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浩在那慌乱的组织着防御
虎贲卫!虎贲卫!那个让所有流寇都畏之如虎的虎贲卫!
当他出现在永浩的时候,整个永浩八千贼军的士气竟然一下子全垮了。
有人叫了起来。
孙可望并没有太在意,这段时候以来,他见到的官兵实在是太多了,和官兵厮杀得也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没有把官兵放在心上,除了一支队伍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吼声唯一不同的是,那把可怕的魔刀悬挂在了他的腰间
那一千明军都看得傻了。
丁云毅一声虎吼,奔霄发出嘶鸣,扬起四蹄,卷起烟尘,载着背上那个不世的虎将,朝着八千人驻守的永浩疾驰而去!
丁云毅命令部下饱食,随即连夜开拔南阳。他即将要面对的。是老对手张献忠的十万大军,但是在他看来,这却没有丝毫可怕的地方……将军,前面是永浩。过了永浩,便是南阳!”
大吼声中,丁云毅手中的千军槊卷起狂风,一声惨呼,靠他最近的一名贼军,整个人竟然被千军槊卷上了半空。
丁云毅却丝毫不见害怕:“督帅,贼虽号称十万,其实在我看来,真正能作战的不过万余,这些流寇东窜西跑,早已疲惫不堪,要取南阳,无非想找个落脚点,补充军备而已,我五千精兵足以破敌!”
“回将军,八千人。”
丁云毅一出去,便把自己从台湾带的骑兵召来,把驰援南阳之事说了一下,这些骑兵跟着丁云毅久了,都知道这位副镇胆大包天,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因此谁都没有提出异议。
当他们看到一人单骑朝永浩飞奔而来的时候,就算是闻讯赶来的孙可望也有一些奇怪。
一千明军爆发出了相同的吼声,若奔腾的潮水,似愤怒的洪流,向着永浩席卷而去
似乎当这个人出现后,他便成为了流寇们的克星!
“全军准备,攻击永浩!”
“放箭!放箭!”孙可望嘶声力竭的叫着。
左良玉此人对熊文灿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对熊文灿下的命令也都置若罔闻。而目前朝廷正值用之之机,此前左良玉几次遭人弹劾,不过都是戴罪立功而已,熊文灿对其也无可奈何。
丁云毅以三十六骑飞奔中原,归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总理五省军务熊文灿节制。
一个五省总理,能够许下如此诺言,也算是非常难得的了。
“好!好!”熊文灿连声赞道:“将军雄壮,得将军如此,何愁流寇不能败灭?将军只要解了南阳之危,待我三路援军一到,便可对流寇形合围之势!”
早听说过丁虎贲的勇猛,但今天却是亲眼看到,对面八千骑,且不说丁虎贲仅以一千骑冲阵,光是他此刻单骑掠阵便已让人惊骇莫名。
“轰”的一下,整个永浩都炸开了!
熊文灿一见丁云毅主动请缨,不禁大喜:“若是丁虎贲肯去。贼势无忧!”
那一千名明军也杀声震天的冲了进来。
丁云毅来了!丁云毅来了!那个大战信阳、浴血颍州、生擒闯王高迎祥的丁虎贲来了!
正在此时,忽然一人大声道:“督帅不必忧虑,我愿前往以解南阳之危!”
那个单枪匹马的骑士越来越的近了,孙可望心中的不安也无法的浓重起来……丁云毅在此,挡我者死!”
丁云毅拱手道:“既然如此,救兵如救火,丁云毅这就整顿兵马,立刻出征!请督帅不要忘了三路援军,丁云毅不敢忘了颍州孤身浴血之痛!”
贼军十万,声势浩大,又是屡败官兵,谁敢在这个时候却孤身犯险?
他没有能够收复台湾,但丁云毅却帮他收复了。
丁云毅环顾众将:“我虽然在熊文灿面前立下狂言,但如何对敌却还仔细思量。我的想法是将五千兵分为五队,一旦与贼军相遇,陆续分五路出击,使贼不知我究竟到了多少人马。往来冲突不断,让他自己陷入混乱。”
“好!”丁云毅抬高了声音:“我亲领第一队,皇甫云杰次队,侯鲁三队,邓长贵四队,第五队……他一时没有想到合适人员,眼光转动,慢慢落到了那个当初随他浴血颍州的范小天身上,忽然笑道:“范小天,你可敢领兵?”
张献忠!
没有人可以挽救永浩的败局了,没有人
“救兵如救火,夜袭岂不耽误时间?”丁云毅笑道:“别人视流寇如洪水猛兽,我视流寇如草芥,我的一千兵,在孙可望眼里便如十万大军一般。诸位,你等可愿随我奋战,建功立业?”
“我等皆愿听副镇调遣!”
当那一声如雷的吼声传来,孙可望就如同他的部下们一样,脑袋一下便被炸开了。
“杀人丁虎贲,屠夫丁云毅;丁虎贲,无人挡,丁云毅,杀人狂!虎贲到处血成河,屠夫来时尸成山!”
熊文灿急忙问道:“丁虎贲要带多少人去?”
这便如同催命的魔咒,整个永浩完全乱了!
丁云毅二次再回中原,与前一次待遇果然大不相同。杨嗣昌对其信任有加,亲自勉励,熊文灿又为人精细,很清楚丁云毅此人非但得到杨嗣昌的器重,而且深得皇上信任。因此丁云毅一到,便以五千精兵交于其手,杀伐决断皆听命于其。
“将军,敌军八千。我军一千,若要成功,是否可以夜袭?”
丁云毅一个人、一匹马、一条槊,在敌军中往来冲杀,这样子不像是八千人对他,倒像是他在围剿八千人一般。
看着丁云毅大步走出帐外,一众将领人人咋舌,这个丁云毅胆子真大,五千人居然真的敢去和十万贼军斗?
“督帅赐我五千精兵,欲解南阳之危,只这五千人足矣!”
千军槊朝前一指,丁云毅厉声道:“把旗给我打起来!”
虽然他说什么贼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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