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娘的是谁?”
一声令下,七八个人走出巷子,径直向酒店急奔了过去!
更有一群浓妆艳抹穿着薄短旗袍的“搭客娘姨”,游荡在街头寻欢。个个扭着杨柳腰肢,不时发出浪声淫语,与过往的行人打情骂俏。拿话逗,拿眼勾,燎得心火欲烧!
“嗯?”
汪精卫端着契约慢慢瞧了一阵,随后点头道:“全部弄到手后,将这宅子设成秘密联络点……”说罢一抬手,身旁保镖递过手上一张折子,转手交给沈玉山,说道:“我知你有能力,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看着处理吧!”
“事情都办妥了……”沈玉山连忙将陆家大少爷签的契约递了过去,说道:“请先生过目!”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叩了三声。两名保镖警惕地握了握怀里的手枪,只见一人推门进屋,径直走到汪精卫身旁,趴在耳朵上悄声低语了一阵。听得汪精卫脸色突变,惊呼道:“真的?”
“码头刀”沈玉山一脚将陆家大少爷踹倒在地上,将枪杆一端,怒叫道:“敢拿我的娘们儿来找乐……信不信老子把你绑了,扔到黄浦江里去栽‘荷花’!”
啪!
汪精卫将拜帖交给下人后,又说道:“你递过拜贴后,如白先生有意前来,你再去藤田大佐那里送一句话,就说那位奇人已经被我请到府邸,请藤田大佐也务必前来!”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裹着衣服,眯着一双媚眼,拿话去逗沈玉山,说道:“沈爷这买卖来的真是轻巧,眨眼间就赚了人家半个祖业!”
沈玉山闭起了眼睛,张口说道:“不难为你,多了我也不要,就把你家‘福德茶楼’给我一半吧!”
坐落于上海租界新街的“荣华酒店”,铅华依旧。高耸古钟式中空塔楼的四根圆柱上,直挂而下的霓虹灯,好似九天而落的银河,璀璨绚丽……沿着马路两旁建成的敞开式楼廊里,汇集了京城戏班、苏锡文戏、沪剧申曲、滑稽戏、越剧草台班、评弹小曲等等大小剧场,灯火通明,昼夜连唱……
“不错!”
沈玉山先是瞥眼瞧了瞧这女人,跟手在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朝床上丢了过去,呲牙一笑道:“拿着,这是沈爷赏你的!”
沈玉山听后睁开眼睛,朝周围人递过去一个眼神。当下便有人打怀里掏出来笔纸,摆在陆少爷面前。陆少爷一见,纸上的字儿早都写好了,就差了他的名字。顿时暗道不妙,心知这是栽了窝,这一跤算是跌得狠了……
沈玉山接过折子一瞧,上面的名字直闪眼睛,当下回道:“承蒙先生信得过我,我定当做的干干净净!”
“什……什么?”
“沈爷?……你是‘码头刀’沈玉山?”
二十分钟后,酒店门前驶来了一辆黑色“福莱狄”轿车。停稳后,先是从里面下来两个粗壮的保镖,紧紧着打车里钻出一人。只见这人瘦长个子,年约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风流潇洒,一脸略白干净的面孔,瞥眼朝四周扫了一下,随后稍低着头急忙走进了酒店里……
“好!就趁现在!”
旁门之书,死有规杀,章断注连,不近有情,祭祀除凶,空妄避殃;如丧之日,门前燃火,户外列灰,哭送家鬼;凡如此法,不可驱煞,反使凶延,必促大祸;偏旁书符,乃儒罪人,谈议所当,谬撰行文,皆为假论,切莫行之。——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为首的打腰间拔出手枪来,抵在这位陆家大少爷的脑门上,怒声叫道:“你睡我老婆,老子一枪毙了你!”
陆家大少爷结结巴巴地会道:“一,一百两……”
唰!
“等等!”
……
“你刚才瞧清楚了吗?”
胖脸的这位点头道:“陆大少爷,你瞧我也算是个胖子了,可您一个顶我两个还富裕,眼下拿钱消灾,给沈爷搭个台阶,这事你不说我们不说,就算结了!否则传出去,沈爷这风言风语怎么听呢?一旦闹僵开,可就不是陆大少爷你一人的事儿了……”
咯吱!
“咱干嘛吃的,看不出来?”有一人回道:“我亲眼盯着他们进去的,半天了,影儿都没出来……现在正是动手的时候!”
此人正是——时任“国民委员”的汪精卫!
入夜时分。
这人回道:“住在北平的一间老宅里!他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难找到”
一句话硬插|进来。在街道旁的一条巷子里,聚集着七八个穿着素袍马褂的“白相人”,每个人的腰间都掖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子弹全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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