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半天才转过头疑惑地问道:“缅甸应该是热带丛林呀,我怎么没看到你们身上有丛林战的装备,你们经受过热带丛林战的针对性训练吗?”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经过介绍,多萝西和纪采凤很快便熟悉起来,两个女人大嚼着多萝西在绵阳买来的各种食物,笑语欢声,唯独把吴铭甩在地上步行起来。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吴铭笑着转过身,冲着纪采凤做了个鬼脸,“还真是你这个丫头呀,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呵呵,咱们上那边谈。”吴铭笑着冲纪采凤身后的女兵们眨了眨眼睛,拉着纪采凤向马车走去。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吴铭突然竖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嘘,听,他们在唱歌。”
“刘,刘大哥。”纪采凤瞪大了惊讶的眼睛,用手指着吴铭,半天才反应过来。
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
不大一会儿,树林里依次走出了几个女兵,低低地说话声传了过来,“看那个人,一点也不识趣,刚才还想装糊涂往里闯呢!”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吴铭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天空,“嗨,你看那朵云,很像那个……那个……”
这一路上,有大批国军官兵排成两列的行军队形也在向成都开进,军容还算整齐,为了不引人注目,多萝西的头上包了一条头巾,与吴铭谈天说地,马车队停停走走,倒也很惬意。
一开始,歌声只在队伍前响起,后来,象传染一样,整个行军的队伍都应和着唱了起来。
“跑什么跑,就跟做贼似的。”吴铭和多萝西此时坐在一辆载货的马车上,多萝西还在抱怨,倒不是抱怨坐马车,而是抱怨在绵阳温馨甜蜜的两人世界只持续了两天。
“什么话。”多萝西白了他一眼,“我们记者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吴铭赶紧笑着后退两步,把身子背了过去。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吴铭苦笑着,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也怪自己性急了些。
“喂,你转过头来。”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呵斥。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象那个西金莲和潘门庆似的?”多萝西笑着说道。
吴铭嘿嘿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徐珍珍和司徒雷登办不办事,我老婆是不是得到通知到了新燕大?”
“站住,你现在不能进去。”一个长着圆圆脸蛋的女兵伸手拦住了吴铭。
“你瞎编的吧!”吴铭苦着脸,“知道在中国私通叫什么吗?通奸呀,奸夫淫|妇,多难听。”
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妾。
“有气势,振汉唐之威,很好。”吴铭倾听了半晌,点着头赞赏地说道。
“少打岔。”多萝西没好气地伸手掐了他一把,“知不知道我们西方有句古话:私通能治相思病。”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