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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挽救意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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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性得到了证明。非我并未————在存在者的意义上————被设置为现实的客体,被设置的乃是一般客体性(Objektivität)的可能性。

    只有在一种条件下,即当自我的纯粹活动在这个意义上对非我起着作用的前提下,无限自我和有限自我之间的统一性、亦即自我的同一性,才能被挽救;这就是说,作为一种客观的、理论的自我的自我,其存在的证据乃是通过实践的自我被挽救的。实践之物的本质,必定是在被要求的这种因果性以及这种要求本身之中显现出来的。

    关于如今作为某种洞见跳出来的东西的证据,乃是通过间接证明的方式被找到的。这个证明过程也是知识学的方法依据知识学的整个布局所要求的。但是对于绝对因果性、亦即对于这种奋进的要求的一种直接的、发生方面的(genetischer)证明,必定是可能的(比较卷1,第271页起)。(当我们再次撇开各种证明及其具有的确定性不看,而只看在此明确被说出的内容时,那么依照先前说过的,我们看到的就是自我性在其本质方面所揭示出来的东西。)

    超出某个客体之外的某种活动之所以成为某种奋进,这恰恰是因为它超出了那个客体之外。为了使这种奋进能成为其所是,某个客体必须已经现成存在。换言之:一个客体、抵抗者,只有在奋进的基础之上,亦即在自我超出其自身的活动的基础之上,才能存在;这种超出活动必定只能奠基于自我之中。

    完全一般性地说:“但是倘若一般非我能在自我中设置某种东西,那么这样一种外来的影响的可能性条件就必定在自我本身之中、在绝对自我之中,先于一切现实的外来影响就事前被奠基了;自我必定原初地和绝对地在自身中设置如下可能性,即某种事物对它产生影响;它必定在无损于它的自行绝对设置活动的情况下,似乎对另一种设置活动保持开放。”(卷1,第271页起)(由此产生出什么?就像实践性“自我”的概念那样?)

    因而在自我本身中,已经有了差异;在它之中会遇到他种事物,与它本身有区别的事物。它之中的他种事物————然而在某种意义上又是同类。

    自我的本质=活动;异质之物(das Heterogene)必定具有这种特征,如其不然,它就应当被归结到自我。如其本然的活动不可能是他种的,它最多只是以他种方式奠定了它单纯的方向。纯粹的活动无限地超出着(hinausgehend):只要有对它的阻断,那么它就被驱回到其本身之中去。这种事与自我是相悖的。

    只是有一点要追问一下:纯粹的活动无限地超出着,然而也作为纯粹活动回到自身之内,如此一来,它就是一切实在性本身了————这就是自我之本质的要求。但它也必须将自身设置为被其自身设置的(als durch sich selbst gesetzt)。

    但在这个意义上,对于阻断也有要求,那就是:自我不应当将无-限性(Un-endlichkeit)延续下去,而应当被驱回自身之中;这就是说,它应当对自身进行反思,它是否现实地在自身中容纳了一切实在性。由此一来,它便开放了自身;借此它就带着绝对性理念(Idee der Absolutheit)进入了无限。(通过这种“自为”,通过如此这般地被设置,它就设置了如下可能性,即那种不通过它而存在的事物,也在它之中存在了。在自-为-存在中,它开放了自身。————恰恰不是自身-指-向,而是自身性。)

    在这种反思中存在着:那种自身超越到……之上去;而且一切实在性是否存在,都取决于它了;对立设置、区别、对立。它[126]作为其本身而开放了自身,并且在此知道自身就是那应当存在者。它在其自身性的根本之处就是实践性的,而且由此具备了与外面的某种事物的本质关联。

    这个他者(Andere)从未由外而内地进入自我之中;自我所具有的东西,都是从其本身出发而具有的。这种被对立设置者、他者,具有将自身设置到运动中去的功能,为的是能够行动。(这个他者仅仅被感觉到,而不是被认识到。它是实践的机能————向着实在性的驱动————努力加以塑造者。)但行动就是它的实存活动(Existieren);在那里存在。

    从自我的此在(Dasein)来看,它是依赖性的:它存在着;相反,在它的此在的诸种规定中来看,它是绝对独立的、自由的。“当我们最初能够掌控自由的一般性机能时,我们在哪一点上找到我们自身,这不依赖于我们;我们从这一点出发直到永远所描绘出来的那个序列,无论扩展到何处,都完全依赖于我们。”(卷1,第279页)

    知识学是实在论的;它采纳了这种独立地现成存在的力;各种有限禀性作出的行动的基本条件。知识学是先验的;在无损于作为被设置者的那种实在之物的情况下,被设置者还是必须从自我出发而被澄清的。“一切从其观念性来看,都依赖于自我,但从实在性方面来看,自我本身却是依赖性的;但是,如果不同时是观念的,就没有任何事物对于自我能成为实在的;因此,在自我之中,观念根据和实在根据[Ideal- und Realgrund]为一,而且恰恰为一。”(卷1,第280页)

    非我要从多方面来观察。而自我与这种具有双重面向的非我((1)实在之物自身,(2)作为在观念性之中进行着奠基的实在之物的实在性)之间的交互作用,就是“意识的最终根据”(卷1,第282页)。[127](这种独立的实在性没有现成存在的任何环节,都不是实在的;同一种实在性在其中没有被表象的任何环节,都不是观念的。)

    自我可以将自身设置“为受到非我限制的,如若它没有反思下面这一点的话,即它本身就在设置那个进行限制的非我;它可以将自身设置为本身就在限制着非我的,如若它反思了上面这一点的话”(卷1,第281页)。

    有限的精神必定设置某种“绝对之物”;但这种绝对之物,它之所是与它存在的方式,“仅仅对于这种有限精神而言才在那里”存在(卷1,第281页);“对于”它“而言”:(1)它(为其自身之故而)忙于此,(2)只有它才可通达(才被给予)。————自我为了自身而设置自身;而它所设置的一切都“为了”[它](第一个原理)。

    物自身是为了自我、在自我之中,而又不在自我之中的:“这是某种矛盾,然而它作为一种必要的理念的对象,却必须被设定为我们的一切哲学运思的根据。”(卷1,第283页)

    两种体系(实在论与观念论)之间的中点:批判的观念论、实在的-观念论、观念的-实在论(中途,亦即既非这一个,亦非另一个,而是使得观念论占据优势)。

    在这种矛盾(存在论差异、超越性)中,“在内中飘荡”!创造性的想象力的事情:“人是必须以这种精神,还是可以不用这种精神,就进行哲学运思,这一点取决于这种机能。”(卷1,第284页)

    基本的关切:整个人都应当在其自我性方面来把握自身(比较卷1,第176页和第284页两处的注释)。“法国大革命、费希特的知识学和歌德的迈斯特(Meister)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一些趋势。”施莱格尔(Friedrich Schlegel)《雅典娜神殿断片》(A216)。[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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