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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察合台家族统治下的突厥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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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大军对整个地区进行大扫荡后撤退————也许是因为缺乏攻城器械————回到阿富汗地区。1304年又进行了一次入侵。4万蒙古骑兵蹂躏了拉合尔以北的旁遮普,兵锋直至德里以东的阿姆罗赫,在阿姆罗赫他们终于被苏丹的副将吐格鲁格击溃。9千蒙军俘虏被大象踩死。为了替死者报仇,察合台宗王怯别(后来继任为汗)洗劫了木尔坦地区,但是,当他返回时,在印度河畔遭到吐格鲁格的袭击,吐格鲁格在蒙古人中进行大屠杀(1305——1306年)。俘虏再次被带回德里被大象踩死。 〔42〕

    对波斯诸汗来说,以忽都鲁·火者之子达乌德·火者为首在阿富汗东部地区内形成的这些察合台系封地是一种侵占行为。1313年,波斯汗完者都派军队驱逐了达乌德·火者,迫使他退入河中。达乌德·火者向其宗主、他的叔叔察合台汗也先不花求援。也先不花派一支军队,由其弟怯别和达乌德共同率领,攻打波斯汗国。这两位统帅渡过阿姆河,在穆尔加布河畔打败敌军,洗劫呼罗珊,一直打到赫拉特(1315年)。 〔43〕 但是,由于察合台汗国在后方受到元军的攻击,他们被迫放弃了对波斯的征服。事实上,也先不花同时卷入了反对北京朝廷的另一场战争,并且,在“腾格里”山附近已经被丞相秃合赤率领的元军打败,“腾格里”山无疑是在库车和伊塞克湖之间。为了报仇,他杀死了从波斯宫廷返回北京的大汗(当时是普颜笃,或称爱育黎拔力八达)的使者们。因此秃合赤率元军入侵察合台汗国,洗劫了也先不花在伊塞克湖畔的冬营地和在怛逻斯的夏营地。最后的冲突是一位名叫牙撒吾儿(yassawur)的察合台宗王与也先不花和怯别之间的争斗。牙撒吾儿率领他的拥护者们渡过阿姆河投奔波斯汗;他们中大多数人是来自不花剌和撒麻耳干,波斯汗把这些新到者安置在已经成为察合台领地的东阿富汗地区:巴里黑、巴达克山、喀布尔和坎大哈(1316年)。 〔44〕 然而,牙撒吾儿不久反叛波斯汗,占据了呼罗珊的部分地区(1318年)。但是,刚继其兄也先不花成为察合台汗的怯别是牙撒吾儿的私敌,他帮助波斯汗打倒牙撒吾儿。于是,当波斯军队从后方进攻牙撒吾儿时,察合台军队渡过阿姆河从正面攻击他。牙撒吾儿被他的军队遗弃后,在逃跑时被杀(1320年6月)。 〔45〕

    据残存的钱币来看,怯别的统治似乎一直持续到1326年。正像巴托尔德所观察到的那样,他统治的重要性在于他与他的前辈们不同,他对具有古文明的河中地区和城市生活感兴趣:“怯别在那黑沙不(即撒麻耳干西南)附近的地方为自己建造了一座宫殿,该城因宫殿而得名为卡尔施,即蒙古语:宫殿。正是怯别开始发行一种以后称为怯别币的钱币,它是察合台汗国最早发行的官方货币。在此以前,察合台汗国内流通的只是个别城市或地方王朝发行的钱币。 〔46〕 不过,尽管河中地区的生活十分惬意,怯别仍未皈依伊斯兰教。”

    5.察合台汗国内的教派:河中和蒙兀儿斯坦

    怯别的三位兄弟继承了汗位:燕只吉台、笃来帖木儿和塔儿麻失里。前两位只统治了几个月。塔儿麻失里的统治(大约1326——1333年?)似乎很重要。1327年,他恢复了对印度进行大规模掠夺性远征的传统。他一直远征到德里,据一些史书记载,只是在获取大量贡赋后才撤军。另一些史书记载,德里苏丹穆罕默德·伊本·吐格鲁格打退了他,并一直追至旁遮普。 〔47〕

