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群护士踩着白蚁和圣甲虫的尸体朝二楼的小平台涌来,保护着莎伦的白衣裙朝她们扑去,撕咬她们的肉体,却不能很好地阻止她们的前进,莎伦看着大门口不断涌入的白衣天使,厌恶地朝上空打了一个响指,喊道:
“唰唰唰!”
张虎恩的念力组成一个球形的力场将钢丝网挡在外面,钢丝网就像裹在鸡蛋壳上的链锯一般开始呈逆时针方向旋转。
“你再不出手,我只能让盖奇重来一次了。”
“哗啦!”
“这种低等生物也拿出来显摆,看来真是穷鬼,那我也找点东西来和你消遣一下吧。”
莎伦走出了四个大人的包围圈,来到阿蕾莎的面前绕着她开始转圈儿道:
“卑鄙!”
罗斯将舞台让给了铁床上伤痕累累的阿蕾莎,冲着二层捆绑着莎伦的平台跑去。
罗斯看着从四周席卷过来的钢丝网,连忙将莎伦抱在怀里,喊着:
“住口,你这个侵占她人灵魂的婊子!”
包括罗斯在内的三人都奇怪地反问张虎恩,张虎恩只是看着小女孩那黑黝黝的眼睛说:
西比尔已经完全被现场的混乱给弄懵了,不断的有教众被钢丝网绑到空中搅成肉沫,冲进教堂的护士们也加入了杀戮教众的行列中。张虎恩看了看被绑在二楼木梯上的小女孩莎伦,说:
莎伦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天真纯洁无知烂漫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对阿蕾莎的鄙视和嘲讽,阿蕾莎的本体看了站在二层平台边缘的莎伦一眼,缓缓地朝着大坑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阿蕾莎的恶念浑身变得有些漆黑。
三根纠缠的钢丝从克里斯贝拉的裙底钻了进去,一股鲜血合着烂肉不断地坠落在地面上,蓝衣小女孩阿蕾莎(阿蕾莎的恶念,也是她将莎伦送到了寂静岭外的孤儿院),站在克里斯贝拉的面前,看着她被钢丝刺穿,拉出血肉,然后整个人被从中分成两半,血水落在她的身上,她欢快地在地面上转圈跳舞,哼起了学校教授的童谣。
莎伦的小脸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渐渐挣脱了罗斯的怀抱,那个阿蕾莎的恶念顺着木梯爬了上来,一双满是怨毒的眼睛盯着站在自己面前冲她微笑的莎伦说:
“出来吧,我的奴仆!”
“现在,该她和你算账了。”
教堂大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教堂的墓地内不断伸出一只只腐烂的手掌,一具具丧尸从泥土中爬出来,扑向身旁的怪物,很快教堂外面就乱成了一锅粥。
大门外的护士们停止了进入,自动让开了一条道,一群黑不溜秋人皮外穿没有双手的怪物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只舔食者很轻松地将领头的家伙砍成两半儿,但那怪物喷出的黑色血液立刻让舔食者的身上冒出了黑烟,舔食者接连杀死了两只怪物后,上半身已经被融化掉了大半,失去了战斗能力。
西比尔和盖奇推着张虎恩朝二楼平台跑去,前面的道路上堆满了钢丝网,张虎恩积攒了很久的念力托着两人朝二楼飞去,正在享受着杀戮盛宴的阿蕾莎本体朝他看了一眼,二十根钢丝从绞杀教众的行列分离出来,朝着张虎恩他们飞奔而去。
莎伦身上发出诡异的红色光芒,将那两股钢丝全数抖落在地,然后活学活用地将钢丝的断裂处集中到了自己的背上,原本黑色的钢丝立刻变得血红,如同被火焰点着了一般,拖着点点火星朝阿蕾莎袭去。
黑暗逐渐笼罩了白光中的教堂,纷乱的教众们拿出了各种灯具照射着教堂的中央,克里斯贝拉看着罗斯不断地趴在地上咳嗽,每咳一下,伤口中就喷出黑色血液,血液落在了教堂中央的火刑圆盘上,木质的地板立刻变成焦炭灰飞,朝着教堂上空剥离而去。
“别参活进去,这种级别的乱斗,已经超出我们的能力范畴了。莎伦和我们是同一阵线的,如果她实在挺不住,咱们还得再来一遍。”
“上帝啊,快跑!”
“你到底是谁?藏得可真够深沉。”
“你的手下里面,我对这些戴着三角锥脑袋的大叔还是非常欣赏的,不过和我的宠物们比起来,还是不够看啊!”
“我说,我们该帮谁?”
“都交给你了,别让我们给你白打工啊。”
“那你就拭目以待!”
一股庞大的深红色能量突然从莎伦的身上绽放出来,那团将他们紧紧包裹住的钢丝就像突然断电一般哗啦一声朝着四面八方激射出去,原本惊恐无助的莎伦拍了拍罗斯的肩膀,说:
“它们都很可爱哟,至少比你手下那些无脑的模特护士们可爱多了。”
阿蕾莎被本体的钢丝拽了回去,两股颜色迥异的钢丝在空中缠绕着,不消片刻就打上了死结,莎伦与阿蕾莎在二层小平台开始了拔河,相互较劲的钢丝在发出难听刺耳的尖叫声后彻底拧成了一团红黑纠缠的钢丝团儿。
舔食者在莎伦的召唤下纷纷落到护士群中,利爪和利舌将那些原本非常犀利的护士们变成了挨打的靶子,阿蕾莎表情生硬地看着白衣天使们被这帮暴力生物屠戮,伸出了右手指向教堂的大门。
“你干了什么,你把黑暗带进来了,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妈咪,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记住,我是莎伦,是你的女儿。”
“这就是你的底牌,呵呵,我说为什么前段时间多了一些四处游荡的生物,我能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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