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毅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陈圆圆搂到了自己怀里:“昨晚总算顺利,那些官员全部一一交代,不然,只怕现在我还不能回来。”
“你办不到。”丁云毅根本就不在乎:“你连漳州都出不了,还拿什么去报给朝廷知晓?”
叶原先似乎还不太习惯丁云毅称呼自己为“叶抚帅”,怔了一下才说道:“案子基本审理清楚,只是有几个疑点还没有弄清,正在抓紧梳理。但考场舞弊案,盗卖军粮案这两个侯爷亲自督办的案子大致已经清楚了”
陈圆圆头上盖着红布头,正坐在床上。丁云毅见了有些惊讶,帮她揭下了红布头:“你就在这坐了一晚上?”
站了整整一晚,侯止泉的双脚早已酸软不已,此时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揉着酸麻的双腿:“多谢侯爷,请问侯爷准备何时审理我的案子?”
侯止泉一怔,根本没有明白对方意思。
漳州知府侯止泉!
“杀你了?”丁云毅摇头道:“杀了你,老百姓不会答应,我也一样舍不得那算了,侯止泉,你还是回漳州去吧。”
丁云毅很想告诉他,资本主义的萌芽早已在大明开始,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让这样的萌芽发芽并且壮大。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够从自己的手中流失。而一部全新的法律将是这一切的开始。
终于还是轮到自己了。
“姐夫,你们都累了。先休息一会吧,下午要办的事情还很多。”说完这话,丁云毅亲自搬了两张凳子,来到侯止泉的身边放下:“侯黄堂,请坐。”
为了这样的女人,又何止是吴三桂?说不定自己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身子下的女人让人充满了爱怜,丁云毅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情话,尽可能的让圆圆的心放下来热气呵在陈圆圆的耳垂便,让陈圆圆整个人非但放松下来,而且身子也变得酥软无力
“全福建的官员人人都没有猜到我这次大张旗鼓纳妾的真正目的,但只有你猜到了。”丁云毅站起身子:“偏偏你这样的人又是张肯堂的亲信。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
丁云毅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一点也没有惊动到陈圆圆。
包鸿久叹息了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回漳州?”侯止泉以为自己听错了。
说着忽然冷笑一声:“啊,你不怕,因为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官,早就已经没有良心了。你们良心早就已经扔了。所以你们不怕,在你们眼里,权利和金钱胜过一切,你们可以贪赃枉法,可以鱼肉百姓,但你们想过有今天吗?”
阳光倔强的穿透窗帘,铺洒到了屋内。可忙碌了一整天的外面,此时却静悄悄的。屋子里,同样也是静悄悄的
陈圆圆的脸上红彤彤的,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从苏州的时候便已经把自己许给了丁大哥。一直等了那么些年,就算坐得时间再长我总也要等丁大哥来亲自帮我揭开的”
他相信自己的部下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他们有自己这样一个带领着他们的领袖!
其实这一年的陈圆圆不过只有十六岁,但在她的心里,在丁云毅的身边已经等待了他有十年、二十年那么漫长的时间
“侯黄堂那么着急吗?”丁云毅淡淡地问道。. .
但谁想到丁云毅又接着继续道:
丁云毅站在新纳的几个小妾门口站了一会,最后还是推开了陈圆圆的房门陈圆圆很早的时候便跟着自己了,但一直到现在自己才给了她一个名分,今天先去她那,也算是对陈圆圆的一种补偿吧
他沉默了下:“还有,你这个人实在是太聪明了。”
丁云毅忽然手一指:“你看看那是谁?”
陈圆圆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就在眼前,现在的丁云毅,也进一步明白了“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两句话的意思。
比这些官员们更加无所顾忌,更加恣意妄为的丁云毅!
侯止泉怔怔地道:“侯爷难道不怕我回到漳州,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全部报给朝廷吗?”
“要弄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不差才行。”丁云毅点头道:“其实说句实话,这次我们的确是在这里私设公堂,休说是我们正在重新制定的律法,便是连‘大明律’我们也是违背的。可是如今事态紧急,我们不得已而如此为之,只是希望将来不会再有这样情况发生了。”
到了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被审问过了。那些可怕的刑具。也为叶原先和一同参与审案的官员解决了很大的麻烦。
“哦,下官不解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侯止泉怔了一下问道。
“你还说,‘妾本来不算什么太光彩的事情,但丁云毅却偏偏要弄得满城皆知。可笑那些官员还都以为丁云毅是想趁机受贿上一大笔银子,可笑他们都看错了丁云毅。丁云毅若是个只盯着银子贪得无厌的人,又岂能做到今日之地步?他无非是想借着这次纳妾把所有的福建官员都集中起来。然后一个一个和他们算账那!’侯黄堂,这些话也是你说的吧?”
尽管早就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陈圆圆的身子却在不断的哆嗦着。
新时代?叶原先更加不明白了。什么样的新时代?
丁云毅全程陪与了这些案子的审理,当阳光悄悄的探出云层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最后一个官员的身上:
“侯爷,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叶原先在那想了一会说道:“大明律其实已经很完善了,侯爷为何还要制定一部新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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