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清流中人竟无一人来送,说起来也是让人感慨。”
“所以,有时候你也要看情况而定,是不是救那些人由你来定。”宗瀚说完倒是田云志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因为他明明是清流之人却又觉得自己其实是候背叛他们的,因为当初自己被抛弃的时候那种怨念确实挺深。但是有些师友确实是因为有些原因没有相送,只看这次回去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
宗瀚并没有与他讲太长时间,两人将事情说好就各做各的去了。
沈暮暮那边与沈婆婆一起与将田家的聘礼收了,然后留了小孙大夫吃饭。
其实这算是订亲宴了,因为小孙大夫的交流很广阔的原因所以来了不少人祝贺。只是没想到连赵治都来了,他送上了大礼,然后表情十分淡然的看着沈暮暮一眼,道:“沈大夫,别来无恙?”
沈暮暮点了点头,道:“最近身体好吗?”
赵治点了点头,道:“在这里逍遥自在人也轻松些,所以病情好了不少。”
他们也没有讲几句话,倒是赵治在走前道:“小心我大哥,他是个相当执着的人。”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之前与沈暮暮订过亲所以赵元零便找到了乡下,并且警告他不要想的太多,尤其是对于沈暮暮。
赵治当时也对赵元零讲道:“那她也不是你的,她现在有丈夫马上就要做娘了,你这样真的好吗?”
“不,她只会是我的。”赵治记得他讲这话的眼神,执着而凶狠,但是同时又好似是一只斗败的野兽。
其实现在的他还有什么可以失败的呢?身为侯府世子还是长子嫡孙,以后有大好的前程,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执着男女私情。他到底还想拥有些什么?
可是男女私情也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比如他。
但也不是不能,比如他。
他们赵家的男人似乎总是容易被感情迷惑,从先祖那一辈儿到父亲再到他们这些兄弟每个人似乎如果迷上一个女人就很难自拔。
而他呢?
从一个女人的身上又转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可是相思却是不同的。
对于表妹,他是求而不得的烦闷,对于自己失志而不得志的不甘,最后因为这些压力太大自己又翻不出那些大山才病倒了。
可是沈暮暮就不同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一点可能也没有。而且不是那种一见钟情,他就是慢慢的将她放在了心理,然后抵过了之前的那个女人。就好似温水煮青蛙一样,温温的柔柔,不温不火的站住了他心中的一角,但是却不会让他烦心让他急燥,因为一开始就不可能。
即使没了宗瀚他也知道,她不可能爱自己,永远也不可能。
今天来只不过是看一眼,只是一眼而已。心脏没有乱跳,只是觉得意外的平和。就如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平静中带着一丝严肃,不过有时候调皮起来真的是如同小孩子一样。
人家沈婆婆没去看聘礼她却去了,还戳了一下那对大鹅,结果鹅突然间叫了吓了她一跳。
沈婆婆拉着她走远,然后似乎被教训了。她被教训的时候还傻笑,那模样真的是非常好笑。
不知道为何,见到她就想笑。
也不知道多久没笑了,他轻咳了两声掩住了自己的笑容,然后觉得大概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寂寞了。
板哥儿在一边盯的胃痛,这将回去要怎么向主子爷交代呢?如果说了有个男人一直在对着夫人傻笑,他会不会被灭啊?还好他没有什么过份的动作。过会席面散了他也就告辞离开了。不过,看着他的眼神板哥儿竟然有点心疼呢,这个人大概是真的喜欢夫人吧!
但是,主子爷也是喜欢夫人的,她还真是幸运。自己呢,婚事似乎要再等一等了。
看着别人结亲自己非常着急的板哥儿,只能坐在边上想念自己的小媳妇。
田家请来的媒婆与沈婆婆商量了一下婚事,农户人家结亲一般都会订在冬季或是年后,因为那段时间是农闲的时候,大家都有时间来参加喜宴。
本来是想订在冬底,但是沈婆婆道:“这哪儿行了,冬底……”自己的闺女只怕要生了,到时候可能回不来。
于是她就道:“不如订在下两个月或是年后吧!”
那媒婆与孙泉商量了一下,因为孙泉没有父亲,所以田老爷只是负责请媒人送聘礼这些事儿,这婚期还是要孙泉自己来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