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弟子她是赞赏有嘉,尤其是送的拜师礼也不是非常重,但是沈暮暮觉得除了自己那每个月三两的医资,十两的银子已经够她们一家用很久了。
这里的普通农户,平时一年的收入也就三四两银子,所以她觉得终于不用再为生活的窘迫而担心了,至少可以攒钱了。
沈婆婆也是极开心的,她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捡个女儿还能享上福。虽说对于这个女儿的身份有点好奇,不但会医术还会画画怎能不让人多想。可是沈暮暮却也解释不明白,最后就说自己遇到了山贼,有些事情似乎记不清了。但是记得医术与画技,别的倒是有些模糊。她这样讲其实自己也觉得很囧,没想到来了这么久才将失忆这个梗给用上。
沈婆婆倒是罢了,可是欣宝却疑心越来越重,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她身边呆多久,可是在一天总觉得是幸福一天。可是京中事总要有所了解,于是他主动要求去镇上。
沈暮暮挺奇怪他为什么去镇上,平时也没看他喜欢什么。但想着天气已经好了起来,他想出来玩也是正常的,毕竟是小孩子。
她带着欣宝来到了镇上,完全不知道他在暗地里留了记号,朝中为了稳定民心在每处都设了暗桩,平时会注意一些反贼的动静,别的倒与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留下了暗号后就与沈暮暮去医馆了,除了开业那天平常的人也不是太多,今天大概有十几位女病人,沈暮暮瞧了一会儿基本就差不多完事了。
就在她想带欣宝出去买点零食的时候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刚一进来沈暮暮就觉得不舒服,似乎有什么在警告自己将口鼻蒙好,拒绝和患者接触。
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忙将做好的口罩带好,然后将欣宝抱得远一些后才正视她们。
“谁是病人?”
其实不用问她已经知道了,那个粉红华服的女子是病人,她正伸出自己的手给沈暮暮诊治。
沈暮暮其实不懂什么把脉,这一段时间虽然和另外两个大夫交流一些,但也没有实际派上用场。她需要的必须是摸到病人才能知道她们的病,但是这个病人她极不想接触。因为似乎有种力量让她不要接触。
没有办法,她在病人的手上盖了只手帕,这才勉强能接触了。然后一碰之下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由得缩回了手,看着那个女子,道:“夫人,你……这病得了多久了?”
“半年了,就是皮肤痒痒的,还有……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这话是她的丫头说的,她本人倒是挺有派头的没有讲话。
“还有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沈暮暮其实是想赶她们走的,但是总要尽医者的本份多问几句。
可是对方却道:“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啊,要是都说的出来我还找你看有什么意思。”
沈暮暮将脸转向一边,道:“你走吧,我治不了你的病。”
“你怎么这样,还什么专治女子的名医,我可是从省城过来找你的,结果你一句话就要将我打发了吗?”
那女子拍了下桌子,然后甩了个兰花指娇娇的道:“你可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在这里都混不下去吗?”
沈暮暮笑着点头道:“是是,但是我还是治不了,请回吧。”
“你……”
“姑娘您息怒,这位大夫,我们家姑娘下个月要参加省城的花魁斗,可是她现在皮肤有些问题,到时候心里不舒服,劳您帮看看,帮开药膏也是好的。”那丫头倒是挺会讲话的。
沈暮暮只好写了药方,道:“这药方只能暂时缓解,拿去用吧,多涂多抹,还有……近期禁房事。”
“什么?这怎么……”
那华服女子竟然站了起来,而那丫头按住她道:“您看,我们家姑娘是城里醉香楼的,不知道……”
“什么楼都不行,你如果真的……只会害人害己。”
“你什么意思?”
那两个女子没听明白可是一边的欣宝却听明白了,不由得眼神一凌,跑过去拉住沈暮暮后退,可是她却仍然坚持道:“小姐,你得的是……”性病不能说,这里只怕没有人懂,于是她想到了一个词道:“是花柳病。”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得那种病。平时与我相交的公子们都是高门大户的少爷,他们怎么会……”那位华服女子竟站起来向沈暮暮走去,好似是想打她一样。可是沈暮暮却拉着欣宝后退,那华服女子被她的态度给气到了,大声道:“庸医,你就是个庸医。”她转身就出去了,骂骂咧咧的惹得所有人都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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