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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归去(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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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三响信号枪,向目兵演说革命意义,并传禁令:各队由代表指挥,官兵不准擅离队伍,违者以临阵私逃论罪;未遇敌人反抗,不准随便放枪;不准取民间物品。违令者就地正法。

    于是,陈作新就邀新军中的革命党人安定超到福寿楼与政商学各界代表黄瑛、左学谦、黄翼球等见面。

    21日夜始终未见火光,原来清军防范很严,炮兵营没有举火机会,没能起义。

    黄忠浩已下命令要各营管带督促士兵,严密防守城门,不使新军入城,准其开枪制止。令各营管带派兵巡逻四城,缉捕革命党人防止暴动。但各路防营士兵要求改善待遇,未得解决,军心涣散。

    “带来多少炮火?”

    21日起义没能发动,次日,即22日上午,余诚格、黄忠浩便听到消息,商量用大炮对新军营房轰击。

    新军中的革命党人已是急不可耐,夏占魁三道桥战败的消息已经船回湖南,湖北革命一片大好的形势已经传遍长沙的街头巷尾。革命军在营士兵不论白天晚上,操场讲堂,三五人一碰头,议论纷纷,群情激动,有一触即发之势。官长对各代表外出不敢过问,对于在营士兵的议论也不去管,偶尔碰到,则装作不闻不见,悄悄地走开。

    这家高级沙龙会所的经理,一个高大英俊的金发碧眼的洋人习惯性的想要喝止。洋人才走上前一步,另一个革命一步串出,还沾着血迹的刺刀就顶在洋人的胸口。这个革命下手也不知轻重,还带着有意试为,洋人经理精美的西装胸前划开一道口子,露出白色的衬衫。

    革命军强行攻陷东洋租界之后,英,德,美,俄租界各国领事馆相继挂出白旗。租界里昔日耀武扬威的白皮狗全进了革命军的俘虏营,革命军宣布全城戒严。

    焦达峰道:“由我担任联络会党的任务,惟以清室铁桶江山,不易破毁,我仍主张采纳烧毁教堂洋行,捣毁学校之暴力手段。”

    安定超道:“今天起义,你听命令好了。”

    湖南新军中革命党人四十余人来到福寿楼聚会,先有着天青团花马褂、落落大方、肩舆而来的焦达峰,次来者陈作新,那些长袍短套、不伦不类的代表也陆续来到。

    焦达峰毫不在意地随口答道:“没有炮火。今日局势,只须10个洋油桶,10挂万子鞭炮,即可将抚衙门攻下。”

    “青衣青包头。”

    黄瑛问焦达峰:“浏阳可到多少兵马?”

    新军占领长沙城,整个起义过程没有遇到强有力的反抗,满清之腐朽已至根茎。

    焦达峰道:“湖北立宪派都跟革命合作,我想湖南立宪派人物也应该能够看清眼前的局势。”

    次日,陈作新邀集部分新军代表到小吴门外义冢山开会,30余人到会,推安定超、刘安邦、徐鸿斌分别指挥新军。巡防队于10月20日起义,由成邦杰等通知哥老会响应。

    “果真来得及时。”焦达峰毫不犹豫地同意,满脸佩服的看着陈作新微微一笑。与会众人皆笑,文经纬、易宗羲看得莫名其妙。

    文经纬、易宗羲极力反对,立宪派更是不答应。

    陈作新道:“余诚格早就刻意防范,将新军分调各府州县驻扎,以散其势。又将驻各府州厅县的巡防队兵弁,拨回省城,听候调遣。再派多员稽查新军各兵士往来函电,凡新军函电概由稽查员拆阅,先行登记,不准径交兵士,各兵士亦不准擅发函电。”

    参谋官赶紧从身上掏出一盒干火柴,给李西屏点上,问道:“旅长,现在怎么办?”意思就是问,要活得还是死的?

    革命军的军队在汉口租界大街小巷列队走过,每一个战士都高昂着头,大声唱着《革命军军歌》(就是《解放军军歌》改编的),胶头皮鞋用力而又整齐的踩在地上。他们正以最骄傲的姿态走在离开祖国怀抱半个世纪的土地上,这分中国耻辱的印记被他们亲手摸去。

    余诚格见势变,极其冷静的出来向起义军士兵喊道:“弟兄们,我们都是汉人。”

    汉口的硝烟还未散尽,长沙又在酝酿新的战云。湖南革命传统浓郁,更是有中国普鲁士的称号,湖南当仁不让的率先响应武昌举义。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革命的旗帜高高飘扬。听!风在呼啸军号响,听!革命歌声多嘹亮!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同志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最后的胜利,向全国的解放!

    新军到抚署,抚署卫队即投诚。

    李西屏用力吸上一口烟,非常舒服的吐出一团烟雾,“交给炮营来料理。这时候再有人受伤,就不值得了。”

    “什么事?”

    松村贞雄仰望着硝烟弥漫的天空,眼看着一发发炮弹由远至近,耳中尽是尖厉的呼啸声,一脸的绝望。

    陈作新大笑:“立宪派的消息比我们还要灵通,早就向我试探过了。黄瑛,曹惠在自治公所约我详谈,又说我大言不惭,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这一回来,估计他们也收到了信。我敢打赌一块钱,不出一刻钟,他们就会托人来找你。”

    他令仆人将他亲书在白布上“大汉”的标语悬挂在桅杆上。自己便进堂内,钻进后院的洞内,逃往小西门外的洋行,乘轮避往上海。革命军欢呼雀跃,就这样让他给逃了。

    一个革命军战士冲向华丽的哥特式小洋楼,把门口挂着一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取下。

    果不其然,陈作新话音刚落,文经纬、易宗羲就进来,说是立宪派人求他们介绍认识湖南革命领袖焦达峰,约他到贾公祠见面。

    22日是星期日。安定超于8时便率领49标士兵发难了。

    一个目兵拿出刀来:“今天我们起义,你要反对,便先杀你。”

    安定超并派人分头通知新军各标营和巡防队准备。

    在场所以的革命战士对他怒目而视,他们刚刚从战场退下,杀气还未退尽。洋人看得心惊胆战,中国人不再他们眼中的东亚病夫,他们不可能再以前一样做洋大人,也许,是该考虑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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