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瀚现在哪还有心思去理会他,他一心的觉得自己的小妻子伤的实在太重了,虽说没有内伤,但是一动就惨叫。
回到相府后睡的也不安稳,半夜总被疼醒。
一个怀了孕的人受了这样的伤怎么想都有够折腾人的,他心疼,然后将一腔怒气全部发泄在了苏三小姐的身上。
她被打的是遍体鳞伤,然后又被拔了指甲,现在她见到宗瀚都怕得不行,因为他每次到来都是想到了新的方法折腾她。这个时候她想到了自己的娘家,那似乎是唯一可以求助的地方了。于是她想尽办法送消息出去,但是相国府就是一个铜墙铁壁她怎么也传不出消息去。最终,在重度的绝望中苏三小姐疯了。
疯了之后就整天哭嚎,看着这样的她宗瀚心里舒服,然后让人将断掉十根手指的人给送回了赵元零身边,还名约原物送还。
这分明是向赵元零示威,再加上看着这个傻瓜赵元零也觉得心烦,最终让将她绞死送还给了苏家。
苏家这个气啊,好好的人给弄得惨死而回,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因为这个女儿本来就是她们舍弃的。
但是,苏家也不知道在哪听到了风声,知道了这苏三是因为得罪了相国夫人才有此待遇,然后就结伴前往相国府,一是为了见一见那位相国大人,另外是想探探相国夫人的底儿,看她是否如传言中那般圣母白莲。
结果人还没见到就被相国府的人给赶出来了,原因很简单,相国大人吩咐了,凡苏家女儿与狗不得进府半步。
自此,苏家的女儿在京城中的名声也是臭了,几乎是臭不可闻。
柳飘然与苏然坐在一处时就见他唉声叹气,不由得道:“那还不是她们自找的,你又何必为她们叹息。”
“我哪是在为她们叹息,我是在为自己和你叹息。”
苏然瞧了柳飘然一眼,自己这个兄弟是个工作狂,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点也不知道现在朝中的动向。至于那两姐妹自己也是拿她们没有办法,还不是娘教导的原因,整天想着让女儿们攀高枝儿,结果却害了她们一个个心高气傲连嫁也嫁不出去了。
“你我,何事?”
“你没有听闻吗,皇上要为那位公主殿下选驸马了,你我皆在这次选择之中。除了你,还有赵侯家的两位公子,这次京城只怕要热闹了。”
“热闹又如何,只要你心平气和不掺和也就没有什么事了,难道你不同意皇上还能硬逼着你?”
“不,是我想着早早成亲了,那个驸马我可是万万不敢做的。”
“为何?”
柳飘然很奇怪,本朝因为公主本来就少,所以朝廷已经收回了如果是驸马娇客就不能再入朝为官的决定,即是可以为官又能成为皇亲,这苏然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苏然抽着嘴角道:“表兄,前日皇宫中为那位公主举行宴会你是没有参加吧?”
“是。”柳飘然虽是皇党,但是平时后宫那些无聊天的聚会他是很少去的。
“你是知道的,我看女人有一定的眼中,那位公主大人我却瞧不透。”
“哦?”
“别哦了,这么形容吧。她和相国夫人正好是两种类型。相国夫人虽然有才,但是性子实际并非如表面那么温柔,而且她也没有怎么掩饰。所以,这样的女人很容易掌控。那个宗瀚就将她给管的严严的,外面的人想见都难。可是,那位公主别看她年纪小,但其实心思非常的深沉,我感觉那些后宫妃子甚至是皇上都有可能不是她的对手。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中,那再加上我家里的那些女人们,她们这样今天你闹一出明天我闹一下,这辈子你表弟可能就毁在她们手里了。”
苏然现在还能压住那些女人,毕竟自己是长子。但是他知道如果那个公主到了自己的家,那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柳飘然竟然意外的觉得苏然很聪明,不由得道:“那你以后就离她远些。”
正说着下人来报,说是相国夫人回门子了。
柳飘然他们现在相聚的地方就是王家的食肆,听到她回来就站起来道:“去与夫人说一下,如果她有空就来这里坐坐。”
“是。”下人们下去了,不一会儿沈暮暮就来了。
她在家里真的是憋的惨了,好不容易走出来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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