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贤瞪了徐海兵一眼,徐海兵哈哈一笑:“走,上车!嫂子,小贲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老头子一脸的不爽,徐海兵和张贲都是会心一笑,吉普发动机轰鸣了一声,朝南一拐,就离开了村子。
张三贤瞪了他一眼,掏出一个号码本,然后拉的老远,眯细着眼睛瞧:“打这个电话,帮我打。”
“嗯,这两天不顺心的事情比较多,火气很大。”
张贲从车窗探出头看去,还能够看到老妈和爷爷依然站在路口,望着他们远远离去。
苗圃里种着二十来棵紫百合,都是张贲出去游玩的时候挖回来的,虽说是野百合,但是品相很好,这二十多棵是高考结束时候弄回来的,开了两个多礼拜,结果烂根死,眼看着就要全部败掉,没想到今天一早,居然还有这等奇事。
院子里的张三贤正翻着一本通鉴,忽然觉得脚底下湿湿的,低头一看,满地的水,从浴室里头一直漫到了庭院里,顺着水泥场,朝着花圃里流了去。
下车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一脸的黝黑:“行礼塞后面。”
浴室里张贲大声喊道:“知道了,我马上关掉,刚才洗头没注意!”
见张贲若有所思,冯庆华问道:“哎,小贲,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贲无奈,只好拨通了号码,然后递给张三贤。
老头子将电话递给张贲:“别人送你,你不说声谢谢?”
叹了口气,张三贤郁闷地吐了口烟,然后恨恨然骂道:“小畜生的,要是敢回来,老子把你腿打断!”显然是对儿子张耀祖不上路的做法恨的不行了。
张三贤点点头,一个人坐在藤椅上抽着烟,葡萄架子上的葡萄成串的碧青碧青,再要个一个月,才能熟透。
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不过张贲却是知道,这是爷爷一向说话的方式。
张贲坐在前头,然后从窗户里和老妈说道:“妈,爷爷,那我这就走了,你们回去吧。到了学校,我打电话给你们。”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张三贤正要抽出旱烟烧上一锅,听到张贲这么说,顿时又骂了起来,老头子的火气大的不得了。
“哎。”冯庆华点点头,两只手有些局促地绞在一起。
电话那头不停是说好:“哎呀,小贲考到中海去了啊,哈哈,正好,我也马上要去中海武警大队报道。”
张贲这一届的一本线是五百九十二,张贲考了五百九十五,算是搭了一个末班车,上了一个一本,念的是中海大学。
晚上张贲在浴池里泡澡的时候,越发地感觉到心口的那口泉眼,出水出的很有规律,张贲估计这个东西,就自己能够感觉到。
“上车上车,赶紧走,老子没工夫和你扯淡,我孙子还要报道呢。”
“身上要带个几百块钱吗?”
“好,早上我在路口等你。”张贲也是极为感激,徐海兵是张三贤以前手下的一个小兵,后来提干进教导队,都是老头子一手操办,所以对张三贤极为尊敬。
张贲拍了拍老头子的肩膀,然后说道:“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此时一着急,心头一阵思维过去:给老子停住!
第二天一早,五点钟还差个二十分钟,冯庆华已经做好了几个鸡蛋饼,又煎了几个荷包蛋,然后就去叫儿子吃早饭。
屋子外的张三贤叼着旱烟,大声问道:“你是不是把水龙头揪下来了,怎么还在冒水!”
张贲凑在电话那里小声地说道。
“不用了,身上有三百多,够了。”
老头子正要喊,张贲老娘已经叫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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