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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1927年以前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1895—192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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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马克思主义关于农民问题前提下,将亚洲革命者的注意力转向其本国的土地问题,共产国际在1922年第四次代表大会上,着重告诫说:

    东方各落后国家的革命运动,如果不依靠广大农民群众,就不可能取得胜利。因此,东方各国的革命党必须明确制定自己的土地纲领。这个纲领应该提出彻底消灭封建制度以及这种制度的残存物,即大面积土地的拥有权与包租制。[69]

    共产国际第六次全会(1926年2——3月),第七次全会(1926年11——12月),都提出和第二次代表大会同样的要求。[70]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中,陈独秀和张国焘尤为突出,认为农民对政治问题没有兴趣,又缺乏有组织行动的能力。[71]中国共产党1925年第四次代表大会,对于土地革命仅表现出有限的兴趣;然而,这并不能否认党员个人身份,投入后来证明是相当重要的农村工作。沈玄庐在浙江萧山组织农民协会开展减租斗争;彭湃于1921年在海丰和陆丰创立农民协会,到1923年拥有10余万人的会员。后来在国民党赞助下,仍由共产党领导,农民运动波及广东全省,卷入运动的达70余万人。青年团领袖恽代英以不系统的方式劝导团员们下乡工作。[72]湖南的农民运动,由于其规模的巨大和毛泽东在其中的作用,则是别具一格。湖南的农民运动始于1923年,在1926年该省为北伐攻占时,更加得到有力的推动。据毛泽东说,湖南的农民协会在1927年初已拥有200万名会员。[73]当北伐军到达湖北时,农民运动也在那里爆发了。到1927年5月,湖北已有250万会员;而江西据说8.3万人加入农民协会。[74]组织起来的农民,试图推翻或削弱“土豪劣绅”的统治,攻击不合理的风俗和习惯,铲除一切腐败现象。[75]在湖南,农民超过了减租减息的范围,提出重新分配土地的要求。[76]农民为北伐军递送情报和充当向导支援北伐军。[77]

    到1927年6月,武汉国民政府的农民部长谭平山(详见第11章),声称6省[78]的农民协会拥有900多万名会员。[79]如同工会一样,农民协会的飞速发展,也导致了组织涣散和纪律的松懈。[80]国民政府农民部长的共产党人谭平山,公开承认其在加强农民运动中的失败。[81]更为糟糕的是上层决策的含糊而多变,造成下层的无所适从。一位领导者说:

    而我们自己呢?当时实处在矛盾之中,既要与一切封建势力、土豪劣绅资产阶级宣战;而在另一方面,又要与代表土豪劣绅资产阶级的国民党合作,又要与封建余孽、豪绅资产阶级的走狗、大小新军阀讲亲善,谋妥协;对工农的要求,则制止工农自己动手来解决,而要他们等待国民党中央和国民政府的命令。这岂不是和俟河之清一样的无期吗?[82]

    左翼国民党的领袖汪精卫,更谴责农民运动中的过火行为。[83]斯大林所说的国民党左派基本上是小资产阶级,事实证明只是一种幻想。没收土地和组织农民自卫队,彻底剥夺了国民党左翼的利益,暴露了一场来自下面的革命,和“党内合作”的政策基本上不能相容。

    中国共产党直到1927年4月的第五次代表大会,才有了土地政策。在此以前,毛泽东提交国民党土地委员会一份决议草案,主张在政治上没收“土豪劣绅”和军阀的土地,在经济上没收所有出租的土地。[84]中共“五大”对土地问题的决议,比较毛泽东的草案要温和一些————仅没收公用的和大地主的土地,而将小地主和革命军官在这场磨难中放过了。[85]“五大”没有坚持土地没收以后的集体所有制,但认为需要解除地主的武装部队,同时帮助农民组织农村的自卫武装,用来保护土地重新分配的果实。[86]在军阀和地主具有军事优势的条件下,没收土地和武装农民,能否得以实现是值得怀疑的。农民协会购买武装,是武汉政府禁止的。[87]这与在城市中收缴工人纠察队武器是同样做法。农民不能武装起来,乡村的农民运动就要遭到残酷的镇压。长沙附近的马日事变(1927年5月21日)就是例子。这在以后的秋收起义期间,影响到第一个苏维埃的成立(详见第十一章)。

