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己一剑。

    发现穆以前没有显露出来的残忍无情之后，蕾茵不晓得自己要怎样面对他。

    （有本事你用连性别都搞不清的主角，去想像怎么泡美眉啊！）

    「我觉得不太舒服，想先回去，抱歉。」说完，他跨出了脚步。

    拦人的是盗贼派在外面监视的暗哨。

    在观察过山寨的整个环境形势后，穆决定利用自己手中的道具来攻下这座山寨。

    「你认为艾琳为什么会被杀呢？」穆反问。

    匆匆的挖了两个浅坑，把尸体掩盖起来，盘算一下之后，认为只是失踪一个外围暗哨，还不至于会让盗贼产生强烈反应。

    传统观念看男人是看行为，看女人是外貌，如果混合那又该怎么看呢？

    「放心，你很快就能为艾琳伸张正义了。我们先准备好再出发吧！」

    从空中俯瞰地面，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从夏卡尔口中问到的盗贼据点。

    因为担心蕾茵的情形，把尸体先藏着后，穆就跟在他身后，直到蕾茵回到城镇附近，才放心的转身折回来。

    看见蕾茵不动手，「不想动手了吗？也好，这种货色由我代劳就行。」说完，长剑直接刺入夏卡尔的心脏。

    「更何况，我根本没必要和他讲什么信用。」穆说话的声调，就和平常没两样。

    而他们的目标，不晓得自己已经被发现了，继续往山上走。

    「那只是要让他相信自己有活命的机会，那样才会能让他招出想要的情报，要不然的话，就得用极大的痛苦让他只希望能早点死，那样做要麻烦得多。」

    「果然是吓到他了，这样也好，如果继续相处下去，他知道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其他三人也应该被杀啊，盗贼会来要赎金，就表示那三人还活着。」穆一下就否定了这个说法。

    「夏卡尔，你今天来干什么？付赎金的事不是已经讲好了吗？怎么，难道那两天没玩够，今天想来玩另外三个吗？」

    相对之下，武打场面会少很多，所以爱看武打的人抱歉了，可能不能满足阁下的需求。

    当晚的巡夜结束后，因为一直想着这整个事件，蕾茵的心情和思绪一直维持亢奋，以致于很难得的失眠了一整晚。

    开始问到盗贼内部的情形时，夏卡尔先说盗贼的人数将近一百人，穆重新塞住他的嘴，然后用像短矛的剑刺在夏卡尔的手掌上，再用力转动。

    （这篇作品一开始，就是为了挖苦某些作品而作的。）

    「明天一面调查哪些人可能是他的同伙，另一方面放出假消息，让他有所反应。」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盗贼的确实人数吗？我们早就从情报和那天的攻击情况中判断出来了，问你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骗人。」

    当两人商议的差不多时，已经听到巡夜的人回来准备换班了，于是穆先回到自己房间。

    被抓来的女孩应该也关在其中一栋房舍，从之前盗贼暗哨和夏卡尔的对话，可以判断他们至少还保有生命。

    而且写到这我也觉得不必停留在挖苦人的层次，可以把他升华到性别认定的问题。

    看到眼前一箭毙命的盗贼，对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夏卡尔用力点头，然后抛开剑，不敢出声。

    另外谷内还有一处从山壁流出的泉水，注入下方的水池中，可以供应里面的盗贼日常生活饮用，即使出口被重兵堵住，他们也不至于有断水的危机。

    刚才因为距离太远，所以蕾茵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什么。

    「你可以动手了，蕾茵，你不是要为艾琳报仇吗？」

    虽然不爱写设定给人家看，不过读者的问题还是回答一下好了。

    （没办法，四十几岁的主角，连作者自己都觉得不称头。）

    「会不会是他们怕艾琳记下了到盗贼山寨的路，所以才杀死他的。」蕾茵问。

    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长剑竟被穆单手用剑架住。

    「对坏人仁慈，就是对好人残忍，像他这种人，留着不但无益，反而可能有害，尽早除掉他才安全。」

    为了避免有人逃掉，引来其他盗贼，所以先射杀暗哨，再用淬有麻药的箭射伤夏卡尔的腿。

    像这样易守难攻的天然要塞，从正面攻击的话，就算加上菲莉亚的主力部队也打不下来。

    「你看到的都是穆，他们都是一体的不同面而已。」

    养生练气会让人年轻许多，以前我也不信的，但自从发现我以为他三十几岁的人已经超过五十以后，我就信了。

    然后将魂魄附于式神上，好让自己能看见式神所能看见的一切。

    「可是你不是说先不杀他吗？」问时，蕾茵低下头去不敢看着他。

    虽然不多，不过这几年来，还是有几些新面孔搬来镇上，穆都派人监视他们有无和目标接触。

    「没想到那婊子早就不是处|女了，根本就没见血，平常还装成一副圣女的样子。」

    夏卡尔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还没看清什么，大腿就传来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

