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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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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尽其才之意如何曰才是能去恁地做底性本是好发于情也只是好到得动用去做也只是好不能尽其才是发得略好便自阻隔了不顺他道理做去若尽其才如尽恻隐之才必当至于博施济众尽羞恶之才则必当至于一介不以与人一介不以取诸人禄之千乗弗顾系马千驷弗视这是本来自合恁地滔滔做去止缘人为私意阻隔多是略有些发动后便遏折了

    天生蒸民有物有则盖视有当视之则听有当听之则如是而视如是而听便是不如是而视不如是而听便不是谓如视逺惟明听德惟聪能视逺谓之明所视不逺不谓之明能听德谓之聪所听非德不谓之聪视听是物聪明是则推至于口之于味鼻之于臭莫不各有当然之则所谓穷理者穷此而已

    问孟子言才与程子异莫是孟子只将元本好处説否曰孟子言才正如言性不曽説得杀故引出荀扬来到程张説出气字然后説杀了

    杨尹叔问伊川曰语其才则有下愚之不移与孟子非天之降才尔殊语意似不同曰孟子之説自是与程子之説小异孟子只见得是性善便把才都做善不知有所谓气禀各不同如后稷岐嶷越椒知其必灭若敖是气禀如此若都把做善又有此等处湏説到气禀方得孟子已见得性善只就大本处理会更不思量这下面善恶所由起处有所谓气禀各不同后人看不出所以惹得许多善恶混底説来相炒程子説得较密因举论性不论气不备论气不论性不明二之则不是湏如此兼性与气説方尽此论盖自濂溪太极言隂阳五行有不齐处二程因其説推出气质之性来使程子生在周子之前未必能发明到此又曰才固是善若能尽其才可知是善是好所以不能尽其才处只缘是气禀恁地问才与情何分别情是才之动否曰情是这里【以手指心】发出有个路脉曲折随物恁地去才是能主张运用做事底同这一事有人会发挥得有不会发挥得同这一物有人会做得有人不会做得此可见其才【以上语类八条】

    富歳子弟多赖章

    心之所同然者谓理也义也孟子此章自富歳子弟多赖之下逐旋譬喻至此其意谓人性本善其不善者陷溺之耳同然之然如然否之然不是虚字当从上文看盖自口之同嗜耳之同听而言谓人心岂无同以为然者只是理义而已故理义悦心犹刍豢之悦口

    黄先之问心之所以同然者何也谓理也义也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先生问诸公且道是如何所应皆不切先生曰若恁地看文字某决定道都不曽将身去体看孟子这一段前面説许多只是引喻理义是人所同有那许多既都相似这个如何会不相似理只是事物当然底道理义是事之合宜处程先生曰在物为理处物为义这心下看甚麽道理都有之如此做人人都道是好才不恁地做人人都道不好如割股以救母固不是王道之中然人人都道是好人人皆知爱其亲这岂不是理义之心人皆有之诸公适来都説不切当都是不曽体之于身只略説得通便道是了

    器之问理义人心之同然以顔子之乐见悦意曰不要高看只就眼前看便都是义理都是众人公共物事且如某归家来见説某人做得好便欢喜某人做得不好便意思不乐见説人做官做得如何见説好底自是快活见説不好底自是使人意思不好岂独自家心下如此别人都如此这只缘人心都有这个义理都好善都恶不善

    或问口耳目皆心官也不知天所赋之气质不昏明清浊其口耳目而独昏明清浊其心何也然夷恵伊尹非拘于气禀者处物之义乃不若夫子之时岂独是非之心不若圣人乎曰口耳目等亦有昏明清浊之异如易牙师旷之徒是其最清者也心亦由是而已夷恵之徒正是未免于气质之拘者所以孟子以为不同而不愿学也【以上语类四条】

    牛山之木章

    问牛山之木一章曰日夜之所息底是良心平旦之气自是气是两件物事夜气如雨露之润良心如萌蘖之生人之良心虽是有梏亡而彼未尝不生梏如被他禁械在那里更不容他转动亡如将自家物失去了又曰日夜之所息却是心夜气清不与物接平旦之时即此良心发处惟其所发者少而旦昼之所梏亡者展转反覆是以夜气不足以存矣如睡一觉起来依前无状又曰良心当初本有十分被他展转梏亡则他长一分自家止有九分明日他又进一分自家又退止有八分他日会进自家日会退此章极精微非孟子做不得许多文章别人纵有此意亦形容不得

