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忠伯亲率一军包围黑衣卫分署,出发前,他已下令,抗抵者格杀勿论。
赵宴淡然道:“没什么意思,马大人最好别乱动,本官有点紧张,万一不小心割破马大人的喉咙,那就对不住了。”
马大人看了墨素云一眼,转身出房,再怎么说,赵大人也是同级别的地方大员,又是同行,这个面子要给的。
不用上前线打仗,这日子本来应该过得极舒坦才对,但洪德渊却显得心事重重。
洪德渊一下明白了,胸膛一挺,猛一抱拳,肃然道:“请大人下令。”
“被你抓起来了。”墨素云直言不讳,她是铁了心要把叶大人拖下水。
闲聊中,有手下慌里慌张进来禀报,官署被军队给包围了。
老朋友兼上官的表情很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洪德渊不免紧张起来。
马大维脸色微变,随即冷静下来,冷笑道:“皇上口谕?路大人,你拿块假玉佩想唬谁?”
“忠伯,今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洪德渊仍如往时那般,热情的打招呼。
苏洲城卫军大营。
他右臂高举小五子交给他的玉佩,大声吼道:“本官奉皇上口谕,捉拿逆党马大维,顽抗者格杀勿论!”
其实,路忠伯这么快就来到苏洲也是个巧合,他本来是过来观看云湖花魁大赛的,小五子半路撞上,立马亮出叶大天子的玉佩。
“赵兄,你什么意思?”马大维这一次是脸色大变。
“啊……”洪德渊急忙起身出帐迎接,骠骑将军路忠伯统掌苏杭两地军权,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的老友,上官兼老友突然大驾光临,他哪敢怠慢。
赵大人,杭洲府黑衣卫分署长官,和他同级别,今儿突然来访,莫不是听闻云湖花魁竟赛盛况,跑来看热闹的吧?
“大人,苏杭骠骑路将军来了。”有亲兵进来禀报。
中军帅帐,洪德渊在喝闷酒,他掌苏洲城卫军已有三年,也算是称职吧,至少没发生什么动乱之类的大事。
路忠伯大喝一声,官兵一拥而上,把马大维及他的党羽摁倒在地上,粗绳五花大绑,捆成大棕子。
路忠伯越众而出,冷笑道:“马大人好威风。”
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官兵从军营涌出,控制城门等交通要道,路忠伯和洪德渊各率一军,分别把刺史府和黑衣卫官署团团包围起来。
情况危急,路忠伯立刻飞骑赶往苏洲城,他此次只带了二百亲兵,好在苏洲城卫军统领是他老友洪德渊,以他对洪德渊的了解,断然不会跟马大维、陆光先同流合污。
“住手!”马大维大步出来,阴森森的盯着面前一群官兵,“你们想造反不成?”
“叶公子?”马大人的眼睛闪过一抹森冷寒芒,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怎么没听说过?”
眼前冷芒倏闪,一柄锋利的长剑已架在他的咽喉要害处,突然出手的是赵宴。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