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不对啊,明明欣宝的叔叔是个挺淡定的人啊,淡定的甚至有点略冷漠。但是人却温文尔雅的,让人一见就觉得他应该是一位学者,一位风流雅士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明显是走形了吧?
走形到,沈暮暮连求饶的时间与力量都没有,完全被对方给掌控得死死的。
这个时候的他好似就是将她当一只地鼠来打,指东打东指西打西,而且啪啪啪的很有力气。
沈暮暮觉得,这男人一定饿的急了,否则也不会连话都没讲几句就弄成了现在这样子。
好不容易,中场休息。她推了推他,弱弱的道:“你……这是做什么,当我是什么?”
“我的女人。”他将头低下来暧昧的亲吻着他的皮肤,这一段时间真的是馋死他了,偏生对别的女人又下不得手,只能忍着忍着,忍到极限他不惜自京城施轻功跑来与之一会。
沈暮暮竟无言以对,自己好似的确是人家的女人没错,可是这样子的行为对吗?
“欣宝呢?”
“他很好?”
边说嘴没停,沈暮暮只好用尽所有的力气将他板开,脸红道:“不要这样,我们讲几句话好吗?”
“没有时间,不过,我会尽快来接你的,等京中的事情全部平静下来。别怕,一切交给我。”
不交行吗?
明显不行。
真的只有两句话的时间,沈暮暮又被摧残了起来。
“你别……我身体受不了。”
“你你你你你吃什么大补的药了?”
“你有完没完了?”
“我要叫救命……唔……”
“对不住,这半月来日日想你,实在忍不得,所以稍忍耐一下好吗?”
最终这救命没叫出去,沈暮暮最后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感觉自己好像爬了一晚上的山,整个人都不好不好的。一动身有东西在自己的脖颈处一滑,伸手一捞发现是块玉佩。
古代人喜欢玉,因为玉养人。
这块玉竟然是淡紫色的,看来十分的漂亮,而且怎么瞧都不是凡品。沈暮暮摸了一下,这一晚上下来扔给自己一块破玉就跑了,这个男人可真是忙的很。
话说,你半个月之中真的没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所以才会这样的强悍?
很有这个可能啊,攒了半个月的种子一天撒在土壤里了,可别开花结果啊!
算了算日子挺危险的,要不弄点什么避子汤喝喝?
不过那东西特别伤女人根本,而她对脑中的那不知明的救人系统发出了请求,结果脑中显示,她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
我去,她只是要避孕药不是要杀人好不?
但是,最终没能要的出来。
没有办法,沈暮暮只能用洗洗的办法了。
可是,她一起没起来,二起也没起来。
等到沈婆婆进屋了她还没能起来,只得说自己感冒了,发发汗就好。沈婆婆也没怀疑的出去了,不过走之前道:“闺女,你昨晚是不是做恶梦了?”
“怎么了?”一提昨晚,沈暮暮心都提起来了。
“我好像听到你在哭似的。”
“呃,哈哈,好像是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
她现在更想哭,怎么办?
“以后你有什么事就与娘说,现在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
“知道了娘。”这事先不能提啊,沈暮暮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她现在只想休息,被人家追着打了一晚上的地鼠,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还好他走之前还记得替自己穿上衣服,沈暮暮窝在被子里闻着他淡淡的味道小声道:“急色鬼,坏叔叔,下次再敢来就阉了你。”
不过她只是说说而已,那个男人再来她也知道自己是躲不出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做地鼠还能少受点罪。她算瞧出来了,那个人床上与床下就是两种性子。
第二天沈暮暮才起的来,但是不能走急,两条腿之前好象受过重刑,关节疼的很。
可是刚出来就有人来找,一瞧原来是小孙大夫。看他很着急的样子不由奇怪道:“小孙大夫,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娘她最近两天不太舒服,沈大夫可否帮忙去看一看?”
“好的,我马上去,但是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马鞍放上去?”
“好。”孙泉麻利的行动了,沈暮暮看着心中好生羡慕,做男人多少果然比女人好多了。
这样想着上了马,然后整个人爬在了马上。
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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