    还值得注意的是,塔儿麻失里尽管是佛教名(来自梵文Dharmasri) 〔48〕 ,但是,他皈依了伊斯兰教,成为苏丹阿拉丁。他的改宗可能使河中居民满意,但却引起了在伊塞克湖和伊犁河流域的游牧民们的反对,他们认为这样做违背了成吉思汗的札撒。在这些地区爆发了反塔儿麻失里的叛乱(大约1333——1334年),结果是选举都哇之孙靖克失为新汗,大约从1334年到1338年,靖克失汗在伊犁河流域进行统治。成为靖克失汗统治特征的反穆斯林行为支持了聂思托里安教徒,阿力麻里和皮什比克的原基督教会一直很活跃。 〔49〕 对天主教传教士们也很有利,在几个月内,他们又能够传教和建教堂。靖克失汗的一个七岁的儿子,据说在他父亲的同意下已经接受了洗礼(取名约翰)。 〔50〕 1338年,教皇本尼狄克十二世能够又任命了一位驻阿力麻里的主教:勃艮地的方济各会修士李嘉德。但是,几乎立刻(大约1339或1340年)李嘉德就壮烈去世,死于伊犁地区穆斯林之手,与他一起遇难的有亚历山大港人弗朗希斯,西班牙人巴斯喀尔,安科纳人劳伦斯和作为译员的印度籍教士彼得,以及商人基罗托。 〔51〕 第二年罗马教廷使者马黎诺里确实来到伊犁河流域。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他是作为派往北京大汗处的官方使者,途经喀法、钦察汗国和察合台汗国。他在阿力麻里逗留期间,曾传教、兴建或者是重建了一座教堂,给大批人施洗礼。 〔52〕 作为派往大汗处的使者的地位必定使他在其前任教友们被杀之地受到尊重。但是,在他走后,阿力麻里的基督教会注定要迅速消失。伊犁河流域这一古代聂思托里安教中心所遗留下来的一切未能逃脱帖木儿时期的宗教迫害。 〔53〕

    6.迦兹罕统治下的河中

    原察合台汗国现在在王室不同支派的统治下分裂成两部分,变成了河中地区,和怛逻斯河与玛纳斯河之间的伊塞克湖地区,即蒙兀儿斯坦。

    河中的统治者是牙撒吾儿之子哈赞汗(大约1343——1346年在位),其都城在卡尔施。《武功记》,把他描绘成一位暴君 〔54〕 ,确实,他似乎试图镇压不顺从的河中突厥贵族,是他们拥立他登上王位的。当时这些贵族的首领是异密[埃米尔]迦慈罕,他的封地在阿姆河北岸的萨里·萨莱,今卡巴迪安,即米高扬纳巴德稍偏东南处和昆都士的正北面。他反叛哈赞,在帖木儿兹和卡尔施之间的铁门以北打了第一仗,哈赞首战告捷,据说迦兹罕眼中一箭。但是,哈赞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去卡尔施度冬,他的一些部队在此离开了他。事实证明他的轻率是致命的。他又遭到迦慈罕的攻击,迦慈罕在卡尔施城附近打败并杀死了他(1346——1347年)。 〔55〕

    现在迦慈罕成了河中的真正君主,他毫不犹豫地与正统的察合台系绝交,把河中的王位(无论如何是傀儡王位)给了一个名叫答失蛮察的窝阔台后代(大约1346——1347年)。然而,拥立者后来把他自己立的王处死,又转向察合台家族,选都哇之孙巴颜合里取代他的位置(1348——1358年在位)。《武功记》对巴颜合里大加赞扬,表明了他是迦慈罕所期望的那种俯首帖耳的工具。 〔56〕

