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他是否服了药。听闻已经服过了,便轻轻按了下他的头,然后又去诊脉,只用了一晚上的药,所以并没有见效。
“他的母亲没有留下吗?”沈暮暮觉得他一定想自己的母亲了。
”不,我让他们府上所有人不得留在这里。”
“哦,那孩子心情能好吗?”
沈暮暮问那小公子道:“你叫什么名字,用饭了吗?”
“我不吃,说了给了红包就可以回家了,你们到现在都没给红包。”小公子嘟着嘴儿道。
沈暮暮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儿,不由得皱了下眉对着宗瀚道:“你们家下人太不会办事儿了,怎么现在红包都没有给?”
宗瀚看着小妻子对自己告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难得你生气,来人,把之前洞房里管事的所有人都叫来。”背地里与自己打夫人的小报告,现在又来难为她。
不一会儿,一众当天都在洞房中的下人都跪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沈暮暮觉得那个绿颦跪下的时候眼睛水汪汪的瞄了宗瀚一眼,因为在家里面所以他并没有带着面具,那双漂亮的有些过份的眼睛着实让人怎么瞧都瞧不够似的。
怪不得那个丫头会多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他勾引到身边的?
不过沈暮暮总要关心一下宗瀚的想法,如果他没有什么心思自己又何必多想。这个世界上美人多了去了,总不能个个都想上吧?
还好,他看来还是那般温和。
“我一直以为,即使我不在你们也会恪守职责,没想到这边刚回来你们就变得让人无法相信了。”说完宗瀚竟然松了口气,然后对走进来的一位非常年轻的管事,道:“这个府你是怎么管事儿的,当初,我让你选人的时候就讲过,心思不纯敢多想者便不配为我做事,如今你应该明白怎么做了。”
管事的马上跪下,道:“属下知道。”
“把这孩子的红包拿过来,别让他等急了。”
宗瀚说完便对着沈暮暮微笑道:“夫人,可还满意吗?”
沈暮暮以为只是将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赶出去,虽然害人家丢了工作不好意思,可是如果真的留一个漂亮的还勾人儿的少女在自己身边晃那才让人讨厌。尤其是那个女人的眼中分明写着,她对自家相公有意思,而你根本不配成为他的夫人。
这样的人马上赶走吧,就算自己可能不会在这里住的久但是瞧到这样的女人她就觉得心塞。
“老爷,这件事的确是奴婢等疏忽了,但是也是因为夫人突然间讲小公子有疾才将事情错来的。绿颦这就为小公子准备红包,可以请您不要赶走奴婢吗?”
绿颦抬起了水汪汪的眼睛瞧着宗潮,似乎想得到主子的欢心。但是宗瀚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拉住了沈暮暮的手道:“回屋休息吧,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当。”
沈暮暮对自己的相公这样的表现十分满意,可是她觉得这个绿颦似乎不会罢休似的。可她刚站起来转了个身,就听着后面有一阵的嘈杂,回头一瞧只见到了几道残影。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竟然将他们都拖了出去一个没留连那位小公子都不见了。
她一怔,这是怎么了这是。
宗瀚将她的脸扳正,道:“都讲了,不要为他们这些人伤脑筋,你如今身子重要。”
“哦哦。”沈暮暮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有点想家了。”她讲的家是沈婆婆的家,总觉得自己应该回去的。
宗瀚道:“你如今不能回去,咳……月份不够,总要再住一个多月才行。”
“呃,我差点忘记了。”她对这里不熟悉对这个府也不是太熟悉,所以有心不想住在这里。宗瀚知道她是觉得这里复杂,她那点单纯的心思确实不太适合在任何大宅院里生存。
不过,他是男人。男人总要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撑起一片天,虽说所有富贵人家便是宫中都有这样的说法,那就是女人不得干政而男人不得插手后院的事情。
不插手后院的事情那不就与知县一般模样,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保不住,保不住后就怪女人无法管理后院,可是这根源还不是后院里那些痴心妄想的人,如果掐断她们的念想看谁敢再生出事端。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以后没有人敢对你做半点不敬的事情。”
“为什么你要这般说。”
总觉得他的笑容另有隐情,可是至于是什么隐情她是半点也不晓得,只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的身边多了四个大丫头与两位嬷嬷,她们倒是真的十分规矩。
不,规矩的太过了。那四个丫头在宗瀚在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对她也是万分恭顺,连个多余的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