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婆婆两人去看了一看,那屋子正屋有点小,但是有两个小屋足够她一个住的了。然后找人交租再由钱铁匠带着钱大虎收拾了一下,基本就差不多可以用了。
沈暮暮觉得挺满意的,没过两天就和沈婆婆搬过去了。
沈婆婆道:“你自己行吗?”
“行嗒,如果实在害怕我就让春儿过来陪我。娘,你不用担心回去就好了,后院的地也要照顾,还有霞不能总放在小孙大夫那边儿。”
沈暮暮还是有些不希望沈婆婆走的,但是觉得她总留在这里那家怎么办?
“嗯,你杏姨是个热心的,我瞧着他们一家子都不错,以后好好与他们相处着。你自己在这边也别太累,可别因为懒就不做饭,知道吗?”
“知道了娘。”沈暮暮抱紧了沈婆婆,觉得能遇到她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沈婆婆安慰了她,然后又帮她收拾了一番才准备要走。临走时沈暮暮对她道:“娘,我给你留了些钱,放在柜子里。”
“你现在才用钱……”
“我够用了,你记得不要省着,要多补身子,若是哪不舒服及早找小孙大夫。”
“我知道,你才是,要有什么不舒服自己可要小心。”
沈暮暮点着头,然后雇了一个十分稳妥的马夫将沈婆婆送回去了。送走了人之后回头看着自己的小院子,院墙很高,门口有一颗很多年的柳树,看来十分的繁茂。
院里有一口井,这个城里的每户人家似乎都自己打井,因为他们虽然背山却不能如村儿里人一样去担水吃。然后一共有三个房间,两间能住人,一间放着杂物。
钱铁匠给她准备了不少木柴,她是有些小钱的所以也没有太过拘着自己。炕席了什么的都是新买的,连被子也是。
看着这个家她吸了口气,这里的空气很好,但是似乎有那么点寂寞。正想着的时候有人敲了下大门,她转头打开见原来是钱虎子,他为人严肃,脊背挺直的像个士兵。话说,他本来就是个士兵。
不过他没讲话,讲话的是他身后的钱春儿:“暮姐姐,娘让我大哥来给你提水。”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沈暮暮是真的不好意思,提水这种事总不好老麻烦人家。可是钱虎子也没讲话,进来就去井边打水,不一会儿就将沈暮暮厨房中的一口大缸都给提满了。而钱春儿则坐在院里与沈暮暮讲了会儿话,并且告诉了她后院还有一块地是这户人家的,但是一直荒着,或许她可以种点什么。
“种点秋菜什么的现在还来得及吗?”边城比沈婆婆的地方冷的要快,所以她不知道种点秋天能吃的菜什么的可不可以。
“可以啊,种点香菜,茄子,葱,小白菜,这些都可以。而且我家有种子,明天我陪你种吧!”钱春儿对女儿方面不太懂,就喜欢乱跑做这些事情。
沈暮暮自然要谢她的,然后她去后院看了一看,觉得地方还挺大的,可以好好利用。之前和沈婆婆种过这些东西她也会,所以拿出工具先将地面平了平,将干柴树叶等垃圾清了清抱回来烧火,其实也没有多少活,但是她却觉得已经有点累了。伸手摸了下肚子感觉没有什么事儿,但还是不敢勉强自己的回到屋里先休息一会儿才做起了晚饭。
沈暮暮在这里定居下来不提,单讲家乡中的板哥儿可郁闷了。一眼没照顾到夫人失踪了,而且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定。他这个急,四处打听了起来,但仍然没有结果。知情的人只是说她与沈婆婆去亲戚家了,但是去哪里的亲戚家却没人知道。
整整找了两天没有办法只得将消息传到应该京中,因为这件是大事还需要主子爷定夺。但是他觉得,自己这颗脑袋肯定要耍没了。
信到京中宗瀚并没有时间理会,如今的他正在宫中,如今他虽然不信任自己,但是他也要让他知道真正的与虎谋皮是什么意思,那些人远比他要更有威胁。
宫里的那位天性胆小,但还不是特别笨,当然他小小打了个亲情牌就让耳朵软的他马上就转投向了他这边。宗瀚看皇上点头后笑道:“皇侄当知,如今三大家势大,为了选后之事便可以将矛头指向我一个病人。您若选他们任何一方的女儿,只怕早晚他们的势力只怕到时候连我们也要忌惮三分了。”
“再怎么样他们也是臣……”
“可是皇上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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