    如前所述,陈独秀是反对依靠武力的,但这并不是说其人是个和平主义者。在1923年4月18日《向导周报》的一篇文章中,陈独秀阐明其立场,使之与马克思主义相一致;概括的论述拥有武装的人民,反抗拥有武装军阀的革命。这完全是一幅人民武装与反动势力正规军对阵的列宁主义景象;但陈独秀未能想出如何组织一支能征惯战的政治化军队。在中国共产党第四次代表大会不久,一个由共产党员组织的“青年军人联合会”在黄埔军校学员中成立了[88];稍后,与之相对立的“孙文主义学会”也在黄埔军校诞生了。随着1925年9月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的设立[89],中国共产党的一些党员(第二军的李富春,第六军的林祖涵)专门从事战斗部队的政治工作。[90]但这些军中的政治工作人员,是否能与苏联红军中政治工作人员具有同样的权力,是成问题的。中国共产党在军事工作中的弱点,在蒋介石于1926年3月20日的事件(指中山舰事件。————译者注)时,就变得很明显了。事变的结果之一,是黄埔军校学员中的左、右两派组织同时解散。彭述之当时曾为国民党对自己军队控制的放松而惋惜[91];这放松的标志,是汪精卫赴法和蒋介石向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二次全会的建议,禁止任命共产党员担任军队的党代表和政治部的工作。最后在1927年6月,军队的政治部和党代表都被蒋介石取消了。[92]

    中国共产党试图推迟1926年7月发动的北伐,结果不起作用。彭述之和陈独秀从政治、经济,甚至战略角度,为推迟北伐进行争辩,但也没有起作用。甚至鲍罗廷提出不同意见也被拒绝。[93]统一战线完结时,无论中国共产党的群众工作如何给人以深刻印象,但其在战场上,如汪精卫所大为抱怨的那样,显然无法与蒋介石和其他军事首领的部队相抗衡。没有巩固的群众组织,没有武装力量,没有坚实的经济基础,来自下层的革命,只会遭受毁灭性的被来自上面的革命压制下去。虽然蒋介石在1926年3月20日事件中已露凶兆,但斯大林在一年多以后,仍是信心十足地用压榨国民党右翼这个柠檬[94]的比喻,来劝告中国共产党,说共产党与国民党合作依旧是可行的最佳途径。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认为国民党左派,是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联合体,也提出了与斯大林同样的建议。如果中国共产党在简单的统一战线[95]中“不起领导作用”,“就不能取得在全国的领导作用”。因此,中共立即从统一战线中退出,是错误的;“根本不从其中退出”,也将是错误的。[96]共产国际在此紧要关头的劝诫,中共因此同武汉的国民党妥协,同时避免了游戏式的暴动。

    共产国际的决议,实际上否决了陈独秀于1927年4月的第五次代表大会上的提议。陈独秀曾数次提出,将党内合作变为“党外合作”的联合。[97]既然蒋介石于1927年春在上海和南京对共产党人进行严厉的镇压,中共当然也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在五次代表大会上,各种相互矛盾的决议构成了混乱的局面。由于既不愿放弃统一战线,而又由于中共力量过于弱小,影响不了与之合作者,中国共产党只能看着局势的恶化。按照共产党人的用语或其他任何说法,这都是右倾机会主义。

    中国共产党一旦决定实行暴力革命的策略,就不得不面对可能的暴力迫害,无论是在1922年或1927年都是如此。赤裸裸的事实,在被军阀肢解的中国,政权只可能来自枪杆子,即有枪就有权。第一次统一战线所造成的不同之处,中国共产党不像1922年,只有130名党员,而到1927年,已发展有6万党员的群众性政党。尽管中共随后遭受严重的损失,仍能够经受住国民党经常残酷无情的镇压。如果中国共产党在1922年和1923年不与国民党合作,而选择单独作战的途径,那可能情况更加不妙;如果中共早一些为与国民党最后决裂做好准备,也许情况会好一些。总之,1927年7、8月的局面,是不可避免的————中国共产党必须拥有一支军队、一块地盘和一个政权;换言之,必须创造一个“国中之国”。

    * * *

    [1]陈独秀文,见《共产党》,2(1920年12月7日),第2——9页(《共产党》杂志的主编是李达,而不是陈独秀)。上述引文录自《社会革命的商榷》,署名江春(李达的笔名。————译者注)。

