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头中一闪,凌花这个名字她一定是听过的,可是在哪里呢?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宗瀚看到沈暮暮的脸色不太对忙抱起了她道:“快请大夫来。”
沈暮暮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里面有两个可爱的小姑娘在跑来跑去的玩耍,看不清她们的样子,只是觉得那段时间真的很开心。
“胸口疼……”她突然间拉住了一边的宗瀚,皱着眉迷迷糊糊的说着。宗瀚也不知道她这是哪来的病,忙解开她的衣襟去瞧,然后看到她的胸口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纹身一样的东西,好似火一般。不,好象是用火印上去的一样。以前看过她的身子无数次,但是并没有发现她的胸前会有这样的火凤凰一样的纹身呢?
这时大夫过来了,他忙将她的衣服合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手指尖在颤抖,总觉得自己看到的并不是她的全部,这个失忆的女人一定还有别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心中没底,似乎一眼瞧不住她就会失踪了似的。
大夫进来之后给沈暮暮探了脉,之后拜了宗瀚道:“老爷,夫人身体倒没有什么毛病,这头痛只怕是受了风,只要用酒揉一揉就好了。”
“当真没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她还讲胸口痛?”
“夫人……她,似乎是怀了身子,所以这些病症只怕都是孕期的一些特殊反应。”大夫不敢说啊,但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说。要知道这两位是新婚啊,谁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的?
可是看到这位老爷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变,他松了口气,看来这两位是没有成亲就苟合了。
“特殊反应?”特殊反应可以生出一只凤凰纹身吗?可是他没敢问,只是挥了下手让这大夫退下了。他自己取了点酒亲自将沈暮暮的头扳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蹭了一会酒问道:“好些了吗?”
“嗯,我做了个梦。”
沈暮暮头不是太疼了,只是脑子中似乎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
“什么样的梦?”
“没有什么,只是好似是两个小女孩在草地中玩耍。”
“你,不记得自己之前的事情吗?”
她会不会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头疼。
“不记得了,我只有做乞丐那会的记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失忆的,我似乎没有对你讲过。是欣宝吗?”嫉妒,为什么欣宝会与他讲话而不是与自己讲呢?
自己做了他好一段时间娘好不,真是气人。
沈暮暮瞪了他一眼,道:“他还与你说了什么?”
“说了,很多。”
宗瀚笑了,她在嫉妒,自己哪会看不出来。
沈暮暮突然间坐了起来,然后对着宗瀚道:“快说,他都说了什么啊?”
宗瀚贴着她的脸道:“他说,你的味道很香。”
沈暮暮脸马上通红,伸手拍了他两个,然后将头依在他的怀中,道:“头有点疼,我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想知道?”
“嗯,我突然间想知道了。”
总觉得以前的事对她还是挺重要的,刚刚的那阵的头疼后睡着了,然后竟然有种特别怀念的感觉。这感觉大概来自原主,虽说明显她与那些人没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忍不住的想找回自己的过去似的,否则头可能会一直疼也说不一定。
宗瀚道:“放心,你只管好好休息,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别担心。”
沈暮暮点了点头,然后道:“刚刚你按头按的挺舒服的。”
“那你躺下,我帮你。”
“好。”
其实沈暮暮只是在撒娇而已,她挺喜欢刚刚宗瀚伺候自己的感觉似的,总觉得那样的他与平时不同。明明是个变态吧,突然间展现出温柔的一面总觉得让人意外的安心,好吧,还有点好奇他的底线在哪。于是,她这是在探试他的底线。
男人宠女人也是有底线的,尤其是这个男人,他应该身在高位,伺候女人这种事本不喜去做的。
哪知道,人家倒是没有半点反抗,表情还挺温柔的。他到底是装还是装还是真的对自己很容忍呢?
宗瀚哪会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于是在按摩她的头部的时候还掐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皱了下眉,真的瘦了很多,这个孩子让她受了苦,自己真应该很是感激,所以为她做什么都觉得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