿无疑地发现它有个很奇怪的历史,或者更确切地说,它根本没有什么历史。费希特之后的一段时间是反讽概念最走红的时候,我们发现它屡次三番地被提及、被影射、被假定。但若有人想找到一个明确的阐述,那却是徒劳的。佐尔格[1]抱怨说,人们原以为能在奥古斯特·威廉·施雷格尔的《戏剧艺术和文学讲演录》(Vorlesungen ueber dramatische Kunst und Lit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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