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语他们都叫上。”
他们才到门口,陈管家就带着几个奴才和美婢风风火火的奔了出来,殷勤的伺候着公子翌下马。
转念又一想,不管那么多了,她的目的是银子。只要赚够了银子她就可以四处逍遥去了。
不过,似乎也不算太差,想起了优雅而高贵的公子琪。那个公子琪,相貌真是俊美,只是可惜了,竟然与公子修同屋,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公子修染指……
公子翌轻轻道:“你受伤了……你刚刚明明可以……”
若论单打独斗,这三人谁也不是花无多的对手,但三人联手,花无多一时竟找不出破绽,身后又有公子翌碍手碍脚,一时竟无法施展,幸好袖中银针在黑暗中颇占优势,对方一时也占不到便宜,对方似未料到会遇到这么强的对手,心知时间紧迫,互相一使眼色,变换了招式。
三人一路上慢慢悠闲的行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刚到书院不久,小喜也跟了上来,三人未惊动他人,与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回了屋。
众人闻声大笑。尤其公子翌笑得极为夸张,整个身体都栽歪了过去。
女子们穿戴整齐,不多理会花无多,自嘻笑着离开。
“花骨朵好像不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花骨朵是谁。”花无多淡淡回答。
可反观她……唉……给一个色坯当保镖,实在是,好窝囊。
原来他们的行踪早被发现了,难怪这些女人都不上岸,只泡在水里。
花无多颇为无奈的垂下头去,正看见一旁已经快笑得有些背过气去的公子翌,不得已小小声道:“夫子厚爱,学生自当遵从。”
被压在下面的公子翌挣扎着扶起了花无多,问道:“你没事吧?”
姐姐每次行走江湖时,腰间都挂着铃铛,走起路来,甚至与人动武都会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音,甚是好听。所以,江湖人才给姐姐这么一个称号,后来听说,有许多江湖女侠也学姐姐带铃铛呢,可惜怎会有姐姐那般风情呢?姐姐可是要立志当天下第一美人的,所以她立志要当天下第二,至于齐欣呢……就天下第三吧。
黑衣人略过花无多招招攻向她身后的公子翌,花无多一时顾此失彼,连连倒退。这时,一个黑衣人暗中一掌偷袭公子翌,公子翌向后躲闪竟脚下一绊向后跌去,黑衣人一掌跟进,这时花无多的金丝线却被另外二人的兵刃缠住无法收回,眼看那一掌就要击到公子翌的身上,花无多情急之下,突然俯身过去,硬生生替公子翌受了那一掌,一口鲜血吐在了公子翌的身上。与此同时,身后一掌双剑齐至,花无多不容多想,回身一挥衣袖,银针穿过当先而至那名黑衣人的手掌,射向了两名使剑黑衣人的咽喉,竟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第二日,如常。
花无多垂下头去,回道:“我们等了好久,见各位姐姐也无心离去,心想,偷了各位姐姐的衣服,兴许能吓得你们速速离去。”
一位女子立刻扯开了花无多的衣衫,看后惊讶的点了点头,忙道:“姐妹们,误会误会,她只是女扮男装而已。”
“不可以。”公子翌痛快地回答。
当下也没了顾忌,女子们全都赤|裸裸的起了身,豪不扭捏的穿戴了起来。
夫子听后面色大变,神情极为激动的站了起来,双脚就踏在悬崖边,只要后退一小步,就掉下悬崖去了。
花无多有点心虚,忙自起身,恭敬答道:“回夫子,无多听了夫子的曲子,下意识的就叹了口气。”
所以绝不能被人知道她是谁,绝不,否则就太丢人了。
“公子,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花骨朵。”花无多隐忍的说道。
路上,再次途经小镇,市集已经散去,有点冷清,三人骑马而过,公子翌道:“花骨朵,两个月后,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当保镖吧。”
她胸前的温暖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后背,可却是第一次这么暧昧的摩擦没有让他升起任何私欲。
离开雨林后山,花无多用内功片刻烘干了自己的衣服,三人骑马赶往大名府。
见众人走远,山顶的公子翌兴奋的跑了下来,边跑边喊:“花骨朵,你真厉害,竟然能让他们当着我的面毫无羞愧的赤|裸裸,今天真没白带你来啊,拿着,这是本公子赏你的。”
※※※
公子翌闻言,不禁偷偷地笑了。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也会自卑啊。
沉默片刻,公子翌忽道:“回去我给你上药吧,你受伤不轻。”
小喜以一敌二,花无多护着公子翌,以一敌三。
其他女子点头道:“好。”
公子翌闻言,蓦地哈哈大笑道:“花骨朵,你聪明到可恨。”
花无多十分担心的盯着夫子的脚,刚要大喊一声:夫子我错了,你不要想不开啊!就听夫子极为激动的说道:“无多,你可愿当夫子的入室弟子?”
※※※
曲谱已经发至每个人的手中,花无多瞥向一旁公子翌,见他看得极为入神。再看公子琪,一边看曲谱,一边手指已经轻轻抚摸在了琴弦上。而她,看了一眼曲谱,轻轻叹了口气,很抱歉,看不懂。
这时,小喜已从怀中掏出一物,向空中射去,在暗夜中轰然炸开,发出耀眼的红色光亮。
一番问话,众女子见花无多答的爽利,又是一脸的忠厚老实像,也就不再多加追问了。
姐姐当初行走江湖时,可是风波不断,后来惹到了杀手组织的“无音”才被爹爹硬招回家中,后来姐姐的真实身份还是被无音查到,险些引得江湖一片腥风血雨,想想,姐姐当年真是酷啊!
她知道他半夜被吓到心情不好也不和他多作计较。
她扯下了帷幔,脱去了外衫,摸索着去了脸上的面具。
这时,树林中急速飞出三个锦衣人,与黑衣人战在了一处。
※※※
花无多接过公子翌塞给她的二十两,暗道: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又沉默片刻,公子翌又道:“你的银针从那里射出来的?能给我看看吗?”
“不必。”
“你说,一定要说出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夫子鼓励道。
公子翌哼了一声,神色有些不悦,道:“花骨朵,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太高傲了。”
这时,一女子指着山坡上正一脸兴奋看着热闹的公子翌问道:“那他呢?”
马背颠簸,公子翌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紧紧拥在胸前,很强烈的感受到了她的执着和守护。不禁微微失了神。
后方突有三枚暗器射向黑衣人。黑衣人回身挥落并急速倒退,花无多得以片刻喘息。
花无多干声回道:“是我姐姐,都是女人。”
花无多答道:“因为我们姐妹女扮男装,本打算也来此沐浴,但看到各位姐姐在此沐浴,担心有所惊扰,所以才想着在那里等一会儿,等各位姐姐洗完之后,我们再出来,没想到先被各位姐姐发现了我们……”
一女子高声问道:“你们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洗澡!?”
“那你为什么偷我们衣服?!”有人又质问道。
花无多道:“两个月后再说吧。”
花无多回屋调息,她受伤并不严重,休息个两三日即可。公子翌说得对,她的确缺少临战经验,当时黑衣人在手掌上注入了凌厉的真气,她明知道却因一时着急没运好内力去抵抗那一掌,才吐了一口血。
“不能。”
花无多有一刻没反应过来,底下众位弟子也没反应过来。就听夫子捋着胡须道:“这首曲子,名为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