    [2]到目前为止,关于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改信马克思主义的系统论述,可参看许华茨的《中国的共产主义与毛的崛起》,以及莫里斯·迈斯纳的《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

    [3]陈郁、苏兆征、向忠发、项英、邓发和柳宁,见唐纳德·W.克莱因和安·B.克拉克:《中国共产主义传记辞典(1921——1965年)》。还有邓培、朱宝庭、许白昊、刘文松、刘华和马超凡。见琼·切思诺:《中国的工人运动》,第400——402页。

    [4]校注:谭平山当时在广东高等师范学校任教;陈公博在广东政法专门学校任教。

    [5]关于这一点,要感谢阿德里安·陈:《1925年以前中国共产主义的发展和特点》(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博士论文,1974年),第39——40页。但是,其研究仅限于陈独秀,我认为李大钊、董必武、吴玉章、林祖涵,无疑都有同样的倾向,更不必说毛泽东了。又见迈斯纳:《李大钊》,第106页。

    [6]关于“爱国”的最完整说明,见于陈独秀所作《新青年》的《本志宣言》,7(1919年12月1日),第1页。

    [7]李大钊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更为复杂。1915年,李氏说:“自觉之意,即在改进立国之精神,求一可爱之国家而爱之,不宜因其国家之不足爱,遂致断念于国家而不爱。”显然李氏没有为这些不足辩护,也没有试图为其解释。李氏的困境在于这样的事实,即这些不足最终将使一个爱国者的努力成为徒劳,而且只要这些不足仍然存在,其所爱一直得不到报偿。为了使其从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解脱出来,他聊以自慰的是著名的凤凰涅槃式的中华复兴的观念。但是后来,在李氏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改信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由于将中国与世界的未来联系起来,他从其狭隘的、先验的民族主义,转到了人类的整个历史和人类的伟大使命上来。迈斯纳:《李大钊》,第22——23、27、180页。

    [8]《独秀文存》,2(1918年9月15日),第275页;内竹编:《毛泽东集》(以下作内竹本),1(1919年7月1日),第53页。

    [9]见李立三文,载《红旗飘飘》,5,第28——31页;《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2,载《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第154——155页。

    [10]陈独秀:《独秀文存》,2(1916年10月1日),第85——86页;4(1917年3月1日),第52页。石峻:《中国近代思想史资料————五四时期主要论文选》,第1906页,1917年2月1日。关于李大钊在1915——1917年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见迈斯纳:《李大钊》,第24——34页。

    [11]李大钊:《李大钊选集》,第81——82页,原载《甲寅日刊》,1917年3月29日。陈独秀:《独秀文存》,1(1916年2月15日),第53——54页;《新青年》,3,4(1917年6月)。陈独秀:《独秀文存》,1(1918年7月15日),第222页;2(1919年11月2日),第387页。

    [12]《民众的大联合》,1919年,竹内本1,第61——64页。

    [13]陈独秀的两篇文章,载《每周评论》,4(1919年1月12日);8(1919年2月7日)。同时,李大钊在1915——1916年从其达尔文式的内省的民族主义,发展到1919年1月坚定的反帝立场,见迈斯纳:《李大钊》,第24页。李氏写的社论《新纪元》,载《每周评论》,3。

    [14]校注:陈独秀于1932年10月15日在上海被国民党特工总部逮捕。1933年6月30日,国民政府最高法院以陈独秀“危害民国与叛国”罪,判处其有期徒刑8年。

    [15]陈独秀:《辩诉状》(出版处不详),标明日期为1933年2月20日,第1页;可参阅陈氏于1919年3、4月份发表在《每周评论》上的文章,均预示1919年11月2日经常被引用的文章《实行民治的基础》的出现。对于陈独秀改信马克思主义的日期后于李大钊一年或两年的看法,如许华茨的《中国共产主义》第22页和迈斯纳的《李大钊》第112——113页所坚持的那样,我是知道的。然而,尽管陈独秀对杜威的论述是很客气的,但他在11月份的文章上不仅批评杜威的民主观念“还有点不彻底”,而且明明白白地将社会的政治上层建筑置于经济基础之上,参看《独秀文存》,1,第375页;关于李大钊的观点,见《晨报》1919年2月7——8日。

