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总要学习的,明白了流程就好,以后京城的府中事务也要交给你的。”宗瀚是真的想让她管着府中的一切,所以才认真教她。
沈暮暮却看到宗瀚在这里有一家医馆,她不由得道:“你这里有医馆啊?”
“是啊,想去看看?”
“想。”
宗瀚很愿意带着她出去,于是两人账本什么的管家什么的也都扔在一边去外面晃悠了。沈婆婆看着他们恩爱很开心,想着自己应该早点回去了,虽然家里很破但毕竟是自己家。
沈暮暮与宗瀚来到了那间铺子,进去一瞧发现与普通的医馆没有什么两样,来看病的病人很少,而且他们去的时候正好因为抓药错了有病人过来生事,说是将人给吃坏了。
那个病人就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哇哇直吐,本来看着挺纤细的身体,好似随时都要摔倒一般。宗瀚道:“怎么回事?”
这医馆的一位老大夫马上跑了过来,笑道:“主子爷,这两个人几天前来瞧过病,这妇人面色蜡黄,探脉后是血虚之症,所以我开了药。哪知道她讲那药没将她吃的病好还吃坏了,所以认为我们抓错了药诊错了病症。”
沈暮暮走过去看了一眼那妇人,然后道:“我也是大夫,可否伸出手来我为你诊下脉。”
那妇人点了下头,道:“吃了他们的药我是一直在吐。”
沈暮暮点了下头,然后伸手诊了脉,然后道:“吐就正常了,也幸好你都吐了。”
“什么?”
“因为你怀了身孕,三个月了,所以摸起来有点气虚体弱。”
这句话说完之后大家都怔了,那妇人却道:“这怎么可能,我一直……”但是旁边的汉子却异常的激动道:“可是真的有了?”
“真的,脉相已经很强了,现在让任何大夫探脉都可以探的出来。”沈暮暮说完那汉子道:“但是十天前这位大夫却说没有。”
沈暮暮笑道:“因为当时可能探不出脉呢!”
那妇人一听便道:“那我现在怎么办?”
“你现在只需要服用一些安胎药物就可以。”沈暮暮说完便写了药方让人抓药,可是抓药的过程中她就坐在一边等着,突然间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安胎药的味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于是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柜台前面,道:“将药材拿过来给我看一看。”
那伙计一怔,似乎在犹豫,而沈暮暮身边的沉香道:“你在想什么,这位可是主子夫人。”
那伙计看了一眼管事大夫,这才将药材送过来。
沈暮暮拿到手里闻了几下,然后道:“这药材是假的,十几种药材中,只有一两种是真的。不,应该说不是假的而是沉的。”她的声音很小并不会被那边坐着的夫妻听到,而且只是对宗瀚讲。
宗瀚哪会不明白,微笑道:“是吗,夫人当真厉害。”
沈暮暮反倒怔了,此时不是应该生气然后大发雷霆,接着处置所有人吗?怎么她的男主画风这般清奇,知道了这些事情后竟然还能笑的出来,怪事。
正想着他要怎么处理的时候,见他对着自己带过来的属下道:“将他们都给我带进来。”
他身边带着两个属下,走进来后不着痕迹的押着医馆的大夫和两名伙计就进了后院,然后沈暮暮留下一位丫头招呼那对夫妻就跟着他们进去。等到了里面,宗瀚仍是神色不变,道:“你带着夫人的药方去别的药铺将药抓回来,自后门进出。”有人领命出去了。
然后宗瀚又道:“为我做事之人我向来对你们十分宽容,但是做得太过份那就让人无法原谅了。”他顿了一顿,道:“夫人,你去瞧瞧他们换了多少种药材。”
“好。”沈暮暮觉得这应该是量其做恶的情节来判要怎么罚,于是屁颤屁颤的去统计药材了。等着一众丫头婆子帮她统计得差不多了气得够呛,没想到有这么多陈年的药材,已经完全失去药效的,还有经过处理的。就是药材受潮或是长了毛之后经过又洗又晒干等过程,所以药性有些大打折扣,有的更加可怕,干脆连药性都变了。
这样的药材没有将人吃坏真的是幸运,或是已经吃坏了人但是因为底子太硬所以根本没有人管?
她气呼呼的走进后院,这样的大事肯定要重判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这大夫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等到后院以后发现人基本上已经散了,她奇怪的道:“人呢?”
宗瀚握着她的手,道:“辛苦了,人我已经移交官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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