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我们这里少了点什么?”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问道。
众人拿起酒一饮而尽,然后学着崔雄的样子把酒杯向下倒一下,然后相互哈哈大笑。
“今晚我得好好表现,说不定三娘一高兴,招我做入幕之宾,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洪矶笑着说:“诗会这等美事,哪里能少得了这等雅事的,一早准备好了,大家今天有耳福,我们有幸邀请杜三娘为大家抚上一曲,下面有请三娘,请大家鼓掌!”
“干~~”
……。
别想了,那是刺史、司马、苏老先生还有徐鸿济他们一行人坐的,刘远也不想坐,他现在盘算的是,怎么把带来的首饰显示一番,让金玉世家的名头在这些士子、达官贵人中更加响亮。
一人提出,众人纷纷响应。
秦朗苦笑着说:“刘兄你真是太会说笑了,只是~~唉,门户的问题。”
“除非什么?”秦朗好奇地问道。
谈得深一点,秦朗无意中透露到,他家是赎盐的,不是用牛车拉用毛驴驮,人家是用船运,得,在这里还碰上一个大盐商的儿子,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对,对,对,这酒有劲头十足,好像越喝越香醇了,今天可要喝个够本了。”
“好酒,好酒~~天府香,好酒啊,就是太贵了,舍不得多喝。”
而坐在刘远旁边的“高富帅”秦朗,更是听得如痴如醉,杯中的酒倒泄了也不知道,整个人就像木头一个坐着,那眼睛都有点迷离了……。
有酒喝,当然是好,那个徐鸿济是高傲,但他胆子毕竟有才学,在士子如林的北方被公认为北方才子之首,那才华绝对横溢,也值得敬上一杯。
是古筝!
苏老先生站起来,举着那酒说:“来者都是客,孔夫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各位,这第二杯,就敬远道而来的徐鸿济才子,感谢他这次的光临。”
酒过三巡,作为组织者的苏老先生,拿起杯号召大家给崔刺史那几个官员敬上一杯,这个也是惯例,毕竟哪行那业的发展,离不开官府的支持。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大人好酒量。”
美酒、美食、各式的瓜果摆满了一张张桌子,唐朝初具规模的造船业已经造出了能载几百的船楼,在船上,摆了二十多桌,过百人可以同时开宴,在船头的位置,还有珠帘和屏风隔开,看不到里面。
“又能再一次目睹三娘的芳容,天啊,太激动啦。”
喝完后,还把自己的酒杯向下,以示自己杯到酒干,绝无酒品不好之说。
“好好好,你们是扬州之精英,也是我大唐的栋梁之材,还望诸位齐心协力,让扬州更安定繁荣,我崔子善敬大家一杯,都干了。”崔刺史心情大好,代表几位官员发了言,然后一仰首,把怀中美酒一饮而尽。
树大招大,在很多士子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充满铜臭之气的商贾,就是坐在这里,也有两个自命清高的才子故意无视自己,幸好刚才和自己聊“徐九斗”的瘦高个兄台也在,二人不时说上二句,倒也显得尴尬。
“什么?杜三娘?”
听到苏老先生招呼大家入席后,刘远特地挑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和一些衣着普通,好像不是很得志的才子坐在一起。
众人闻言,纷纷拿起酒杯站起来,一起要敬几位大人。
秦朗不动声息的笑了笑:“哪里啊,刘兄弟你开玩笑了。”
“对,来一曲。”
刘远一脸狡黠地分析道:“男人要吸引美女,有三个条件很重要的,潘安的貌、邓通的财,还有驴大的货,我看秦兄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家里又是富可敌国的大盐商,如果这样都不能吸引美女,莫非~~~~嘿!”
“真的,我能看得出,如果你说不受欢迎,除非~~~”
“太厉害了,连三娘都请来了,今天没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