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放松。
张夜皱眉道:“怎么婆婆妈妈的,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你有没有罪本相不知,也不想问。我就想问,昨晚冲撞本相的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的小朝会没什么议题,仅仅各个相爷聚首,客气了几句,卫无牙就道:“倘若无大事,散会了。”
“有冤啊,千古奇冤!望大相爷为名女做主啊!”这个泪人竟是采用这样匪夷所思的办法,拦住了张夜和仙鹤。
张夜听到这里,拍案起身道:“胡闹!简直他妈的胡闹!黄石你是否知罪!”
“呜呜……”她哭的更伤心了。
张夜接着道:“那小子的确不长眼睛,专横跋扈,但他罪不至死。你们这是迫害!”
“哦,说来听听。”张夜难免好奇了。
事关赋税的事,内相府当然有绝对的话语权,不过这毕竟是非主流的东西,就算收税也只是九牛一毛,这种事在中枢看来就不是问题,连小事都算不上。
黄石吓得不敢说话,知道问题貌似有些麻烦了。
张夜于黎明前,骑着仙鹤阿宝,去往参加朝会的途中。
有多少用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连夜的为了搭救弟弟,跪过无数的府邸和官员,但是都被乱棍打走了。
张夜放下文书道:“起来。”
所以基本上人人都没有多少兴致,也犯不上为这事得罪张夜,都随意的应付道:“夜相说的在理。”
这个妇女就讲了一下经过,原来,她弟弟就是不久前,威武霸气的那个城卫营的家伙,打算罚款张夜的那个。
城卫营并不在王城,而在最低一层,所以还是耗费了许久时刻。
“靠,你有完没完……呃不是,冤从何来,说给本相知晓?”张夜一开始说漏嘴,又及时修正了。
那妇女道:“民女的弟弟就算有错,可今夜被他们打得不成人形,关了起来,原因只是冲撞了夜相。我弟弟他的确有错,可是咱们一家指望着他养活。他算卫国效力的军人,兢兢业业辛苦几十年,怎么能为一点小错就这样被夺走一切?”
黄石走前跪地道:“末将黄石,参见相爷。”
张夜在批复大堆文书的时候,人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了。
张夜皱了一下眉头道:“阿宝,不许胡说。”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摆明了这是卫无牙撇清责任,点名倘若你张夜念头不通达,要找麻烦就去找黄中昌。
听张夜这么一说,黄石松了口气,起身道:“那兔崽子有眼无珠,冲撞夜相,末将已经把他前一刻钟压至殿帅府,豹太尉拍案怒斥他翻天,置国法于不顾,因此想判处斩刑……”
黄石又吓得跪在地上擦汗,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张夜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你应该去吏相府敲击无双震鼓,本相不管这些事。”
卫无牙心说,当然不合理,不过这事摆明了是张夜贵为相爷,在夜市上吃了亏,弄不好就是一次地震,所以卫无牙不想解释,把这个皮球踢向了黄中昌道:“这事关我大无双之刑律,请黄中昌大人代为解释,再说三城台也是黄中昌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