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就是不同意,一定要这些资料才行。真是欺人太甚!逼急了我。那些资料我就复印了传播出去!”
楚琛闻言连忙问道:“袁先生,不知道您答没答应?”
一路说笑着来到的任一凡的古玩店,大家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两位中年男子从店里走了出来。
任一凡闻言嗤笑道:“这么点钱,他们就想把资料换回去,做梦的吧!”
随后,任一凡把男子叫出了屋,接着就介绍了一下楚琛。
任一凡看了看袁国才,问道:“小袁,看你这模样,难道来问的人不少?”
说到这,袁国才又接着解释了一句:“对于这本著作,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本质上要有保证,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是敷衍了事的作品,我可有权利收回的。”
想到这,楚琛就对着开车的左山说道:“咱们先去刚才给的地址看看再说。”
袁国才摇了摇头:“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只是吧,那家人就是赖皮,搞不好得过来闹。”
此人名叫任一凡,是沽市古玩界研究书画以及古籍的专家,以前在星城的古玩交流会遇到过,后来楚琛还邀请他去参加自己的博物馆开馆仪式。
“再过几天吧,我是打算最少也得过了七天后再说。”
“这有些不合适吧?”袁国才显得有些迟疑。
两人刚走下车,来路就又驶来一辆桑塔纳。
左山应了一声,随后就在GPS的指引下,驱车往刚才居委会给的那个地址驶去。
接下来。楚琛先预付了三万定金,叫上左山一起在这边吃过午饭后就告辞离开了。
而作为所有者来说,通过鉴赏和肯定,对藏品又多了几分理解和爱心,也是很开心的事。
再加上,以前任一凡帮人鉴定还遇到过几次相当不开心的事,因此他对帮陌生人鉴定,打心眼里不太喜欢。但卢老板毕竟是他的老顾客,认识的时间不短,难得请他鉴宝,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楚琛呵呵一笑道:“没问题,这方面我完全可以答应您。”
但是,很遗憾,这种情况不多。很多时候,鉴宝人往往拿出的是一幅仿品,或是粗制滥造的赝品,然后还充满期待地等着结果,那种滋味可不好受,话说轻了说重了都不好,倒教鉴定的人忐忑起来。
对于要不要进去这个问题,楚琛也有些为难,毕竟他们之间又不认识,没什么恰当的理由前去吊唁。
任一凡年纪有六十多岁,样子有些像游戏里的阿土伯,看上去很是和蔼。他下了车就上前和楚琛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接下来,几个人就向目的地走去。
看到楚琛等人,马上就有一位四十七八岁,带着孝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此人正是袁达中的儿子袁国才,他对着任一凡打了声招呼:“任叔,您过来啦!”
“节哀……”任一凡安慰了一下他,也没多说什么,就让男子的带着他们进屋吊唁。
“他们要这些资料干嘛?”胡勇好奇的问了一句。
袁国才想了想,说道:“楚馆长,其实除了钱的方面,我还有一个可能让您为难的要求。”
说着,任一凡摇头一叹,对袁达中的遭遇颇为同情。
左山闻言无语道:“他家都这样了,还请得起军乐队啊?”
一行人来到一间看上去看久失修的农房前,只见门口摆放着几个花圈,屋里则有些冷清,基本没看到有几位吊唁的人过来。
任一凡说道:“别怕他们,你直接把钱给他就行了,他再闹就叫警察过来。我不相信还制不了他们了。”
“袁先生,我可以预付一些订金。”楚琛插话道。
任一凡连连摇头道:“不行,你这人我还不知道,有一就有二。”
由于村路不是太宽阔。他们开的又是比较大的商务车,于是楚琛和胡勇就下车步行。让左山留在这里看车。
任一凡笑着说道:“别的咱们就不说了,用来当作著书的材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老袁研究的资料可是非常详细的,上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跟我说,已经准备开始著书了,没想到就遇到这种事情,世事难料啊!”
要说,一般人也不会在长辈刚刚去世的时候,就把他留下来的东西给卖了,但现实中那此缺心眼的人可不少,再加上儿子还在牢里呆着,做父母的心里急,如果有人出价高,说不定真就给卖了。
“可是这钱……”
“是这样,我希望您把那些资料买回去之后。将来出一本以我父亲著名的《山海经》方面的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