    河中的察合台人实际上仅仅是形式上的统治者。权力已经转到地区突厥贵族手中;今天的迦慈罕,明天的帖木儿。这个所谓的蒙古汗国实际上是一个突厥汗国。迦慈罕的统治并非默默无闻(1347——1357年)。他开始使伊朗感受到河中的力量。赫拉特的伊朗族国王克尔特人胡赛因冒失地掠夺了安德克霍和沙普甘地区,这些地区虽然在阿姆河以南,但是已经成为河中的属地。迦慈罕挟持傀儡王巴颜合里一起封锁赫拉特(1351年),迫使胡赛因称臣,并以这种身份在此后不久前往撒麻耳干朝见他。 〔57〕 于是,就在波斯的蒙古汗国消失,东伊朗的伊朗王朝又出人意料地恢复之际(克尔特人在赫拉特的王朝赛尔巴朵尔人在撒卜兹瓦儿的王朝,以及泄剌失的穆扎法尔朝),帖木儿的真正先驱迦慈罕,以河中贵族之首的身份介入了重建突厥人霸权的活动。

    1357年迦慈罕被暗杀 〔58〕 ,事实证明其子米尔咱·阿布达拉赫无能力继续父业。他垂涎于巴颜合里汗之妻,便派人在撒麻耳干把这位汗暗杀掉(1358年),于是,引起了河中封建主们的不满和速勒都思部巴颜的仇恨————尤其是引起了帖木儿的叔叔、巴鲁剌思部哈吉的仇恨。他是撒麻耳干以南的渴石的君主,渴石即今沙赫里夏勃兹(绿城)。这两个贵族把阿布达拉赫驱逐到兴都库什山以北的安德里布,他在那儿去世。 〔59〕 河中封建主之间的这些斗争削弱了他们的力量,激起了成吉思汗蒙古人意想不到的反击。

    7.察合台汗国的重新统一

    当河中的察合台分支正在沦为服务于突厥封建主的一个个傀儡王时,蒙兀儿斯坦(即怛逻斯河、楚河上游、伊塞克湖,伊犁河、艾比湖和玛纳斯河流域)的游牧民们在经历了一个动乱时期之后重建了察合台王权。该地的主要蒙古氏族是杜格拉特氏 〔60〕 ,他们在蒙兀儿斯坦的伊塞克湖周围和喀什噶尔两地都拥有大片的领地,喀什噶尔当时称阿尔蒂·沙尔,即“六城”。14世纪中期,杜格拉特氏族由吐利克、播鲁只和哈巴儿丁三兄弟领导;他们是该地的真正君主。据《拉失德史》,大约在1345年,播鲁只统治着从伊塞克湖到库车和布吉尔,从费尔干纳边境到罗布泊之间的地区,以阿克苏为基地。 〔61〕 正是他首先开始要寻找某位没有从河中人手中得到封地的察合台系成员,以便以他为首领,重建伊犁地区的察合台汗国,即当时称蒙兀儿斯坦。

    一位声称是也先不花之子的秃忽鲁帖木儿,当时默默无闻地生活在蒙兀儿斯坦东部,他留下了一连串令人难以置信的冒险。播鲁只当时召见的就是这位真假不明的察合台人。 〔62〕 他在阿克苏正式接见了他,并宣布他为可汗。播鲁只的哥哥吐利克成了汗国的首席异密,即兀鲁思别乞。