    吴仁父问平旦之气曰气清则能存固有之良心如旦昼之所为有以汨乱其气则良心为之不存矣然暮夜止息稍不纷扰则良心又复生长譬如一井水终日搅动便浑了那水至夜稍歇便有清水出所谓夜气不足以存者便是搅动得太甚则虽有止息时此水亦不能清矣

    问平旦之气何故如此曰歇得这些时后气便清良心便长及旦昼则气便浊良心便着不得如日月何尝不在天上却被些云遮了便不明吴知先问夜气如何存曰孟子不曽教人存夜气只是説歇得些时气便清又曰他前面説许多这里只是教人操存其心

    器之问孟子平旦之气甚微小如何会养得完全曰不能存得夜气皆是旦昼所为壊了所谓好恶与人相近者防希今只要得去这好恶上理会日用闲于这上见得分暁有得力处夜气方与你存夜气上却未有工夫只是去旦昼理会

    敬之问旦昼不梏亡则养得夜气清明曰不是靠气为主盖要此气去养那仁义之心如水之养鱼水多则鱼鲜水涸则鱼病养得这气则仁义之心亦好气少则仁义之心亦微矣

    气与理本相依旦昼之所为不害其理则夜气之所养益厚夜之所息既有助于理则旦昼之所为益无不当矣日闲梏亡者寡则夜气自然清明虚静至平旦亦然至旦昼应事接物时亦莫不然

    人心于应事时只如那无事时方好又举孟子夜气一章云气清则心清其日夜之所息是指善心滋长处言之人之善心虽已放失然其日夜之间亦必有所滋长又得夜气澄静以存养之故平旦气清时其好恶亦得其同然之理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矣此言人才有此善心便有不善底心来胜了不容他那善底滋长耳又曰今且看那平旦之气自别广云如童蒙诵书到气昏时虽读数百遍愈念不得及到明早又却自念得此亦可见平旦之气之清也曰此亦只就气上説故孟子末后收归心上去曰操则存舍则亡盖人心能操则常存岂特夜半平旦又云恻隐羞恶是已发处人湏是于未发时有工夫始得

    问夜气一章曰这病根只在放其良心上盖心既放则气必昏气既昏则心愈亡两个互相牵动所谓梏之反覆如下文操则存舍则亡却是用功紧切处是个生死路头又云梏之反覆都不干别事皆是人之所为有以致之

    孟子言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只是状人之心是个难把捉底物事而人之不可不操出入便是上面操存舍亡入则是在这里出则是亡失了此大约泛言人心如此非指已放者而言亦不必要于此论心之本体也

    孟子言操舍存亡都不言所以操存求放之法只操之求之便是知言问以放心求心如何问得来好他荅不得只举齐王见牛事殊不知只觉道我这心放了底便是心何待见牛时方求得

    求放操存皆兼动静而言非块然黙守之谓【以上语类十一条】人皆本有仁义之心但为物欲所害恰似都无了然及其夜中休息之时不与物接其气稍清自然仁义之良心却存得些子所以平旦起来未与物接之时好恶皆合于理然才方如此旦昼之所为便来梏亡之此仁义之心便依前都不见了至其甚也夜间虽得休息气亦不清存此仁义之心不得便与禽兽不逺学者正当于旦昼之所为处理会克己复礼惩忿窒欲令此气常清则仁义之心常存非是必待夜闲万虑澄寂然后用功也若必如此则日闲干当甚事也【荅许顺之】

    夜气不足以存敬夫解云夜气之所息能有几安可得而存乎愚桉此句之义非谓夜气之不存也凡言存亡者皆指心而言耳观上下文可见【云仁义之心又云放其良心又云操则存舍则亡惟心之谓与正有存亡二字意尤明白】盖人皆有是良心而放之矣至于日夜之所息而平旦之好恶与人相近者则其夜气所存之良心也及其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则此心又不可见若梏亡反覆而不已则虽有日夜之所息者亦至微薄而不足以存其仁义之良心矣非谓夜气有存亡也若以气言则此章文意首尾衡决殊无血脉意味矣程子亦曰夜气之所存者良知良能也意盖如此【荅张敬夫孟子説疑义】

