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半月,林依依终于可以自己走动了,天天吃着珍禽异兽,身体恢复也快,俏脸上又能泛起红晕了。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他穷得连路费也没有,又怕战乱祸害,想搭凌南天的顺风车,也想路上得到凌南天的照应。
晚上,全村都是乌灯黑火的。
好在,她嘴里塞进了一条布巾。
韩长寿一家有肉吃了,较少来催凌南天启程上路,但是,他也是天天催,只是每天只催一次。
年轻的壮汉们只好趴到邻家的窗口下,偷听那些娶上了媳妇的汉子,在室内“骑马”的声音。
难为她了,当了二十年的贵妇人,现在如此受苦受痛,确实很难承受的。
小雅端着一碗草药胶,握着木汤匙,盛着一小勺刚熬好的草药胶,一旁忐忑不安地等着路洋为林依依取出子弹。
手术未动,凌南天则是扶着林依依,并在她嘴里塞进一件干净的破布,防她喊叫及咬破舌头。
刹那间,林依依伤口处的脓血粘稠而流,附近的肌肤都因发炎而腐烂了。
翌日一早,他便领着路洋去打猎了,果然打来珍禽异兽,连韩长寿一家及附近村民都吃上肉了。
路洋扯开林依依背部的衣服,望着她红肿的香肩,咬咬牙,凝神屏气,蓦然将剪刀扎入林依依的伤口处。
可是,凌南天的脸色,却渐渐地凝重起来,也沉默起来。因为路洋每天都去他们曾经下船烤鹿的地方等候猴子,却始终不见猴子回来。
“韩先生,没那么快,得等我娘能起来走动的时候。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路?你别急,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还有哦,我家有些护院会过来,到时我们一起上路。你看看这山这湖,有什么珍禽异兽?我们想打一些来,熬汤给我娘滋补一下,方便她快点康复。”凌南天拉着韩长寿,走出房门,便低声而语。
韩长寿又来催凌南天快上路,启程去青岛。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在破木板床榻上,扶起仍然高烧与晕厥中的林依依,开始为她动手术。
又或是冯云出事了?济宁、腾州、枣庄出事了?
“嗤———”一股血柱从林依依的伤口处溅喷而出,激射至路洋的脸上,溅得路洋脸上全是鲜血。
路洋将剪刀取出一扔,又抓起长马刀,挖割林依依伤口周围的腐烂肌肉。
众人忙活了大半夜,林依依终于退烧了。
是猴子出事了?还是猴子趁机逃跑了?
此村又无合适的大姑娘家可瞧,这生活枯燥得令人很难想象。
韩长寿因为女儿到青岛念女子大学未归,儿子尚小,能腾出一间破房子来,点着小油灯,亮着微弱的火光。
也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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