    如果杜格拉特人仅仅是想找到一位傀儡,使他们与察合台的正统性联系起来,以对付他们的对立派河中的正统察合台系的话,那么,他们可能大失所望。秃忽鲁帖木儿似乎是一位具有很强个性的人,他在生活的各个领域内都施加影响。首先,从宗教的角度出发,他的统治(1347——1363年在位)就是很重要的。尽管河中的突厥化塔吉克人(或者说不花剌和撒麻耳干的市民们)是热诚的穆斯林,然而,蒙兀儿斯坦的突厥化蒙古人,或者说伊犁河流域和阿克苏的半游牧民们,大部分仍是“异教徒”,即佛教徒或萨满教徒。但是,穆斯林的宣传也开始在上述地区盛行。杜格拉特人的长者、异密吐利克当时住在喀什,他本人皈依了伊斯兰教。五年以后,秃忽鲁帖木儿追随他,履行了誓言,《拉失德史》记述,他度过了苦恼的时光。“他接受了割礼,同一天,16万人剃了头,表示信仰伊斯兰教”。 〔63〕 正像穆罕默德·海达尔二世回忆的那样,秃忽鲁帖木儿是一位精明能干的统治者。且不考虑伊斯兰教可能对他产生的任何精神上的吸引,他必定估计到皈依伊斯兰教在他获取河中的目标上是有利的。不花剌和撒麻耳干两城就值得他向古兰经拜倒。无论如何,他一旦巩固了在蒙兀儿斯坦的地位,就提出他对原察合台汗国的西部领土的要求。形势对他十分有利。自从阿布达拉赫被驱逐后,河中又陷入分裂和混乱之中。速勒都思部巴颜和巴鲁剌思部哈吉两位异密战胜了阿布达拉赫,但是,他们没有能力进行牢固和持久的统治。《武功记》把巴颜描述成“宽大为怀”的人,由于酗酒恶习而变得无能。哈吉虽然固守他的渴石封地,但是,后来表明了自己是一个有些软弱的人。最后,河中的其余地区在无数的地区突厥封建主之间四分五裂了。对秃忽鲁帖木儿来说,时机似乎已经成熟了。1360年3月,他入侵河中,从塔什干直接向沙赫里夏勃兹进军。哈吉率领着从沙赫里夏勃兹和卡尔施征集的军队,最初想进行抵抗;后来,在敌人的优势面前,他渡过阿姆河退入呼罗珊。 〔64〕

    秃忽鲁帖木儿获得了如此彻底的胜利,以致哈吉的侄儿、当时年仅26岁的帖木儿认为与胜利者一方联合是明智的。为帖木儿朝歌功颂德的《帖木儿武功记》极力表明仅仅是为了更有效地抵抗这次入侵,帖木儿才承认了这位统治者,他这样做是得到了他那位自动逃跑了的叔叔同意的。 〔65〕 然而,这些陈述是前后互相矛盾的。帖木儿归顺秃忽鲁所得到的回报是接受了沙赫里夏勃兹作为他的封地,在此以前,该城一直是属于他的叔叔哈吉。其后不久,当秃忽鲁返回蒙兀儿斯坦时,哈吉又从呼罗珊回到河中,打败了帖木儿,不仅使他归还了沙赫里夏勃兹,而且还像年轻的巴鲁剌思人将要做的那样, 〔66〕 又成了哈吉的俯首帖耳的属臣。然而,秃忽鲁不久又从蒙兀儿斯坦返回河中,从他进入忽毡的时刻起,河中贵族们前来迎接,并纷纷表示归顺。巴颜一直护送他到撒麻耳干,这次,哈吉也来向他献殷勤,但是,当秃忽鲁处死了忽毡异密后不久,哈吉变得惊慌失措,并逃往呼罗珊,在该地的撒卜兹瓦儿附近被土匪们暗杀。 〔67〕 这一戏剧性事件的结果是帖木儿在默认秃忽鲁的宗主权下,成了巴鲁剌思氏族的首领,同时也成了沙赫里夏勃兹领地的无可争辩的君主。迦兹罕的一个孙子迷里忽辛在阿富汗东北为自己辟了一块领地,包括兴都库什山南北两面的巴里黑、昆都士、巴达克山和喀布尔。秃忽鲁帖木儿前往攻之,在瓦赫什河畔打败了他,进入昆都士,直抵兴都库什山,按其祖先成吉思汗的方式,在该地度过春、夏两季。他一返回撒麻耳干,就处死了速勒都思部巴颜,然后返回蒙兀儿斯坦,以其子也里牙思火者作为河中总督留下,并以帖木儿作为他的辅臣。帖木儿的行为看来是他的忠诚的可靠保证。 〔68〕

    于是,在这位令人畏惧的强大可汗的统治下,原察合台汗国的统一重新恢复了。当时没有一个人能够预见,要不了许多年以后,秃忽鲁给他儿子作为良师益友和辅臣的帖木儿将结束重新恢复的这一察合台汗国,而以新的帝国取代它。但是,在接着研究河中征服者史之前,我们必须折回来研究波斯的蒙古汗国的兴衰。