    夜气正是复处固不可便谓天地心然于此可以见天地心矣易中之义亦初不谓复为天地心也【荅何叔京】

    孟子操舍一章正为警悟学者使之体察常操而存之吕子约云因操舍以明其难存而易放固也而又指此为心体之流行则非矣今石子重方伯谟取以评之者大意良是但伯谟以为此乃人心惟危又似未然人心私欲耳岂孟子所欲操存哉又不可不辩也【荅吴晦叔○以上文集四条】

    无或乎王之不智章

    専心致志等语正是教人如此着力教者但务讲明义理分别是非而学者泛然听之若存若亡则亦何由入于胷次而有所醒悟耶【荅何叔京○文集】

    鱼我所欲章

    义在于生则舍死而取生义在于死则舍生而取死上蔡谓义重于生则舍生而取义生重于义则当舍义而取生既曰义在于生又岂可言舍义取生乎蜚卿问生人心义道心乎曰欲生恶死人心也惟义所在道心也权轻重却又是义明道云义无对或曰义与利对道夫问若曰义者利之和则义依旧无对曰正是恁地【语类】

    问谢氏曰义重于生则舍生取义生重于义则当舍义取生最要临时权轻重以取中愚谓舍义取生之説未当所谓生重于义者义之所当生也义当生则生岂谓义与生相对而为轻重哉且义而可舍则虽生无益矣如此则所为临时权轻重者将反变而为计较利害之私矣尚安能取中乎曰此论甚当故明道先生曰义无对【荅万正淳○文集】

    因论夜气存养之説曰某尝见一种人汲汲营利求官职不知是勾当甚事后来思量孟子説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他元来亦有此心只是他自失了今却别是一种心所以不见义理文蔚云他虽是如此想羞恶之心亦湏萌动亦自见得不是但不能胜利欲之心耳曰只是如此济甚事今夜愧耻明日便不做方是若愧耻后又却依旧自做何济于事

    或曰万钟于我何加焉他日或为利害所昏当反思其初则不为所动矣曰此是克之之方然所以克之者湏是有本领后临时方知克去得不然临时比并又却只是择利处去耳【以上语类二条】

    仁人心也章

    或问仁人心义人路曰此犹人之行路耳心即人之有知识者路即贤愚之所共由者孟子恐人不识仁义故以此喻之然极论要归只是心耳若于此心常得其正则仁在其中故自舍正路而不由放其心而不知求以下一向説从心上去

    敬之问仁人心也曰仁是无形迹底物事孟子恐人理会不得便説道只人心便是却不是把仁来形容人心乃是把人心来指示仁也所谓放其心而不知求盖存得此心便是仁若此心放了又更理会甚仁今人之心静时昏动时扰乱便皆是放了

    孟子説仁人心也此语最亲切心自是仁底物事若能保养存得此心不患他不仁孔门学者问仁不一圣人荅之亦不一亦各因其人而不同然大槩不过要人保养得这物事所以学者得一句去便能就这一句上用功今人只説仁是如何求仁是如何待把寻得那道理出来却不知此心已自失了程子谷种之喻甚善若有这种种在这里何患生理不存

    或问求放心愈求则愈昏乱如何曰即求者便是贤心也知求则心在矣今以巳在之心复求心即是有两心矣虽曰譬之鸡犬鸡犬却湏寻求乃得此心不待宛转寻求即觉其失觉处即心何更求为自此更求自然愈失