    [16]陈独秀:《独秀文存》,3(1919年1月19日),第589——591页;4(1919年3月26日),第646页。

    [17]陈独秀:《独秀文存》,2(1919年12月1日),第72页;4,第216——217页。

    [18]《每周评论》,22(1919年5月18日),第22页;见《李大钊选集》,第214页。

    [19]《思想史资料》,第1906、1201页。

    [20]《思想史资料》,第1207页(1918年10月15日);《新青年》,6(1919年2月15日),第2页;《独秀文存》,4(1920年9月1日),第224页。

    [21]《“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第193——194、198页。

    [22]何长工:《勤工俭学生活回忆》,第61页;《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载《“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第154页。

    [23]竹内编:《毛泽东集》,1,第58页;《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第3页;引自《湖南历史资料》,4(1959年),第80页。

    [24]校注:1920年3月,李大钊、邓中夏、黄日葵、高君宇、罗章龙等19人,在北京大学秘密成立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同年10月,李大钊、张申府、张国焘3人在北大图书馆李大钊办公室中,正式成立北京共产主义小组。

    [25]关于这一问题,最好的资料来源有《“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和3;张静庐的《中国近代出版史料》,初编,第68、75页;《新青年》,9(1921年9月1日),第5页的一则广告;《近代史资料》,2(1955年),第161——173页。

    [26]《“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第135——136页。

    [27]校注:1923年6月,萧楚女任《新蜀报》主笔。

    [28]李大钊:《守常文集》,上海,1952年(1921年3月20日),第189页。

    [29]《新青年》,8(1920年11月1日),第3页。

    [30]周佛海的文章,见《新青年》,8(1921年1月1日),第5页;蔡和森在《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中的通信,引用于《“五四”时期期刊介绍》,1,第158——159页;陈独秀的文章,见《新青年》,1920年9月1日。

    [31]《新社会》发刊词,1919年11月1日。

    [32]《真理报》,103(1913年5月18日),《列宁、斯大林论中国》,第20页。

    [33]《真理报》,103(1913年5月18日),第43——63页;H.德昂科斯与S.R.施拉姆编:《马克思主义与亚洲:概论》,第153——169页。

    [34]陈公博:《中国共产主义运动:1924年写的一篇文章》,第79——82、102——105页;韦慕庭与夏连荫编:《有关共产主义、民族主义和在华苏联顾问的文件(1917——1927年)》,第100——109页;郭华伦:《中共史论》,1,第26——27、31页;张国焘:《我的回忆》,载《明报月刊》,6,第6页;或张国焘:《中国共产党的崛起》(英文),1,第136——157页。

    [35]校注:1919年6月15日,陈独秀在北京被捕,9月12日出狱;1920年1月29日离开北京,到达上海。陈独秀自此即离开北京大学。

    [36]理查德·C.卡根:《陈独秀未完成的自传》,载《中国季刊》,50,第295——314页;阿德里安·陈:《发展》,第45页;许华茨:《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第10页以下各页。

    [37]举例来说,迈斯纳的《李大钊》第204——205页指出,李大钊只是号召青年到农村去工作,丝毫没有谈到组织问题。

    [38]郭华伦:《中共史论》,1,第95页。

    [39]校注: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于1922年7月16日至23日在上海英租界南成都路辅德里625号召开。1922年8月29日,根据马林提议,中共中央在杭州西湖召开特别会议,出席会议的有陈独秀、李大钊、蔡和森、张国焘、高君宇、张太雷和马林等7人。马林在会上传达了共产国际7月决定和8月指示,再次提出中共党员加入国民党组织。中共“二大”和1922年8月在杭州西湖召开的特别会议,是两次不同的会议。

    [40]第二个党章的全文,载陈公博:《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第131——135页;回译成中文,载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1,第52——55页;韦慕庭、夏连荫编:《有关共产主义、民族主义和在华苏联顾问的文件,1917——1927年》,第104——109页。

    [41]詹姆斯·平克尼·哈里森:《通往权力的长征:中国共产党史(1921——1972年)》,第67——68页。张国焘列出以下略有出人的组织变动:中央在“四大”以后包括书记处、组织部和宣传部、《向导》周刊编辑;劳工部和农民部,分别在“五卅”运动之后和1926年春设立。《明报》,13,第89页。

