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罢,便朝谭八腿一躬身,转身走向庙门。
刹那间,谭露露娇体激灵灵地抖动起来,浑身发烫发热,心里也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
她抬起泪眼,呆呆地望着凌南天。
谭露露跌入凌南天怀中之时,又羞又恼,欲挣离开,却耳边响起了凌南天一番很温暖人心的话来。
狗娃、虎子、猴子、易坚四人,急忙端枪分散跑开,以便呆会可以袭击芦苇寨的人。
“那好吧!姑娘不贪财,凌某十分佩服。这样吧,我再送两柄德国造的20响盒子炮给你。你腰间的两柄盒子炮,是仿造的,真要打起仗来,会卡弹壳的。”凌南天见状,便也不再戏弄她,收回银元与金条,塞回几个衣兜里,便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两柄盒子炮,递与谭露露。
芦苇寨的汉子被惊醒了,纷纷点燃火把,也随后追来。
或许,与异性相触,原本就很美妙!
他怀揣着凌南天给他的四根金条,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谭露露去关庙门,却发现门背真有一挺机枪、一枝三八大盖、一筒银元、一根金条。
但是,她毕竟收下了凌南天所送的枪支弹药,所以,语气没那么尖锐,眼神也没那么仇视了。
谭八腿侧躺着身子,斜视着谭露露,若有所思,也是醉意朦胧,慢慢地合上了双目。
她又疼又气又无奈,扬手朝谭八腿一指,泣不成声地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谭八腿眼疾手快,伸手一探,自己拿过去了。
“呜呜呜……”谭八腿被凌南天一番话,感动得老泪纵横,竟然失声而泣,浊泪如雨。
凌南天等人愕然停下脚步。
“啪!死贱人,真不当爹是一回事了吗?”谭八腿刚才听了凌南天的话,心里可舒服,现在,又多拿了两根金条,可乐坏了,岂容谭露露坏了他的好事。
芦苇寨那些围来的汉子,举着火把,呆若木鸡地望着凌南天与谭露露,感觉他们似乎不象仇人了。
“不客气!我们今夜会离开微山湖,会去枣庄闹腾一下,然后再去泰安闹腾,稍后可能会去泉城,还去岛城,反正不让鬼子安生。希望你往后真的不用再看到我们。”凌南天朝她摆摆手,又拱拱手,抛下一句淡淡的话,便转身离去。
她迟疑了一下,心想:枪支弹药,我可以要。但是,钱这东西,我不能要,否则,我们更会让凌南天等人看不起。
凌南天身子一侧,闪开她一脚,便滑下床去,站直身子,朝谭八腿抱拳拱手,说道:“谭叔父,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小侄告辞。小侄与令嫒的婚事,不用急。希望有机会,小侄能和贵部一起打鬼子。叔父需要钱粮枪炮,尽管向小侄。晚安!”
“谭姑娘,别哭了,你要嫌钱少,我再送两根金条给你。来来来,你拿着!你爹年纪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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