    求放心也不是在外面求得个放心来只是求时便在我欲仁斯仁至矣只是欲仁便是仁了

    求放心非以一心求一心只求底便是已收之心操则存非以一心操一心只操底便是巳存之心心虽放千百里之逺只一收便在此他本无去来也

    求放心只是收物欲之心如理义之心即良心切不湏收湏就这上看教熟见得天理人欲分明

    心兼摄性情则极好然出入无时莫知其乡难制而易放则又大不好所谓求其放心又只是以心求其心

    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旧看此只云但求其放心心正则自定近看尽有道理湏是看此心果如何湏是心中明尽万理方可不然只欲空守此心如何用得如平常一件事合放重今乃放轻此心不乐放重则心乐此可见此处乃与大学致知格物正心诚意相表里可学谓若不于穷理上做工夫遽谓心正乃是告子不动心如何守得曰然又问旧看放心一段第一次看谓不过求放心而已第二次看谓放心既求尽当穷理今闻此説乃知前日第二説已是隔作两叚湏是穷理而后求得放心不是求放心而后穷理曰然

    问明道云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收放心曰所谓讲学读书固是然要知所以讲学所以读书所以致知所以力行以至习礼习乐事亲从兄无非只是要收放心孟子之意亦是为学问者无他皆是求放心耳此政与思无邪一般所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使人知善而劝知恶而戒亦只是一个思无邪耳

    明道云圣贤千言万语只要人将已放之心反复入身来自能寻向上去下学而上逹也伊川云人心本善流而为恶乃放也初看亦自疑此两处诸公道如何湏看得此两处自不相碍乃可二先生之言本不相碍只是一时语体用未甚完备大意以为此心无不善止缘放了茍才自知其已放则放底便断心便在此心之善如恻隐羞恶恭敬是非之端自然全得也伊川所谓人心本善便正与明道相合惟明道语未明白故或者错看谓是收拾放心遂如释氏守个空寂不知其意谓收放心只存得善端渐能充广非如释氏徒守空寂有体无用且如一向纵他去与事物相靡相刃则所谓恻隐羞恶恭敬是非之善端何缘存得

    明道曰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教人将已放底心反复入身来自能寻向上去下学而上逹伊川曰心本善流入于不善湏理会伊川此语若不知心本善只管去把定这个心教在里只可静坐或如释氏有体无用应事接物不得流入不善是失其本心如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若此类是失其本心又如心有忿懥恐惧好乐忧患则不得其正【池本下云心不在焉亦是放二説未尝相碍】

    文字极难理会孟子要略内説放心处又未是前夜方思量得出学问之道皆所以求放心不是学问只有求放心一事程先生説得如此自家自看不出问贺孙晓得否曰如程子説吾作字甚敬只此便是学这也可以收放心非是要字好也曰然如洒扫应对博学审问谨思明辨皆所以求放心【以上语类十三条】

    人之于身也章

    孟子文义自分晓只是熟读教他道理常在目前胸中流转始得又云饮食之人无有失也则口腹岂适为尺寸之肤哉此数句被恁地説得倒了也自难晓意谓使饮食之人真个无所失则口腹之养本无害然人屑屑理会口腹则必有所失无疑【语类】

    公都子问钧是人也章

    耳目之官不能思故蔽于物耳目一物也外物一物也以外物而交乎耳目之物自是被他引去惟心之官则思故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惟在人思不思之闲耳然此物乃天之与我者所谓大者也君子当于思处用功能不妄思是能先立其大者也立字下得有力夫然后耳目之官小者弗能夺也是安得不为大人哉

    孟子説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弗能夺也此语最有力且看他下一个立字昔汪尚书问焦先生为学之道焦只説一句曰先立乎其大者以此观之他之学亦自有要卓然竖起自心便是立所谓敬以直内也故孟子又説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问集注所载范浚心铭不知范曽从谁学曰不曽从人但他自见得到説得此件物事如此好向见吕伯恭甚忽之问湏取他铭则甚曰但见他説得好故取之曰似恁説话人也多説得到曰正为少见有人能説得如此者此意盖有在也【以上语类三条】

    耳目之官即心之官也恐未安耳目与心各有所主安得同为一官耶视听浅滞有方而心之神明不测故见闻之际必以心御之然后不失其正若从耳目之欲而心不宰焉则不为物引者鲜矣观上蔡所论顔曽下功处可见先立乎其大之意矣书之不役耳目百度惟贞亦此意也【荅何叔京】

