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似乎全都沉默了,甚至连咀嚼声也停止了。
他看到凌南天拉车回来,便起身相迎,却无意中发现了车内里的三根铁棍及三把钢刀,不由甚是惊诧地、却也机灵地、压低声音地问凌南天。
他沿街晃荡乞讨了一天,也累了,也饿了。
“三少爷,回来了?哈哈,太好了!俺就等着你吃饭呢。咦,怎么车里放有刀棍?出啥事了?”猴子此时已换了服装,正蹲在周宅铁门外等候凌南天归来。
相片中的韩丹真是太美了。
他要跑了,俺就算能找到第三个男人,恐怕也找不到好男人了。依世俗的眼光,两个村子里的男人,肯定没人要俺。
俺已嫁给周剥皮了,周家村、黎家村的人都知道,甚至于萧县都很轰动,都说周剥皮又是老牛吃嫩草了。
现在,他心头郁积的那口闷气,总算是有地方发泄了。
“猴子,晚上不去上班了?这么早就回家了?今天,乞讨到手几个铜板呀?”凌南天笑呵呵地拖车而来,走进周宅大院,将黄包车停放一株大树下。
今天下午,他足足受了郭妙妙一个下午的气,可把他给憋闷坏了。
一天之中,黎小红都是忐忑不安的。
他很不客气地朝凌南天与猴子两人挥了挥手,冷冷地催他们俩快离开厅堂门前。
似乎,他们的晚饭也是刚刚开始。
凌南天附身拾起三条铁棍、三把钢刀、三块染血的大洋,把刀棍都放进车内,把三块大洋复放入兜。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凌南天只要有空,就会想起韩丹,就想面见韩丹。当然,他也会想起韩长寿的嘱托。
她成亲了,就会想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就会向往着美好的夜晚。兼之她刚刚才享受到作为他人妇的快乐。
唉,俺也是怪可怜的,一朵鲜花就那样扎在周剥皮这堆牛屎上了。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也翻不了身了。
“哈哈哈———韩丹,吴志刚,郑子捷,贺金城,罗美珍,我和黎建敬尔等一杯,祝贺你们出狱了!也恭喜你们又回到了美丽的校园。我钱师承代表组织———”厅堂里,传出朗朗笑声,还有觥筹交错的声响。
他很想知道相片上的她与现实中的她,是否一样漂亮。
没有那事做,俺可睡不着,总是失眠。
真要是活守寡呀?
“总得有个下班时间嘛!别人下班,我也下班了。哈哈,三少爷,你又赚了几个铜板呀?哎呀喂,瞧你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你肯定比我辛苦,也肯定赚得比我多。”猴子尾随其后入院,关好铁门,开起玩笑来。
凌南天没见过韩丹,但是见过她的相片。
打倒打残了六名想收保护费的帮匪,凌南天心情大好。
不见凌南天回答刀棍之事,猴子也便不再多问。
嘻嘻,他还真是个猛|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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