    注释

    〔1〕 察合台,或写成chaghatai。在《秘史》中写作cha'adai。这儿Jagatai的写法是用伯希和(《通报》1930,304页)和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的写法。我们所用的Jagatai(Djaghatai)是西方的习惯用法。

    〔2〕 瓦撒夫书,转自多桑《蒙古史》III,436。

    〔3〕 成吉思汗曾对异密们说:“凡是极想知道札撒、必里克和如何守国的法规的强烈愿望的人,就去追随察合台。”参看《史集》第二册,第172页。————译者

    〔4〕 据拉施特记,参见多桑《蒙古史》II,101——102。

    〔5〕 多桑《蒙古史》II,93,100。

    〔6〕 参看巴托尔德在《伊斯兰百科全书》“Jagatai”(察合台)条目。第832页。

    〔7〕 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条目。832页。

    〔8〕 据志费尼记,转自多桑《蒙古史》II,102——107。

    〔9〕 蒙语Mongka就是突厥语Mangu,此处分别采用这两种形式,目的是区别察合台的蒙哥与1252年罢免他的大汗蒙哥。

    〔10〕 多桑《蒙古史》II,204;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条目第833——834页。

    〔11〕 多桑《蒙古史》II,271。

    〔12〕 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条目,第833至834页。

    〔13〕 穆罕默德·卡兹温指出志费尼对乞失麦一名的拼写是Ksmain(《世界征服者史》第34页)或Kishmain(同书,Bérézine本I,165)。

    〔14〕 志费尼书I,34,萨伦迪的拼写是Saindi和拉施特书,贝内赞本I,165中。

    〔15〕 卡兹温提到,该王子在志费尼书中以没有元音的形式提到:Uknj或Oukndj(《世界征服者史》I,38)。

    〔16〕 多桑《蒙古史》II,271——273,摘自《史集》。

    〔17〕 按《史集》记阿鲁忽先被阿里不哥驱逐千五百里,达七河地区的孛劣撒里之地,但阿鲁忽不久又征集军队反攻,在伊犁河畔打败阿里不哥军。阿鲁忽因这次胜利得意洋洋,便沿伊犁河返回自己斡耳朵,遣散军队,不加警备。这时阿里不哥军越过塔勒奇山口(今果子沟),攻打伊犁河谷和阿力麻里,夺取阿鲁忽的兀鲁思。————译者

    〔18〕 多桑《蒙古史》II,352——354。在对察合台史的阐述中,只得重复一些已经在第七章中从忽必烈史的角度出发已经简略地陈述过的一些事实。

    〔19〕 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条目第833页和“别儿哥”条目第726页。

    〔20〕 八剌一名的常用形式:Boraq或Borraq是一伊斯兰化的名字。伯希和重述了马可的Barac和《元史》中的八剌(Pata),强调了蒙古名是Baraq(《乌古斯汗的传说》载《通报》1930,第339页)。关于八剌的统治,参看多桑《蒙古史》II,359——360,和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布剌克”(Burak)条目。第814页。

    〔21〕 据王治来《中亚史纲》第485页上是在忽毡河(锡尔河)畔打败海都。原文是Amu Darya。据后文“八剌退往河中”,和前文“八剌在忽毡赶走木八剌沙”等事件来看,八剌活动范围在锡尔河一带,因此,此仗可能战于锡尔河河畔。————译者

    〔22〕 海都战胜察合台蒙古人后,通常住地是怛逻斯(参看伯希和《通报》1930年,第272页),正是在怛逻斯,他见到了从北京到伊朗途经该地的列班·扫马和麻古思。

    〔23〕 多桑《蒙古史》III,435(据瓦撒夫和拉施特记)。此处提到的不里不要与1252年被拔都处死的不里混淆。捏古伯必定是指Nägübäi(伯希和《亚洲杂志》II,1927年,266)。

    实际上捏古伯是八剌的叔叔,木八剌沙是八剌的堂兄弟。————译者

    〔24〕 多桑《蒙古史》II 450——451,III,427——453;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Burák”条目第814页。

