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上是借此事用铁血手段把反对最强烈的人除掉,很不幸,这七大家成了第一批冤死鬼。
内阁首辅谭阁老当街遇刺负伤,立刻被送进皇宫急救,杏林第一高手赵太医亲自施术,好在那一箭只射中肩窝,没有伤及骨头,调养一些时日便可复元。
幸好之前没有参与,否则,也要落个同样的下场,有一些大臣不禁偷偷的擦抹额头上的冷汗珠子。
卫无计同样苦笑不已,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着,这些鞑子,真他叉的牛,老婆都能这样大方的送人?
俏立一旁的容睿倒是神色淡然的看着那两位曾经在后宫争宠夺势的妃子,谁也不知道她此时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草原,最北端的罕木城。
努尔赤哈哈大笑,大周的昏君出手真够大方,他非常开心的收下。
李氏家主也已招供认罪,金、崔两家为同犯。
突里刺的元配夫人是容睿皇妃的姐姐布尔泰,突里刺把信拿给夫人布尔泰观看,布尔泰确认是容睿的笔迹,一时不由得失声痛哭。
第二天早朝,群臣战战兢兢的上朝面圣,昨天发生的事,谁不胆颤心惊?
当下,他命人护送大周的使者回去,并且很大方的回赠两个年青貌美的皇妃。
容睿是大草原上的明珠,大周的昏君一向好色,自然舍不得杀容睿,容睿肯定有什么口信或书信带给布尔泰,或者,是突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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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已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从前,新近征战又受了伤,将不久于人世,为了大金国,他必须尽快定下汗位的继承人,而且,还要扫清一切障碍,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个。
皇上的屠刀已经举起,但不知哪个倒霉鬼是第二批?反正人人自危,一个个心寒胆颤,噤若寒蝉。
纯金打制,镶嵌了一十八颗龙眼大小的绿宝石,每一颗都价值连城。
努尔赤思索了好长一阵,才命人进来,低声吩咐,派人严密监视突里刺及博零先的一切动向,如发现有异动,立即禀报。
突里刺确实为大金立下汗马功劳,不过,把他派往罕木城,也是无奈之事,功高震主,且为了儿子继位一事,努尔赤心里虽有内疚,也只能委屈突里刺了。
当下,他把大周的使者扣下,派人押送回盛京,至于大汗怎么处置,那是大汗的事。
大周的使者真的只是顺道出使?虽说两国交恶开战,但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是千年来的规矩,大周的使者为什么不从虎门或镇阳出使,偏要绕这么一大圈?
他虽然很宠爱容睿,得知她被俘,也曾心痛了好几天,不过,女人终归是女人,在大草原,女人只是泄欲与生育的工具,赠送别人的礼品,还抵不上一匹体壮膘肥的好战马值钱,他根本不在乎什么绿帽。
所有大臣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七家可是对新科举的推行反应最强烈,评击也最厉害,甚至七大家主频频碰头会面,串连起来,准备弄个万民书,跪在皇宫外头抗议,结果,却落了个满门抄斩的凄惨下场。
今次,大周的使者带来了一些贵重的礼品,最贵重的是一顶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