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作思你滚出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林家把后山圈起来到底是搞的什么勾当?”
“不会,哎哟!”
“你们林家在后山搞东搞西,不就是为了廖家的那点金银财宝吗?我家男人当年跟着你们进山去找宝藏,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没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大活人啊,就这样没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也好意思谈什么法律责任?林作思你给我出来说清楚,当年的廖家宝藏是不是被你独吞了,你才有钱在镇子里买房子,还送你丫头上大学去啊?”
林作思不出门也不成了,他带着一帮子狗腿出来把两拨加入战团的人分开,鼓足气喊道:
林小松这样一句话立刻把兰花给点燃了,她举起扁担就朝着林小松扔过去,嘴里喊道:
宋姓男子被他一顿抢白,怒火中烧道:
“那好吧,咱们走吧。”
“大叔,我还是觉得待在你身旁安全一点。”
“共个屁的难关啊,鬼都找上我了,我才不要在那里等死呢!”
“看见了吗,林家人都是这个怂样,自己占了财宝不说,还血口喷人,乡亲们呐,咱们还要在这家人手下继续忍下去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兰花你也闹过不止一次了,你哪只眼睛见着我有一丝一缕的金银财宝了?”
兰花对这个女人更是不屑,出言更加不客气:
“被鬼害了,我正在超度他。”
智拳印再次打在正在上岸的黑影上,不过黑影已经习惯了,分散成一片片后又重新聚集起来,观众们这下算是看明白了,张虎恩完全就是一个半吊子嘛,空有手印没有咒语,打起怪来完全就是绣花枕头嘛。
“莫不是被你害了吧,若是被鬼害了,你怎么毫发无损?”
徐汉的腹部突然膨胀起来,立刻撑爆了他的衣服,看着他的肚脐因为膨胀外翻出来,鲜血不断地从肚脐那里涌出来,他惨叫一声,内脏从破开的肚脐处朝外奔涌而出。
徐汉一个扑腾扎进了河水里,冰冷的河水立刻窜进他的身体里,他打了个哆嗦朝河对岸游过去,张虎恩站在岸边看着他划着水,忽然一股肉眼可见的黑影从河水底部泛起来从上游十米远的地方朝着徐汉扑去。张虎恩连忙翻出九字真言,照着书上的样子照猫画虎地手结智拳印,嘴中喝到:
林小松气的眼睛冒火,指着兰花骂道:
张虎恩这么来了一句,原本正在试探水深浅的霍峰立刻把脚收了回来,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张虎恩起身朝着村子走去,范梦琪拦下他说:
“爱信不信,奉劝你们一句,无论你们水性多好,都不要试图游过去,这河不干净,里面有脏东西。”
“无论怎么说,先回去看看。”
“那又如何,他廖全伟贩卖人口,国法难容,我这是替天行道……”
两人又朝着山上爬去,走到半山腰看着霍峰他们沿着河朝上游走去,范梦琪走不动了就坐在地上歇息,张虎恩走过来说:
“不要慌,不要回头看,快上岸去!”
那边的花袄子女人从房顶上冲下来,林家人也拦不住她,打开门就冲出来抓挠兰花,兰花着老大姐别看嘴毒,打起架来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个女人你扇我一巴掌,我揪着你的头发不放,不一会儿两人就尖叫着倒在地上滚做一团,看的张虎恩和范梦琪直发呆,这年头女人都这么泼辣吗?战斗力指数都快超过一些劝架的男人了。
不知为何,张虎恩见对方惨象,竟然不由自主地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在那一刻他竟然起了一丝不忍慈悲心,看着那团黑影吸收了徐汉身上的血液,成为一个血色的影子踏着河水朝他走来,他心中又升起了一阵怒意。
“你个老骚|货,我和你拼了!”
“老骚|货你骂谁呢!”
等到众人下山之时,却见张虎恩坐在河岸边对河诵经,范梦琪奇怪地走过去,听着张虎恩正在盯着《地藏经》念着:“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便问:“徐汉呢?”
房顶上又上来一个女人,那人穿着一身花袄子,模样倒算周正,竟是宋姓男子的外来媳妇,那女人脸色不悦地冲着兰花说:
那个站在林小松身后的男人眼睛一横,喝道:
林作思的话从紧闭的大门内飘出来:
“好了!都给我停手!”
“阿弥陀佛。”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湍急的苦水河上,徐汉照着合理淌水走了两步,张虎恩连忙喊道:
霍峰他们一行人执意要做,而他们的人也愿意跟着霍峰走,只有范梦琪站在张虎恩这边,张虎恩说:
“救……救……”
张虎恩站在岸边喊道:
张虎恩急的啊,玩儿九字真言可以,玩儿一苇渡江、凌空虚渡就有点夸张了吧,站在河对岸干跳脚的张虎恩看着徐汉逐渐被黑影追上,浑身都被河里的水席卷而过,他艰难地朝着前面走着,不断念着:
兰花大姐单手叉腰,一手扶着一根扁担,喊:
“孽畜,安敢害人!”
他的这番动作立刻被观众们吐槽。许多人都说他这是临阵磨枪,哪有现学现卖的,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就让大家感觉被赤|裸裸地打脸了,之间张虎恩口呼“组”字,那团黑影立刻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在水中突然炸开,泛起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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