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围的情况好像是地铁的月台,老旧的站台立柱,挂在屋檐下闪着白光却没有任何文字图案的指示牌,四周斑驳的墙壁以及那些制作粗糙的海报,一条漆黑的隧道横卧在月台下,月台上近百名各色人种或站或坐好像在等待同一班地铁似的。
“贡献?恕我直言,您说的贡献是指您在资源部门工作的那二十年吗?”
也许是最后尖酸刻薄的评价让人感到意外,众人都没了声音,不过片刻之后,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阵的不满,人们对马特兰迪的评价感到愤怒,许多人嚎叫着列举出自己生平的种种,试图改变马特兰迪或是其他人心目中的想法;另外一些人则用他们本地最恶毒的语言回敬马特兰迪。
综合战斗力:6
马特兰迪表扬了一下提出问题的中年胖子,这个穿西装打领带、皮鞋刷地亮晶晶,头发梳理得平平整整的胖子看起来生前很有点权势,不过这不是大家关注的问题,只是全神贯注地听马特兰迪的解释:
耳边传来一阵柔和的声音,公孙千华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女人:
不可挑战的存在。”
“凭什么?我为帝国作了那么多贡献,你竟然说我是废物!”
“这位先生,很好的观察力。”
现在这种嘲讽已经扩大到了周围的群众,这年头,恨小偷,恨强盗,都及不上恨贪墨者的怨念的千万之一,就在中年人理屈词穷、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旁边一位瘦得根排骨似的白人青年嚷嚷道:
张虎恩醒来以后就从地下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样邋遢,看着背后一块巨幅的五颜六色图片有点晃眼,他擦了擦眼睛凑近了仔细看看,原来是一幅海报。五个穿着兔女郎装的美女簇拥着一个穿晚礼服的帅哥,帅哥手中捏着一块牌子,中间写着“欢迎来到炼狱!”七个金色的大字加一个感叹号。
张虎恩摇了摇头道:
一辆地铁如鬼影一般突兀的瞬间出现在月台外,事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马特兰迪来到敞开的地铁门口,像模像样地做出侍者恭请的姿势。
弱渣。”
“车来了,大家请上车吧!”
这些人竟然都是演员,不是说好的龙套的自我修养吗,怎么一下蹦出来这么多人,张虎恩不知道龙套的自我修养其实就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大夏皇家电视台还没有猖狂到去盗版全娱团的版权,而且由于技术壁垒,他们也没那个能力盗版下来。
“我……我……”
“安静,安静!”
“剧情生物马特兰迪(炼狱使者)
“一个靠着社区福利在dama、白面、吗啡堆中挣扎的人难道也算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如果是那样,那街边乞丐的功德就堪比上帝,至少人家不卖身还卖艺,不卖艺还卖个笑吧。”
真是有够俗气,张虎恩不屑地鄙夷海报的设计,腹诽它的脸皮堪比旧时上海夜总会的招牌。
(扯淡,想对我植入记忆,也得植入一个像样的啊,33岁的孤家寡人,亏这个电影的系统能够想得出来。)
马特兰迪轻轻地吐出四个字,右手伸直呈爪状,一只比人体略大的黝黑手掌从黑人少年所坐长椅的影子里迸射出来,像抓玩具娃娃般将黑人少年牢牢握住,任凭黑人少年挣扎与厮打,除了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外,还再不断地攥紧,而原本稳坐两旁的两位黑人,已经双脚发软,好歹用手抓住椅背,才没有从长椅上摔下来。
三个梳着一头辫子的黑人少年嚣张地占据着一张长凳,为首的黑人穿着耳洞、唇环、鼻环,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他从一开始就看不上马特兰迪这种人,或许说他眼里就从来没有看的上的人,这就是战五渣的悲哀,明明就不是别人的对手还各个牛逼地认为老子天下地一,当然他们的命运,还用继续解释下去吗?
“他会杀了他吗?”
公孙千华死了,彻底地死了,当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公路上飞出去,看见自己的尸体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医生们紧张地给他上各种设备,又是呼吸机又是强心剂的,看着尸体从停尸间里推出来,看着父母和亲朋的悲戚表情,看着焚化炉中熊熊燃烧的遗骸胡乱地跳腾着,油脂不断流出来化作火苗,最后就剩下一点点可怜的骨灰,被装进一个精致的小小盒子里,放进了冰冷的水泥地里,看着自己的大名印在一块端正的石碑上,连个落款人的名字都没有,这种奇葩的死亡经历,他没有哭泣、没有嚎叫,他甚至微笑着看完了这一切,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我这罪恶的一生。
阵营:相同(击杀会造成任务难度加大)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吗?不过,这位小鬼倒是一脸诚挚,满面热情,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于是有人壮着胆子问:
不断有人说我怎么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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