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摇头?这是什么意思?
可惜,自己怕是没有机会报答棒子爹的这份恩情了。
丁云毅听着心中有些惆怅。
还有他教授给自己的敌台建造之法,原本自己苦于口袋里没银子,无法实现,现在多少有了一些,慢慢的也可以办起来了。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帘被拉开,两个人走了进来。这一幕,清清楚楚的被进来的人看在了眼里。
“是,大体安静许多。”丁云毅知道正题来了:“除了红夷船队有的时候会经过,海盗船最近看到的很少。”
丁云毅这才“悻悻然”的坐了下来。
尤其是一旦郑芝龙知道,必然起疑,自己拿什么去击沉鬼王丸的船队?
郑芝龙端起酒盅略略喝了一口:“项文那,虽然你父是赞理军务,你又才立下了大功,但在军营里把女人招引进来饮酒作乐,可是军营里的大忌那。”
丁云毅一见进来的人,“大吃一惊”,干净松开了阿喜的手,站起来急道:“参戎!您怎么来这里了?”
郑芝龙也是海盗出身,未必会因为这事为难自己。况且自己把这些事情主动说出,或者可以将打劫“维京人”号的事情想方设法遮瞒过去。
正在那里说着,丁云毅侧了下耳朵,忽然一把拉住了阿喜的手。
洪调元知道这是刻意要把自己打发走了,他应了声“是”,接着朝丁云毅快速的摇了下头,随即走了出去。
“参戎,请坐。”丁云毅略显得有些慌乱,想要把酒菜整理起来,可又不知道从哪下手一般。
“你……你们谈。”阿喜红着脸,低着头冲除了营帐。
“你去泉州做什么那?”郑芝龙缓缓问道。
身边的洪调元急忙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郑芝龙笑道:“原来是阿喜姑娘。”
“多谢参戎。”
郑芝龙笑着一摆手:“责罚那就算了,本来你斩杀了鬼王丸,我想给你一番奖励,但现在功过相抵了。”
问了这才知道,棒子爹两天前夜里,已经带着棒子娘一起悄悄的离开了澎湖,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回参戎,云毅死罪,那些船也被云毅拿去卖了……”
丁云毅心里暗笑,郑芝龙这是故意把“维京人”号说成了商船。他只当不知道,听郑芝龙说了下去:
事败了?还是郑芝龙什么都不知道?丁云毅的心里有些疑惑,可却满面春风的在酒盅里倒上了酒:“参戎,请。”
“鬼王丸的那些船呢?”郑芝龙不紧不慢地道:“都被你击毁了吗?”
丁云毅一瞬间面色惨白,在那嗫嚅良久这才小心翼翼地道:“请参戎恕罪。”
“那都是你丁把总治理有方啊。”郑芝龙夸了几句,随即收住笑容:“不过最近却出了件大事。红夷有艘商船叫‘维京人’号……”
“坐,坐下。”郑芝龙和颜悦色地道:“我不是责怪你有责任,再者说了,红夷的商船被劫持了关我们何事?不用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