    仔细思索穆的话意后，「你是说镇上有人……」蕾茵忍不住提高音量。

    「我一检查你的伤口和剑，就知道那是你用自己的剑假造的伤，应该是快到镇上时才刺的。」

    但是他并不是盗贼内部的人，所以只知道一些大概的情形。

    「蕾茵，我们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因此现在不能杀他。」穆用不带一丝情感的冷静语气说。

    两人走出教堂后，蕾茵问道：「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去跟包括目标在内的人，宣布这个消息。」

    穆点点头之后说下去：「而且这个人的事，盗贼没理由在艾琳面前说，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人自己出现在他面前。」

    「对于艾琳之死，你到底查到什么线索？」蕾茵问。

    门口的哨兵劝他让别人去就好，可是他坚持那是他应该亲自完成的工作，哨兵没办法，只好让他出去。

    「然后我们只要尾随在报信者之后，等适当的时机再下手活捉，不管报信的是同党还是他，都可以直接拷问，好获得一些情报。」

    「那个家伙和盗贼已经是命运共同体了，如果盗贼被攻破，俘虏一定会供出他来，所以他一定会设法通知盗贼防备或逃离。」

    另外武器我也有画原始设计，可能是以前画同人的关系，把漫画的设定方式用到写小说了。

    心情稍为平复之后，过去从没和穆交手过的蕾茵才惊讶的发现，穆竟然有用单手架住他愤怒一击的力量。

    「没错，那个人对艾琳也做了相同的事，也许是为了报复而做的，由于他的关系才能抓到人，甚至可能是照强盗们的惯例来做的。」

    （我这里说的天下无敌、美女如云，是指有些小说，主角一步杀十人，一堆女性角色但个个像花痴般倒贴，看多了很反胃。）

    因为蕾茵一向是睡得很熟，没人叫是起不来的，不过他并没说什么。

    当蕾茵的身影逐渐变小以后，穆脸上露出异样的笑容。

    从昨天开始不断发生的变化，一直强烈地刺|激着蕾茵的精神，在听到这个回答后，他觉得所有的疲累感都瞬间涌了上来。

    而穆原本的听觉经过训练，要比别人强一些，又运气让听力变得更敏锐，把刚才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决定利用这三小时来完成所有的事。

    设定的那种出身，要是没有残忍狠毒的一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就算读者能接受，我也不接受。

    于是找上认识的盗贼头目，合谋袭击镇上的计划。

    「而且在那种情况下，你敢独自去救人更是奇怪。」

    不过外貌是设定，因为练气养生像东方人的三十左右，西方人会因东方人较娇小，皮肤较光滑，觉得像二十多岁。

    我以为一个智过于勇的人，是不会光想用力量来解决事情的，所以他会用各种诡计和手段来达成目的。

    当问完所有想知道的事以后，穆重新塞住夏卡尔的嘴。

    「那还有什么会危害到盗贼的秘密，会被艾琳知道呢？」蕾茵疑惑的问。

    「不用了，刚才教堂里的人很快就会把消息传开来，到时他一定会叫人或是亲自来确认的。」穆回答。

    年龄是考虑几方面的学习，至少要十多年的苦学，还要加上十多年的实际历练，再加上缓充时间所做的考量。

    「我告诉你，一开始我们听说那晚的经过，就觉得你的指挥太奇怪了。」

    等将那些盗贼抓住后，就会用最严厉的方法拷问后再处死，好为死去的艾琳报仇。

    「你以为这两天那些盗贼对艾琳做了什么？」

    像是没有察觉到蕾茵的恐惧一样，穆继续说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发现？」

    听穆那样说，蕾茵才发现自己太急躁了。

    「为什么要杀他，你刚才不是说要留他性命的吗？」看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蕾茵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看到穆的眼神，蕾茵忍不住退了一步，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因为那个眼神竟然和平常一样。

    我的设定中，穆的出身是霸主的智囊。

    （讲白一点，当初这种设定，是为了挖苦十多岁就成了无敌高手的一些作品。）

    这山寨是建在一个三面是高耸山壁，只有一面开口的山谷中，而开口的那一面，又建起了栅栏等防御工事。

    听到这话，蕾茵一下子愣住了，事实上他对眼前的人的憎恨，在挥出那愤怒的一剑之后，已经消散了大半。

    （这个人真的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穆吗？）

    「特地出现在艾琳面前？为什么要那样做？没道理啊！他出现在艾琳面前想干嘛？」蕾茵觉得这个推论有点离谱。

    至于本名，过往之一里面，他师父有叫他——（青），这是名字，设定的姓和名都带有（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