    〔25〕 据拉施特和瓦撒夫,转引自多桑《蒙古史》II 451,他记述捏古伯死于1272年。

    〔26〕 多桑《蒙古史》III,457——458。据瓦撒夫记。

    〔27〕 看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3页。

    〔28〕 即回鹘,元明两代译畏兀儿,从1271年以后,取畏兀儿译名。————译者

    〔29〕 多桑《蒙古史》II,451——452,考狄尔,II,310——311。1274年,海都驱逐忽必烈在喀什、叶儿羌(莎车),甚至于阗的代表。1276年,忽必烈重新征服于阗,也暂时地恢复了对莎车和喀什的统治。

    〔30〕 多桑《蒙古史》II,512——515。

    〔31〕 上引书II,516——517;梅拉书IX,479。

    〔32〕 瓦撒夫说:“在正直和仁慈的统治者海都的统治下,河中各地繁荣昌盛。”参看多桑《蒙古史》III,458。

    〔33〕 上引书II,511;III,431;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八剌汗”条目第814页。

    〔34〕 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101页。

    〔35〕 多桑《蒙古史》II,518。

    〔36〕 《元史》中提到了都哇单独与元朝联系的事,如《元史》卷21记载:“二月,丙辰,朵瓦遣使来朝。”同年(1306年)“九月,壬申,以圣诞节,朵瓦遣款彻等来贺。”————译者

    〔37〕 多桑《蒙古史》II,519,III,557——558;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3页。

    〔38〕 多桑《蒙古史》II,520。

    〔39〕 当时也先不花不是在北京宫廷,而是在阿富汗地区的加兹尼,怯别从加兹尼召他来继任察合台汗位。————译者

    〔40〕 据瓦撒夫记。引自多桑《蒙古史》II,520——521,IV,558——559。

    〔41〕 多桑《蒙古史》IV,560。

    〔42〕 多桑《蒙古史》IV,561。

    〔43〕 哈菲兹——伊·阿卜鲁,K.贝亚尼译本(巴黎,1936——1938,2卷本)37——41页。

    〔44〕 哈菲兹——伊·阿卜鲁,第43——46页;多桑《蒙古史》IV,563——565。

    〔45〕 哈菲兹——伊·阿卜鲁,第67——74、80——88页。多桑《蒙古史》IV,第567——568、618——629、642——644页。

    〔46〕 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4页。

    〔47〕 多桑《蒙古史》IV,562。

    〔48〕 Dharmasri意为法吉祥。————译者

    〔49〕 在皮什比克出土的、用叙利亚文和突厥文刻成的墓碑注明年代是1264年至1338年,现存纪麦特博物馆(Nau,《聂思脱里碑释》第300页)。

    〔50〕 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4页。

    〔51〕 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255——256页。

    〔52〕 上引书第255页。

    〔53〕 1362年,最后一位传教士、佛罗伦萨的詹姆斯,他是刺桐(即今中国福建省境内)总主教,他在中亚,显然是在察合台汗国内(尽管有可能是在波斯)壮烈牺牲(上引书,第197,255页)。

    〔54〕 《武功记》,P.克鲁瓦法译本(下同)I,2。

    〔55〕 希吉勒历747,猪年(《武功记》I,4)。哈赞打败迦慈罕后,在卡尔施过冬。当地严寒的天气使他的军队损失了大部分马匹。迦慈罕知这一情况后,进行了袭击,哈赞兵败被杀。————译者

    〔56〕 《武功记》I,4——5。

    〔57〕 《武功记》I,6——18。

    〔58〕 希吉勒历759年,狗年(《武功记》I,19)。

    〔59〕 《武功记》I,21——22。

    〔60〕 参考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杜格拉特”(Dùghlàt)条目,第1112页。

    〔61〕 《拉失德史》丹尼森·罗斯法译本(下同)第7——8页。

    〔62〕 《拉失德史》第6——9页。

    〔63〕 《拉失德史》第10——15页。

    〔64〕 《拉失德史》第15页。

    〔65〕 《武功记》第29——32页。

    〔66〕 《武功记》第37——38页。

    〔67〕 《拉失德史》第18页。

    〔68〕 《武功记》第41——45页;《拉失德史》第20——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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