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恩牵着莫愁的手走在小路上,说:
“多谢师父。”
“乔峰,你们契丹人简直猪狗不如,乔三槐夫妇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算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也不能对他们下这样的毒手啊,你还是不是人?”
张虎恩心中狂跳,太悲剧了,拉着莫愁尾随着进了乔三槐的农舍,乔峰没有找见父母,便入屋去看,张虎恩拉着莫愁站在院中,莫愁看着满院乱跑的母鸡,奇道:
“不用你请,我也要回山上问清楚,到底是哪个家伙给你通风报信,那人既然早就知道了乔三槐夫妇的死,为何不早告知你们,玩不来早不来,偏偏等到乔峰回来看望父母的时候,你们才来,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妖僧,你有凭什么帮乔峰说话,我看你和乔峰就是一路货色!”
“啪啪啪啪!”
玄生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证,不过他根本就看不上张虎恩的为人,当下反口说:
四个耳光子看的张虎恩都觉得牙疼,莫愁可不是什么较弱女子,给了四个和尚四巴掌后,甩了甩手说:
乔峰听得火冒三丈,这不是硬要朝他头上扣屎盆子吗,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当下大喝道: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老和尚,却是方证大师,玄生一见方证,就气的指责他说:
张虎恩摇了摇头,他敢说是你亲身父亲干的吗?莫愁检查了一下老人的尸身,道:
四个和尚一见心证和莫愁在场,脸上的嘲讽之意更加明显了。
“你……你……”
“阿弥陀佛!”
“我这个人吧,最见不得一群人联合起来,仗着什么狗屁的天下大义欺负老实人,师父你也别管我了,那报信之人居心叵测,定然是想坑害乔峰,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
这种大胆的怀疑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罩住了张虎恩,他先向玄生行礼,后道:
“爹、娘,我回来了。”
方生的月牙铲朝着张虎恩挥舞过来,张虎恩一指点翻他的兵器,冷笑道:
“心证,你……”
“阿弥陀佛,既然心证你要论辈分,那贫僧就来和你论辈分!”
“我一天想你两百次呢。”
“你啊,又去惹玄字辈的人干什么,乔峰有次劫难乃是他命中注定,你参合太多,恐怕会被他牵连呢?”
“糟糕,咱们来迟了!”
“怎么,你们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哦……大师,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乔峰的父母之死另有蹊跷……”
“不够,才两百次啊,我要三百次。”
“皆是被内力震碎心口而死,武林中人怎么能擅杀手无寸铁的农人?”
乔峰扫了他们一眼,见莫愁在他身旁,只得行礼道:
妙谛老和尚一番挤眉弄眼,张虎恩立刻跟着他上了后山,两人来到火工头陀的旧居,却见房门虚掩,妙谛推门进去,却见晦聪禅师和天鸣大师正坐在里面,四人见礼后,妙谛扫了扫屋外周围,确认无人偷听后,掩上房门,四人席地而坐,妙谛小声道:
两人走到一家农户跟前,却见远处一人策马缓缓而来,张虎恩迎上去正要盘查,却见是乔峰这个家伙一脸风尘地从马上下来,他咳嗽着站到一旁,喊了声:
“师叔误会了,我和莫愁今日领了巡山任务在山下游走,亲眼所见乔峰是后入房屋的,而且乔三槐夫妇已经死去多时,根本不可能是乔峰下手!”
“心证,你不要狂,你在江湖上干的那些丑事,谁不知道,身为出家人还和古墓派的妖女……”
“大师,你……你不是去了侠客岛?”
“你!”
玄生气的一挥手带着众弟子走了,方证笑眯眯地走过来,张虎恩和莫愁连忙见礼,方证说:
“心证,哎,你说得对,若乔峰能被我们少林保下,则少林平添一天大助力,你去查吧,老衲支持你。”
“嘘,随我来。”
一抓二老尸身朝着屋外飞去,玄生正要追杀,却被张虎恩拦住,张虎恩冷声喝道:
立刻涌进来四个手持木棍的和尚,和尚一看地上的尸体,也不论对错,不问原因,当头就喝道:
“阿弥陀佛,老衲的确教出来了一个好徒弟,就不劳烦大师在这里教谕了。”
“想啊?”
“不要再说了,心证,你若想参合进这件事来,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乔峰,你竟然杀了自己的养父母,简直是丧心病狂,你最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跟我回少林寺听候方丈发落!”
“放肆!我是达摩堂首座玄苦师尊的亲传弟子,论辈分我比你们这些虚字辈的小虾米高了一辈有余,乔峰还是我的师兄,有你们这样跟师叔师伯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