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大木盒子,打开,里面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格,药物、哭械分门别类地放在里面。
程盈秋依言去扶脚踏车,手腕一阵剧痛,不由得痛哼一声,车子刚扶起来,便又倒下了。
黄历皱了皱眉,单手扶起脚踏车,单手持枪,戒备着退出胡同,将枪插|进怀里,单手使劲,将程盈秋扶坐在横梁上,飞身上车,快速驶离了这里。
迎面吹来的风撩起了程盈秋额前的几缕秀发,黄历骑得很快,身子偶尔前倾用力,那姿势就象把程盈秋拥入了怀里。偶尔嘴里的呼吸轻轻地喷在程盈秋的耳旁,弄得她痒痒的,心里觉得怪怪的,象是有些抗拒,又象是很舒服。
程盈秋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伸手去摸,黄历却向后一缩,警告道:“别乱碰,这上面没准有毒呢他是个高手,以后你们看见他马上躲开,不要和他交手。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黄历伸手捏揉了几下,断定没伤到骨头,只是瘀滞肿胀,便很平和地安慰道:“骨头没断,抹些化瘀消肿的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不那么疼了,舒服多了。”程盈秋感激地说道:“谢谢,我叫你三哥行吗?”
程盈秋被推进胡同,影响了黄历再次射击,紧接着两支暗器便飞了过来,黄历忙向墙壁一贴身子,躲闪开来,就这么一停顿,服部小五郎已经没了踪影。腿部受伤,服部小五郎又知道将面对一个高手,在不利的条件下,他选择了理智的退却,因为他不是武士,不会因此而感到耻辱。
“把手伸出来。”黄历将木盒子放在桌上,将两个软垫推到程盈秋面前。
黄历眨了眨眼睛,咧了咧嘴,说道:“这药在哪个药店都有卖的,很普通的跌打损伤药膏,我今天只是救急,医馆的大夫比我手艺好多了。”
有机会了,服部小五郎挟着程盈秋已经退出了胡同,路灯的昏黄光芒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黄历抿了抿嘴角,仔细地瞄准。很好,程盈秋今天没有穿遮挡视线的裙子,四条腿在不停移动着,交错着,两条腿有些被动,步伐凌乱,另两条腿稳定而从容,两个人转身了,对,就是现在。
程盈秋低头仔细看着自己的手腕,停顿了半晌,说道:“那我什么时候过来换药?这伤不是抹一次药就好的吧?”
服部小五郎有些不安,对面的沉寂让他无从攻击,他的手象铁钳样将程盈秋的两个手腕背在身后紧紧抓住,另一只手捏着苦无,处于随时待发的状态,继续后退。
扑,扑,黄历抓住这稍瞬即逝的机会,连发两枪,服部小五郎小腿、大腿的侧面中弹,这熟悉的声音立刻让服部小五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对面竟然是那个与自己交过手的家伙。以无备对有备,服部小五郎吃了大亏,剧痛传来,服部小五郎身子一晃,差点跪倒,他的反应也是极快,将程盈秋斜着一推,借力向侧后方蹿蹦,同时,手里的两支苦无向着胡同里出现的一个依稀的人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