    [42]陈公博:《寒风集》,第226页;栖梧老人:《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的见闻》、《新观察》,13(1957年7月1日);托马斯·C.郭:《陈独秀(1879——1942年)与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第255页。

    [43]迈斯纳:《李大钊》,第119页;《中共“八七”会议告全党党员书》,载《红色文献》,第108页。

    [44]21926年7月12——18日全会的决议全文,载郭华伦:《中共史论》,1,第224——230页。译文载韦慕庭、夏连荫编:《有关共产主义、民族主义和在华苏联顾问文件(1917——1927年)》,第271——281、288——317页。

    [45]韦慕庭、夏连荫编:《有关共产主义、民族主义和在华苏联顾问文件(1917——1927年)》,第95、106、137页。小组中党的生活,同在莫斯科的中共党员中实行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经过莫斯科训练的党员回到中国,也许是导致1926年及以后对陈独秀组织路线尖锐批评的原因。

    [46]哈里森:《通往权力的长征:中国共产党史(1921——1972年)》,第126页。

    [47]诺斯:《莫斯科和中国共产党员》,第59页。参看陈潭秋:《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回忆》,载《共产国际》,美国版,14.10(1936年10月),第1361——1366页;英国版,13.9(1936年9、10月),第593——596页。

    [48]《华字日报》登载了许多陈独秀1921年3月以后,尤其是1921年9月10日在广东的活动报道;郭华伦:《中共史论》,1,第31页。

    [49]校注: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关于“民主的联合战线”议决案,规定实现民主联合战线主张的计划,先邀请国民党“开一代表会议”,“在国会联络真正民主派的议员”,集合工、农、商、学、妇、律师、职教员、新闻记者等团体,“组织民主主义大同盟”。中共第二次代表大会为1922年7月16日在上海召开,而1922年6月,陈炯明在广州发动叛乱,炮轰总统府,故此处称“陈炯明事件已结束”。

    [50]《红色文献》,第28、34页。学者们大都同意统一战线的主意来自莫斯科,中国共产党在被诱骗的情况下接受了这个主意;与此相反的意见,参阅H.R.艾萨克斯对H.斯内夫斯特(马林)的访问,载《关于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的文献》,见《中国季刊》,45(1971年1——3月)。

    [51]布兰特等:《中国共产主义文献史》,第68页。

    [52]许华茨:《中国的共产主义与毛的崛起》,第52页。

    [53]《新青年》,2(1923年12月20日),第79——102页,署名屈维它(瞿秋白的笔名)。

    [54]许华茨:《中国的共产主义与毛的崛起》,第52页;韦慕庭:《孙逸仙:受挫的爱国者》,第148——150页。

    [55]国民党组织部:《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出版地不详,1927年8月;参阅韦慕庭:《孙逸仙:受挫的爱国者》,第172——174页。

    [56]校注:1923年3月1日,陆海军大元帅大本营在广州成立,孙中山任大元帅。1924年1月,国民党在广州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实行国、共两党合作。1925年3 月12日,孙中山在北京逝世;同年6月15日,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全体会议决议,改大元帅府为国民政府。7月1日,国民政府在广州成立。

    [57]陈志让:《国民党左翼————一种定义》,载《东方与非洲研究学院学报》,25.3(1962年)。

    [58]哈里森:《通往权力的长征:中国共产党史(1921——1972年)》,第58页。

    [59]《向导周报》,101(1925年11月7日),第844——845页。

    [60]德昂科斯和施拉姆:《马克思主义》,第228页。

    [61]陈志让:《毛泽东与中国革命》,第119页;哈里森:《通往权力的长征:中国共产党史(1921——1972年)》,第50页。

    [62]《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中国现代史资料丛刊编(北京,1954年,第546——549页)。

    [63]陈达:《中国劳工骚乱》,载《每月劳工评论》,6(1920年12月),第23页。

    [64]哈罗德·R.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修订第2版,第123页;《向导周报》,159(1926年6月23日),167(1926年8月15日),168(1926年8月22日)。

    [65]《工人》,第319——328页。

    [66]《民国日报》,广州,1926年9月21——25日,载华岗:《中国民族解放运动史》,上海,1947年。

    [67]《劳动周报》,5——8(1923年5——6月),引自李锐:《毛泽东同志初期的革命活动》,第172页脚注12;《泰晤士报》,1926年12月1日;邹鲁:《回顾录》,上海,1943年,1,第166页。

