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把他干掉

;“没错！那个家伙在周末是看不到的！”

    司机趁劫匪的注意力在老处|女身上时，按下了报警电话，劫匪正陷入另类的恐慌，丝毫没有注意。“不要过来！我只要钱包！”老处|女似乎很想得到匪首的香吻，不住送来暗示的秋波，而匪首已经非常后悔自己的话，正努力和老处|女保持距离。

    “这……好吧。”李维觉得没法拒绝她。藤堂雪是那么可爱，气质高雅又大方，站在眼前，很难说不喜欢她，以前的怨气在藤堂雪的主动面前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走嘛！走嘛！”藤堂雪红着脸挽住李维胳膊向外拉，“你要我一直站在这里给人看啊！”

    “劫匪啊？他们说什么？”

    “乱讲！我哪有那么胆小！和你在一起我怕什么？都怪你啦！我到现在都不能穿裙子！这个刺|激比较大！”藤堂雪依旧挽着李维不放，就好像习惯成了自然。

    “嗯！”藤堂雪用力点头，挽着李维下了车，李维把枪交给警察，被强行录了两个小时口供。老处|女神秘地不见了，李维才觉得她十分可疑。

    “也随你！”李维走到俘虏跟前，踩住一个人的手指，用英文说：“谈谈吧，谁派你来的？”

    李维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身上焕然一新，名牌西服领带衬衫，外加皮鞋，藤堂雪花起钱来毫不在意，连发型都给他换了。一进屋，普类博爱就一声怪叫，扑了过来：“大哥！你才是高山！你才是流水！圣玛丽亚女子学院耶！教教我！怎么搞到的？”

    “等一下就知道了……咦？信封里是藤原纪香的磨擦画！”

    “你怎么知道是我？”犬丸觉得很惊讶。

    “阁下，好身手！”一只日本秋田犬跑过来坐在李维面前吐着舌头。

    宫泽雅自然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你的中国保镖呢？呵呵，不敢见人了吧？真可惜，我刚花重金组建了一支特种部队做保镖呢！本想较量一下的！”

    “可恶！”女警无力地倒在地上，不甘地敲打着地面，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眼睁睁看着李维消失了……

    “可是……”

    “不许动！”一把枪顶住李维的后腰，李维从冥思中惊觉，回头一看，又是那个腿力强劲的女警，气喘吁吁地站在后面，腿上膝盖破了，想必是摔了跤，高跟鞋的鞋跟没了，不知是自己断掉的还是被掰断的，“这次你别想逃走，如果你敢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你说话？”李维感到很奇怪，仔细打量着四周，一个男性青年的声音从狗身上传了过来：“不要找了！我叫犬丸，是藤堂家的下级忍者。”

    “站住！”女警挣扎着爬起来，竟然爬起来继续往过追，李维回过头，看见许多血从她裤管里流下来，裤子都红了，想必是刚才那一脚让她的月经提前了。这种执著给李维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让他停了一下，但是女警终于还是倒下了，李维决定把她甩掉。

    “留下活口啊！你们忍者不是最能忍耐的吗？”

    李维很想拒绝，但是汽车里人多起来，现在是下班高峰，两个人难得有座位，也被挤得贴在一起，“算了！反正都一样！这算不算给自己找借口？”李维感到自己实在不够坚定。藤堂雪看出他的挣扎，轻轻的说：“遵从感觉，才是人们最正确的生存方式。”

    李维从街上捡起一张纸，撕成四个方块，折了四只纸鹤。“去！找出刚才的两辆轿车！”四只纸鹤变成四只鸽子，噗噜噜飞起来，向周围的四个方向。李维的视野随着鸽子的移动不断扩大，不断搜索着附近的街道。

    警视厅里，鸣则千穗的脸色实在不能说好。头一回在追捕犯人的时候搞到这么惨，丢了枪，还被踢得下体流血，男同事都在背后指手划脚，让她抬不起头。最难过的是，督察毫不留情地把她们全组的人都叫去大骂：“谁叫你们在公众场合拔枪射击的？白痴！还跑进男子更衣室，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可是，”组长很不服气，“举报者说那个人是在大阪杀害女高中生的变态凶手，而且我们亲眼看见他在女更衣室里！”

    “你发花痴啊？”李维想起晴阳的话，顿时意识到藤堂雪确实是喜欢自己才那么做的。“女人真可怕！什么都敢做啊！”

    “喔！有人说我是万恶之源的男人，我倒是接受了，名副其实的mistake怎么说？”

    “哈哈哈！你真精辟！”普类博爱对李维好感度大增，“听说那天是一个空姐送你来？你也很有素质的。拜我为师吧！跟我几个月，保你成为泡妞圣手！其实我叫周海，不过他们都叫我叫惯了。我家……上帝！圣母玛丽亚！”

    “不要！我没坐过公共汽车，你带我坐一回嘛！”

    “哗啦！”一声，二楼窗户破了，普类博爱摔了下来，不知是死是活……

    李维行驶在回学校的路上，突然一只小狗横穿马路，逼得他急刹车，望了望四周，没有什么惹眼的人。“全完！是你吗？”

    “我们都看到了！”一群同学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老实交待吧？”

    “小小的意外导致短暂的别离，不过只要忍耐过去，以后会更好！好像不是吉利的预言……”

    “就今天，好不好？求你了！”

    “你羡慕吗？”

    “无所谓！”李维耸耸肩，“反正我认识你的屁股就行了，有颗小红痣啊！”