    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心之官则思此两节方是分别小体之不可从而大体之当从之意【敬夫解云从其大体心之官也从其小体耳目之官也只此便多却从其四字矣】下文始结之云此二者皆天之所以与我者但当先立乎其大者则小者不能夺耳【此章内先立乎其大者一句方是説用力处而此句内立字尤为要切】据今所解全不曽提掇着立字而只以思为主心不立而徒思吾未见其可也于是又有君子徇理小人徇欲之説又有思非泛而无统之説又有事事物物皆有所以然之説虽有心得其宰之云然乃在于动而从理之后此由不明孟子之本意是以其説虽漫而愈支离也七八年前见徐吉卿説曽问焦某先生为学之要焦云先立乎其大者是时某説此章正如此解之支离闻之惘然不解其语今而思之乃知焦公之学于躬行上有得力处【荅张敬夫孟子説疑义○以上文集二条】

    有天爵者章

    问脩其天爵而人爵从之曰从不必作听从之从只脩天爵人爵自从后面来如禄在其中矣之意脩其天爵自有个得爵禄底道理与要求者气象大故相逺【语类】

    仁之胜不仁也章

    仁之胜不仁也犹水胜火以理言之则正之胜邪天理之胜人欲甚易而邪之胜正人欲之胜天理若甚难以事言之则正之胜邪天理之胜人欲甚难而邪之胜正人欲之胜天理却甚易盖才是蹉失一两件事便被邪来胜将去若以正胜邪则湏是做得十分工夫方胜得他然犹自恐怕胜他未尽在正如人身正气稍不足邪便得以干之矣【语类】

    五谷种之美者章

    茍为不熟不如荑稗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逹如今学者要紧也成得一个坯模定了出冶工夫却在人只是成得一个坯模了到做出冶工夫却最难正是天理人欲相胜之地自家这里胜得一分他那个便退一分自家这里退一分他那个便进一分如汉楚相持于成皐荥阳间只争这些子【语类】

    告子下

    任人有问屋庐子章

    亲迎则不得妻不亲迎则得妻如古者国有荒凶则杀礼而多昏周礼荒政十二条中亦有此法盖贫穷不能备亲迎之礼法许如此【语类】

    问舜不告而娶告则废人之大伦则娶为重而告为轻不防于礼轻而色重贤者饥饿于土地周之则受免死而已则免死为重洁身为轻不防于礼轻而食重曰礼固重于食色矣然礼亦有大体小节之殊而食色所系亦自有小大缓急之不同孟子言之详矣无可疑也【荅欧阳希逊○文集】

    曹交问曰章

    孟子道人皆可以为尧舜何曽便道是尧舜更不假脩为且如银坑有鑛谓鑛非银不可然必谓之银不可湏用烹炼然后成银【语类】

    曹交识致凡下又有挟贵求安之意故孟子拒之然所以告之者亦极亲切非终拒之也使其因此明辨力行而自得之则知孟子之发巳也深矣顾交必不能耳【荅林择之○文集】

    高子曰小弁章

    某乡因杨氏谓舜自怨其不能尽孝以感动父母而以孟子所以论小弁者辨之蒙批诲云程子亦以舜之怨与小弁不同更思之某已悉尊意及以孟子二章读之其叙舜之事与辩小弁之説其为不同甚明二怨字之义非特不可并观盖小弁犹是人子之常情而舜之怨则盛德之事非常情所可及也曰得之【荅吴伯丰○文集】

    孟子居邹章

    问孟子不见储子谓其仪不及物夫储子之平陆时遣人致币交于孟子则其接也不以礼孟子何以受其币而不见岂非不屑教诲之道与孔子不见孺悲而鼔瑟之义同曰初不自来但以币交未为非礼但孟子既受之后便当来见而又不来则其诚之不至可知矣故孟子过而不见施报之宜也亦不屑之教诲也【荅连嵩卿○文集】

    淳于髠曰先名实者章

    乃孔子则欲以微罪行不欲为茍去谓孔子于受女乐之后而遂行则言之似显君相之过不言则已为茍去故因膰肉不至而行则吾之去国以其不致膰肉为得罪于君耳【语类】

    舜发于?亩章

    动心忍性者动其仁义礼智之心忍其声色臭味之性明道曰自舜发于?亩之中云云若要熟也湏从这里过只是要事事经厯过【以上语类二条】

    御纂朱子全书卷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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