    [68]参见湖北总工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1927年1月,载《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工人运动》,第407——408、413页。

    [69]简·德格拉斯:《共产国际,1919——1943年,文件选编》,1,第387页。

    [70]同上书,2,第279页;《红色文献》,第254——255页。

    [71]陈独秀在《新青年》第12卷第4期(1924年)上的文章;张国焘在《向导周报》第12期(1922年12月)上的文章。

    [72]《新青年》,9.4(1921年8月1日),9.5(1921年9月1日),10.6(1922年7月1日);又见尼姆·威尔士:《红尘》,第199——200页;《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中国现代史资料丛刊编,北京,1953年,第35——39页。关于彭湃的工作,见《红旗飘飘》,5,第38——42页。关于彭湃和海陆丰,见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权》,载《中国季刊》,8和9(1961年);尤其是小罗伊·霍夫海因茨:《浪潮》。关于恽代英的工作,可参阅《中国青年》,32(1924年5月24日)。

    [73]胡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史参考资料》,第63页;《毛泽东选集》,1,第14页。然而,李锐提供的1927年4月的数字518万人,见《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88页。

    [74]《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391、410、413页。

    [75]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载竹内本,1,第209页。

    [76]《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289页。

    [77]董显光:《蒋总统传》,台北,1954年,1,第78——79页;《华侨日报》,香港,1926年9月7日。

    [78]校注:六省为广东、广西、湖南、湖北、江西、河南。

    [79]《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18——19页。关于农民运动夸大的叙述,也许是由于把“农会”(乡绅领导的农民团体)计入“农民协会”(农民领导的农民组织)。

    [80]毛泽东:《全国农协最近训令》,1927年6月3日,载竹内本,2,第9页。

    [81]哈里森:《通往权力的长征:中国共产党史(1921——1972年)》,第113页。

    [82]柳直荀:《马日事变回忆》,载《布尔什维克》,20(1928年5月20日)。

    [83]《汪精卫集》,上海,1929年,3(1927年7月5日),第141页。

    [84]蒋永敬:《鲍罗廷与武汉政府》,第289——290页。

    [85]郭华伦:《中共史论》,1,第240页;卫藤沈吉:《海陆丰————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权》,载《中国季刊》,9,第162页;斯图尔特·R.施拉姆:《20世纪的政治领袖:毛泽东》,第98——99页。

    [86]郭华伦:《中共史论》,1,第241页。

    [87]《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农民运动》,第400——401页。

    [88]蒋介石:《苏俄在中国》,第35——36页。

    [89]校注:广州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1925年7月成立,军事委员会政治训练部亦于1925年7月成立,主任为陈公博。军事委员会政治训练部不是国民革命军政治部。国民革命军政治部(即总政治部)成立于1926年7月,主任为邓演达,副主任为郭沫若。

    [90]《社会新闻》,1,14(1932年11月12日),第308——309页。

    [91]《向导周报》,167(1926年8月8日),第20——21页。

    [92]沈凤岗编:《蒋委员长全集》,5,第12页;《华字日报》,1927年6月13日。校注:1927年6月1日,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议决,将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改称政治训练部;各军、师政治部改称政治训练处,吴敬恒、陈铭枢先后任主任。党代表制度自此撤销。

    [93]《向导周报》,161(1926年7月7日),165(1926年7月28日);路易斯·费希尔:《世界事务中的苏联人:苏联与世界其他部分的关系史》,2,第648页。

    [94]艾萨克斯:《中国革命的悲剧》,第162页。

    [95]哈里森:《通往权力的长征:中国共产党史(1921——1972年)》,第96页。

    [96]共产国际执委会第八次会议关于中国的决议,1927年5月,载《红色文献》,第277页;英译文载赛尼亚·乔柯夫·尤廷与罗伯特·C.诺思:《苏俄和东方,1920——1927年:文献概览》,第369——376页。中译文引自《六大以前党的历史资料》。————译者注

    [97]德格拉斯:《共产国际,1919——1943年,文献选编》,2,第276——277页;参看陈独秀的《告全党同志书》,译文载于《中国历史研究》,2.3(1970年春),第224——250页。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在这次大会采取的立场,还不清楚。关于这次代表大会的专题研究,显然亟待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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