    “难道就没有正常人吗？”李维真想换屋，但是又一想，这也很好，两个不抬头，一个不露面，自己干什么也不会惹人注意，就是奇怪一点儿也没什么。

    “我一直想向你道谢，可是之后就没有机会见你了，你不要怪我了！”藤堂雪的中文带着一点儿口音，但是李维听起来渐渐觉得很舒服，刘倩儿的影子一闪，又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藤堂雪百看不厌的容颜。“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姑娘就好了！我一定要控制，不能犯错误……”

    藤堂雪今天很郁闷。李维的房间其实就在她隔壁，但是来了三天不要说没和她报到，连面也没碰过，藤堂外相又出使马来西亚了，找不着人。“小姐请你过去……”“告诉她我学完日语才过去！”一想起来女佣学的话，藤堂雪就蕴气，心里很别扭：“难道他真的以为我是蛮横的人？我那样做都是为了能再见到他啊！这个人是木头啊！”

    “放学时我给你打电话！”

    “是啊！只在中国黑市见过！喔！快要流鼻血了！拿那个忍者小姑娘爽一下吧？”

    “懂中文的狗，忍者，小女孩出现在一个公园里啦！”

    藤堂雪不住给李维翻译，高大的劫匪显然是头儿，他看到已经控制了局势，十分得意：“把你们的钱包都交出来吧！手表，首饰，耍花样就没命，男的踢一下屁股，女的挨个过来和老子亲个嘴儿……”

    狗身上有easyFM的广播传出来，好像是大黑摩纪在狗的肚脐眼上唱歌。李维把狗狗抱起来，果然在狗的肚皮上用橡皮膏贴着一个微型收音机。“下级忍者啊！”李维觉得很有意思，取下收音机，抱着狗在椅子上听了一会儿广播，远远看见有轿车过来了。

    “要主动？谢谢！”藤堂雪突然感觉找到了解决问题的答案，顿时轻松下来。

    “不知是谁暗算我，让我从树上摔了下来。”

    “小雪！”同学气喘吁吁从后面追上来，“你坐摩托车来的？送你的那个帅哥是谁？”

    “我？不。”

    “你不是我的保镖吗？”

    “我不是说了！我的真面目是秘密！”

    李维迅速赶到鸽子被打掉的地方，是一个公园，一个人拿着鸟枪发呆：“怎么变成纸鹤？是我的错觉吗？哇……”“混蛋！打鸽子是犯法的！”李维一拳把他打翻在地，另外三只鸽子也没有找到目标，让李维十分沮丧，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叹气。

    “这完全由你安排。”藤堂叫人把李维的行李搬到二楼，“你的房间在二楼，名义上是我女儿的保镖，但是对她大可不必理会，请专心自己的工作。是喜欢摩托车吧？马上要人准备。我很快要去一趟马来西亚，可能招待不周，任何要求都可以和管家大山说。”

    “是谁说的？”

    “小穗，你还好吧？”

    “这样啊！”李维笑眯眯的，“送你个好东西！”拿出一个信封塞在狗嘴里，小狗摇头晃脑地走了。

    “没意思！你每天有车送来送去，很多人羡慕的！”

    “把狗狗还给我！”这时，一个十来岁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跑过来，盯着狗不放，神情非常可爱。

    “是吗？可是看上去你搂着他很亲密啊？”

    另一个矮小匪徒拿着袋子，打着圆场：“喂，要是闹得夫人小姐们不愉快，可是有违绅士之道啊！我们是正派人，要的仅仅是值钱的东西……”

    “怎么搞的？”李维正纳闷儿，小狗又出现了，说了一句简单的日语：“对不起，搞错了。”

    “对！像你这种没有个性的名字，在网络世界里是不会有人甩的！最好起一个特别的。你会不会cs？喜不喜欢杀人质？”

    “抓我？就凭你们？”双方语言不通，没有解释的必要，李维捡起枪，别在自己腰上，转身奔去。刚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一只鸽子被人用枪打了下来，就在不远的地方。

    李维明白自己栽了，虽然听不懂日语，但也明白被人陷害得很彻底，可自己决不能让警察抓住。“哼！”李维一声怒哼，一把打掉了女警的枪，又踹在女警的小腹上，女警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已经倒在地上。

    “来看看今天的运势吧！”

    “你好！”只听见声音从电脑显示器后面传出来，“杀……杀……”

    “啊……”犬丸急急忙忙找自己的裤子，“我要去学高级变身术，下次你没机会认出我了！”

    “是你的啊？”李维把狗放在地上，狗果然跟着小姑娘跑了。“喂，全完，你的变声术很了得啊！现在是你的真面目吗？”

    “啊？”对这种厚脸皮，李维倒是不陌生，对国人总该优待一点儿的。“叫我李维，你们是真名字吗？”李维在肯德基请客，两个人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喝。

    “这两个劫匪到蛮可爱的！”李维觉得像是在看戏。

    “可是千穗被他踢伤，还抢走手枪！我们一定要抓住他！”

    李维只好自己寻找床铺和柜子，到处都破破烂烂的，实在谈不上豪华。直到晚饭时虫族和匪类才停手，从电脑屏幕后面露出疲倦的面容。“嗨！我是星际虫族！那是cs匪类！”“欢迎！欢迎！新同学！我们都是穷人，请我们吃饭吧？”

    “死在藤原纪香的裸体上，你们也可以瞑目了！”李维把犬丸从树上放下来，犬丸快气疯了，跑过去在大胡子的下体猛踹，“八嘎！杂种！fuck！”大胡子喉头呜呜作响，额头青筋冷汗一起出来，立刻晕过去了。

    “嗯！”藤堂雪除了温柔还是温柔，实在很难想象她竟敢要挟国防部长，那需要很大的勇气。让李维困惑的是，究竟什么人陷害他，为了预防突然事件，李维把冥皇剑放在网球拍的套子里，一天到晚背着，别人还以为他是网球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