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娘想起了今天可怕的经历,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已经红肿的眼睛,两行眼泪再次顺着面颊滴落下来。
黄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只脚猛地抬起,挡在了白宗林的身下,又顺着劲尽量缓慢地放下。尸体倒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在远方,现出了一道闪电,亮得很,照亮了一部分镇子,照亮了无云的天空和黑暗相连的地方。乌云在头上堆得密密层层,好象蓬松的灰色山峰要向地面扑来。
白宗林贪婪地打量着珍娘,笑道:“虽比不上慕容家的,却也是很不错了。没想到,山沟里也能飞出凤凰来,哈哈。”
白家大院的围墙又高又厚,足有三米,可这也难不倒黄历。他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将手里的石子抛了进去,贴墙听着里面的动静。半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慢慢撑到墙壁上,顺着墙角慢慢地爬了上去……
珍娘张大着嘴巴,只吐出了一个“黄”字,便又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你放过我吧,我是有男人,有孩子的人。”珍娘哭着哀求道。
在峰流镇,白家大院是最气派的宅第,重门深院,飞檐青瓦,暖阁凉亭,曲槛回廊,两座更楼巍然相对。大门坐北朝南开,左右各有一根通天旗杆,门上一对大石狮,威风凛凛。
白宗林掐了掐珍娘的脸蛋,又将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坏笑着掏摸了一把。
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伴着冷风和潮气,一个蒙面大汉赫然出现,手里一支模样怪异的枪直指白宗林。
“你——”白宗林刚刚吐出一个字,黄历手中的枪便响了,伴着“卟,卟”两声轻微的枪响。白宗林象被人在脸上猛击了两拳,身体猛地向后倒了下去。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根蜡烛在有气无力地燃烧着,惨淡的烛光照着桌上摆着的几样菜肴,这是刚才进来的一个佣人送来的。
两头卷须、乌黑闪亮、一丈多长的硬木大香几,上面摆着半人来高的细瓷花瓶,里面插着两把开屏式的孔雀翎古扇。中间供着文武财神,两边分列两个神龛。左边是大肚子弥勒佛,右边是观世音菩萨。玻璃窗上吊挂着红底黄穗的织锦窗帘,床头摆着漆雕金花的烟酒具。一股富贵的气息却让珍娘觉得陌生而害怕,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而因为反抗和挣扎被扭伤的脚踝更加痛了起来。
黄历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先出去一下,那位白胡子老头也是个医生,中国的医生,他应该能做你的助手。”
沃格不置可否地望着黄历,诚恳地说道:“朋友,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这位老人的伤势看起来很重。”
外衣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红色肚|兜和晶莹雪白的肌肤,白宗林的眼睛射出了兽|性的光芒,猛地撕掉了珍娘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珍娘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她那雪白粉嫰的乳|房,淡红玫瑰似的乳|头,让白宗林贪婪地咽了口唾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