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晟枭将步织稻放在床上,昏迷中的步织稻眉头紧皱,嘴里还不住的喃喃的说着胡话,敖晟天满脸探究的看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怎么会从天而降来到南明城?你身上究竟有多少谜团等着解开?'
刘兆猛的推开门,跑到步织稻床边,关切的说“知了,你怎么了?知了?”
步织稻依然在昏迷,刘兆站起来对着敖晟枭大吼“她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说是替人诊病,怎么跟你回来后就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敖晟枭喝到“没大没小,你就这么跟你姐夫说话?”
刘兆一声冷笑“姐夫?你是谁姐夫,我姐姐去世时还是云英未嫁,你与姐姐连夫妻的名分都没有,只是父皇口头应允,何必摆什么姐夫的架子,我刘兆凌不吃这套”
敖晟枭大怒,甩手给了给了他一嘴巴“放肆,你父皇将你交到我手里就是要我带为管教你,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失去理智成何体统!”
刘兆凌捂着脸,恨恨的看着他,最后转身拂袖而去。
刘兆凌一口气跑出驸马府,只觉心头郁闷,来到南明湖边,见到满婷香画舫停靠在岸边,馨雅带着一众女子正准备做马车往回赶,见到他馨雅走了过来“兆公子今日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刘兆凌颓废的说“馨雅姐,我想喝酒”
馨雅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跟驸马爷闹矛盾了”
刘兆凌生气的说“别跟我提什么驸马爷,他算什么驸马”
馨雅顺着他说“好好,不提他,这样吧,一会你随我回去,姐姐给你拿酒喝”
刘兆凌点点头。到了满婷香陆地的院落,馨雅问“兆公子,步大夫清醒过来了吗?”
刘兆喝口酒,重重的放下酒杯“别提了,她还未醒过来,还不时的说着胡话,馨雅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馨雅叹了口气,“事情是这样…”
刘兆这才明白原委“原来是我错怪他了,我以为是他又对知了做了什么?”
“知了?”
“哦,知了就是步织稻,我给她起了外号”
馨雅劝说“兆公子,既然是误会,你就快些回去解释清楚吧,以免日后误会越结越深”
刘兆凌一摇头“我才不要去跟他道歉,老是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训我,今晚我就住在这,你这不会没有空房间吧?”
馨雅无奈的说“好吧,我一会叫人备好房间”
“这才对嘛”馨雅趁刘兆凌没注意,悄悄的往酒里放了一些东西,眼神复杂而矛盾的看着刘兆凌喝了那杯酒。
步织稻早晨起来,只觉得头微微发沉,对于昨晚的记忆也模糊的紧,她晃晃头,想来是自己昨夜又喝多了吧,她收拾一下自己,去了刘兆凌的房间想看看伤势如何。
那小子竟然没在,问了丫鬟竟也不知去想,“这臭小子,一大早跑什么地方去了”
一个丫鬟找到她“步大夫,知府夫人求见”
步织稻一听是姐姐来了,赶紧跑到前厅“姐姐,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安氏宠溺一笑“想姐姐怎么都不去看看我?”
步织稻一瘪嘴“我不是忙吗,最近天天都要出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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