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人放的还是狗自己冲出来的,但这狗的死法也需要一个解释,里长你请人讲这狗给剖了,看看它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暮暮可不想自己差点被咬还要担上杀狗的罪名,况且既然不能要钱这狗她也要给要出来,这样才解气不是吗?
村里人都过的苦哈哈的,这只狗养的挺大的,要了应该能点钱。她倒不在乎那点钱,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舒服。自己就算再人单势孤也不能随便谁都能说拿捏就拿捏,她也要让大家看看她沈暮暮不是谁欺负都行的。
里长点了点头让人动手将那只狗给剖开了,结果发现内脏什么的都没有什么损害,死因不明。既然不明那就一定是得急病死的并不是被打死的,于是沈暮暮道:“按照之前的约定,这只狗归我了,你是不是没有意见?”
“什么?这是我家的狗。”
“可是它咬的是我,你刚还诬陷是我杀了你家的狗,当时已经说好,若狗不是我杀的那它就是我的,王大爷作证。”
“正是。”王大爷道。
既然有人肯作证,刘柱子媳妇想不交狗也不成,里正也是生她的气,就让人将狗给沈暮暮送去。
沈暮暮摆了下手,道:“里正,这事儿多亏了你们帮忙,所以这狗肉你们家留个大腿,然后再切一个给王大爷家带回去,别的狗杂什么你都留下给大家分一分或是炖了吃也可以。”
狗杂其实也是不少的,这样做确实可以做一大锅给许多人用了。里正自然点头了,道:“那大家就要多谢你了。”
沈暮暮刚要走,可是那个刘柱子媳妇却追上来,道:“你给我站住,狗给我留下点。”
“不给,和你没有关系了。里正说了就算,除非你想因为纵狗行凶被我去镇公所告一状。”
“你……你,没见过你这么抠的。”
“我就抠怎么了?”
沈暮暮也学会了那一套,一点也没有退让。可是欣宝却郁闷了,因为他觉得沈暮暮竟然学会了农家泼妇的那一套,那真的是最让人郁闷的事情,他最不擅长对付这一类了。
就这样沈暮暮也不怕那个刘柱子媳妇闹,等狗肉被王大爷的儿子送到沈婆婆家中后她还吃了一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暮暮则有点后怕的坐在炕上,脱了鞋子将腿转过来瞧着,结果发现腿上面被那狗给抓伤了。她一皱眉,这抓伤了很容易得狂犬病的,于是忙将手放在上面,发现还好并没有显示有什么病症之类的。
可是欣宝却非常紧张,他也知道被狗抓伤了极其危险。他想也没想的伸手捂住,本来想要人叫大夫,这时才想到她本人就是,于是道:“快点用药。”
“不用了,没有事情。”
沈暮暮摸了摸欣宝的头,然后道:“我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没有关系。”
欣宝点了点头,心里反而恨起那个泼妇来,若她敢再出现一定……
正想着的时候那人还真的出现了,还是和他的那个相公一同出现了。目地,自然是来要狗的。
欣宝和沈暮暮一同出去,然后他冷笑了一下。
是的,他冷笑了起来。
“当家的,快将大黄抢回来,一定不能让她们吃独食。”
刘柱子媳妇边说边向里面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立在一边的铁扒犁突然倒下去。她一脚踩了下去,然后整个脚都被刺穿了。
“啊……”她惨嚎一声,整个人倒在门外。
刘柱子忙跑过去,道:“你没事吧?”
沈暮暮也怔了,说好的明争暗斗呢,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意外就是发生了,这也太过突然了。
拥有铁锈东西扎中脚可不好办,很容易得破伤风。她现在的目标是救人,所以就走了上去道:“先把尖拔出来,快点。”
刘柱子答应了一声就动手去拔了他媳妇脚上的扒犁,然后沈暮暮道:“先将人搬屋里用水洗脚,然后去药铺抓药。”
“等一下,这人在你们家里伤的,这药费也应该是有你们出吧。”刘柱子拉了一下沈暮暮道。
沈暮暮道:“可以,你让医馆算我帐上,到时候我去付钱。”
那刘柱子就答应一声走了,沈暮暮将刘柱子媳妇放在炕上先用水洗后来又用酒,可是刘柱子媳妇疼啊,于是就大叫着,突然间伸手一脚将沈暮暮踹倒在地。
这一窝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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