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如浪般翻涌起来死死地将城门堵住。
“啊啊,查,小的这就去!”
“老王,可否借青龙偃月刀一用。”
“上火油,封城门!”
刚才王五和霍元甲都站的近,看的真切,人家可是用的仙法挡住了子弹,那拂尘估计也是法器,能够隔空杀人,一下过去就是血肉横飞的场面,李善州在城楼子里看的更清楚,连忙带着几个拳民跑下来,纳头便拜道:
“什么?”
张虎恩正准备冲出去,就听见一阵呼喊,只见从南北大道北门附近的屋顶上突然跃下数十个黑衣蒙面之人,手中武器各式各样,大喊着杀袁世凯啊跳到轿子中间,挥舞着武器杀向孙成勋对面的轿子。
(我草,各个战斗力超200啊,这堆猛人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嘿嘿,可惜你不是张良,我也不是大铁锥。”
看清来人,是个满脸横肉身穿铠甲的大胡子武夫,王五不由大叫道,那张勋一击被张虎恩轻巧躲开,他也不追击,只是持刀护在身前,侃侃而谈道:
“五哥,快跑!”
“广东黄飞鸿,还请袁大帅不吝赐教!”
说完,捏着拂尘走过来,对王五说:
……
其实老张着相了,别忘了,这只是电影,电影只是对史料的再加工而已,《义和团》这部片子里,有什么不能乱扯的?
德州北门城门楼子。
“诸位好汉做的好计划,不过还是那个年中的错,你等行事不秘,诡计早被军师得知,今日布下这个局,便是让你等见识一番袁大帅的手段。”
孙成勋忙惶恐地向拿顶轿子还礼,这一还礼,便听头上乍起一声大喝:
“张勋!”
李善州也哑然道:
穆岸罗不服气地问道:
“如此神人,吾等不及也。”
只见十二顶官轿来到孙成勋的面前,孙成勋也不知道该向拿顶轿子行礼,正尴尬不已的时候,左侧的一顶轿子伸出一只手来,说到:
幸得霍元甲早一步将王五扑倒在地,王五才只是小腿擦破了点皮,否则就成沙漏了。小轿里传来一声冷笑:
“张勋,你已到了这步田地,还不是一枚弃子,有什么值得你吹嘘的。”
“诸位兄弟,今日袁世凯围了德州,怕是要给这德州百姓惹来祸事了,可叹我们百般筹划,还是着了袁世凯的道,我王五虽然五刺袁世凯不成,但我也绝不会拖累无辜之人,今日,我王五就杀出城去,与那袁贼同归于尽!”
“刘鹗,嘿嘿,一个商人而已,我就是来凑数的。”
“孙知府,前面带路吧!”
“吩咐下去,曹家那边不用留活口了,让龙颅做的干净点。”
“你有火枪,我有神功!哈哈哈哈!”
王五大喊一声,提刀冲出了战团,黄飞鸿喊了一声小心火枪,便见前方一片白烟乍现,噼噼啪啪的枪响声已然响起。
“查!”
“仙长怎么说?”
“袁贼,纳命来!”
端王不理他,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缓缓道:
“杀袁世凯啊!”
北京,端王府。
看着穆岸罗失魂落魄地走出去,端王放下了茶盅,拍了拍手,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来。
“使不得啊,仙长,这可是道家法器……哎……仙长!”
“通知赵三多,该进京了!”
“这是什么情况?”
“开火开火!那是障眼法,不要相信!”
张虎恩只觉得眼前一花,刷刷刷从城门楼子的两旁飞出数十个土罐子,两个黑衣人将点燃的火把往城楼下一扔,北门便被大火笼罩。
“秋瑾。”
火枪方阵立刻分崩离析,命大的扔掉枪躲得远远的,忠心的护在轿子前也不是张虎恩的一合之将,当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清兵被张虎恩一指点死之后,那小轿中人竟也提着一把日制军刀冲了出来。
“哼,你有武功,我有火枪!”
王五舞着青龙偃月冲在最前面,那当真是挡者披靡,许多亲卫连人带兵器被王五劈成两截儿,霍元甲的长枪、黄飞鸿的双刀,如猛虎的两翼一般替王五照顾着两侧,刘鹗拿着骑枪守着王五后背,又不开眼上来偷袭都被他一枪轰飞。
“好一个大刀王五,你接二连三行刺袁大帅,都让你走脱了,今日,你已被我家大帅五万大军层层包围,你和你的那些朋友都留下吧!”
“我津门霍元甲也是仰慕袁大帅贼名久已,一会儿将随五哥上门拜会!”
听的穆岸罗目瞪口呆,端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