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正是华服青年身畔的两名老者,小天的要求看似不难办到,却是辱人尊严,若那华服青年按小天之言照做,对于所在门派都是奇耻大辱,绝对万万不可,所以二人未等自己少主发言,便齐声喝道。
那华服少年犹疑半晌,终于按捺不住,跨前一步扬声说道:“阁下究竟想要如何?”声音虽然响亮,可是色厉内荏,底气终究不足。
“金乌门?是什么东西?切!小爷我压根儿就没听说过!”小天闻言眉头微皱,扬声说道,心中暗自思忖,小爷我闯长生谷斗长老,屡战血灵教,连这修真十大圣地都浑然不惧,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金乌门,说压根儿就没听过,倒也并非全然托大,是句大实话。
“呸!什么误会?你这糟老头子,竟敢满嘴胡说,颠倒黑白,明明是你那废物少主见色起意,心生不轨之心,还敢说说什么误会,好不要脸!”还没待小天答话,一旁的丹鱼见这老者信口胡说八道一通,心中气急,便出口叱道!
小天哪管对方正火冒三丈,浑然不惧华服青年意欲择人而噬的目光,却还是一个劲的火上浇油:“我说那什么金乌门的龟孙子呀,忙着过来磕头认罪吗?要磕就快点过来,你祖爷我还有事呢!”看着那华服青年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的样子,一边继续挑逗一边心中暗想,哈哈,爽啊!我叫你再敢调戏良家妇女,看这家伙的样子,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了,小爷我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嘿嘿!这还没开打呢,小爷我就先把你气个半死!
“你什么你?无耻老狗,还不滚去,让你家那无良少主出来答话,藏头缩尾算什么好汉?”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妍儿便是小天的逆鳞,这些人竟然胆敢调戏妍儿,小天如何肯与之善罢甘休,嘴上自然也毫不留情。
“呵呵,不过是条看门狗的老家伙,你给小爷退后,让你家那乌龟般的少主出来答话!”不用丹鱼说话,小天自然也明白对面那个华服青年是个什么东西,看其脸色苍白,一双桃花眼眼显浮肿,必定是个纨绔子弟、酒色之徒,这种货色自然做不出什么好事来,自己与心爱的妍儿妹妹刚才相聚,便遇到这个扫兴的家伙,我岂能轻饶于你,一念至此,小天说话自然也是火药味十足,一出口便出言辱之。
“祖爷是吗?你要与我金乌门为敌不成?要知我——”华服青年的话没说完,便见对方几人笑成了一团,就连自己的手下也纷纷窃笑不已。
众目睽睽之下,那华服青年脸色阴晴不定,可谓是又羞又怒,站出来应答吧,实在是害怕那高大汉子的手段,不站出来吧,在自己这么多的手下的注视下,实在是面子上挂不住,尤其是被一个和自己修为相差无几的年轻人三番五次出言侮辱,这要是传回自己门中,自己堂堂少门主可就是颜面扫地了!
小天口口声声直指那华服青年,周围的随从也都盯着自己的主子,眼里或多或少地带着点不屑的神色,平时仗着自己的身份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少主在这些随从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心中皆思,这便是来时口口声声要夺蓬洲大会冠军的少主吗?也太逊了,看样子胆子都吓破了吧!
“你——你——”这老者被小天一席话也噎得白发乱抖,老脸通红,举起手指着小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这——”听着小天的笑声,华服青年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兀那小子,休逞口舌之利,有种报上名来,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小子尔敢?”
“哦!原来你这金乌门不是东西啊!哈哈!”小天抓住华服青年的语病立时还击道,连一旁的天灵真人等人都忍俊不禁,心想,这小子未免也太损了点,设计好语言陷阱让对方跳。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