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是市革委会主任林东方。
我们肩负着保护人民财产的责任,可是现在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他的房间有二十几平方,不过摆设很简单。
并没有什么他别的东西。
可是现在想想,身上的血已经被放干净了,眼睛怎么会充血。
一九六九年五月十四日,多云。
里面的内脏都在可是颜色有点浅,已经基本没有了血色,似乎被人清洗过。
林东方就躺在床上。
怎么会还会在意案件的现场。
我到现场之后,就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
我的心中很不好受。
不过吃饱是没有问题了,那些红卫兵小将也对我们客气很多。
可是没有找到。
有他在家,我放心不少。
我想找到这样做的动机,也是关键性的。
死法确是很奇怪。
因为这个谜压在我的心头,我会吃不好,睡不好。
只能我们几个关在一起的老同事,聊聊这件事。
妻子带着三个孩子来看我。
他们的客气,让我很是诧异,说是出了案子,要我去勘察现场。
显然这样精心布置,是要达到一个目的,可是这个目的是什么呢?
不过孩子们更加懂事了。
可是直到晚上,也没有红卫兵小将们来找我,更没有人再提出这件事。
让那些人有所收敛?
不过没有什么交情,也算是见过几次面。
仅仅是杀人方法,就让人很想不通。
如果那里不是第一现场,要想把一个已经处理成那样的人搬动,而不惊动周围任何人的话,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才死的这么奇怪,这么惨。
然后杀死林东方。
我真是有些不明白。
看来事情传的是沸沸扬扬,我没有和他们说太多,因为传闻中,已经是添油加醋,有如亲见一般的。
一九六九年五月十三日,晴。
肚子中间被剖开了。
可是这种事情是不能乱说的。
他们文攻武卫的弄死了多少人。
可是她满脸都是笑容,看来是不想让我担心。
我看这些红卫兵不过是走过场,我是写了一个现场勘验报告。
我还是非常希望那些红卫兵小将能再来找我。
之所以今天这些革命的小将们对我们这些人格外的开恩,也是因为这件事。
大家又聊起昨天的案情,因为只有我一个到过现场,所以大家都在问我是怎么感觉的。
因为昨晚上我也想了很久,竟然没有一点的头绪。
我也装出没什么事的样子,让她也不用担心。
我曾经在屋子寻找这个味道的来源。
不过如果是一个谋杀的话,做这些功夫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必然不会那样的缜密。
这让我感到很是费解。
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这个案子。
可是他的两眼睁着,脸上分明带着笑意。
这才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就是很奇怪。
也可以通过其他的渠道逃出屋子。
我们称之为悬案。
还有就是那种奇怪的味道。
害死了太多的人,这回是得到了天谴。
不过我想恨他的人会不少吧。
这让我们都感到轻松不少。
我翻动了林东方留下的东西,都是一些革命文件。
我虽然没有之前没有闻过,可是之后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味道。
一九六九年六月十三日,阴。
这实在是好消息。
或者说,解脱了的笑容。
在我们接触的案子中,也有很多的不可思议的,也有破不了的。
我想林东方的尸体早就已经不在了。
今天的待遇明显有了好转,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我想,只要我可以恢复自由,我一定会调查这件事情的。
好在昨天没有武斗,今天也没那么难受。
再做成这样的现场,然后仔细的清理现场,在逃走,再利用别的方法,最后把门,或者窗弄成从里面插上的假象。
甚至可以让我出去调查这件案子。
因为坊间传闻,是那个林东方,太狠,太辣,太不留情。
我们乐得这样苦中作乐。
只有一张床,一个五斗橱,和两个单人沙发一把椅子。
雨下不出来,让们也感到烦闷。
房间内几乎一览无余。
而且门窗都是从里面划上的。
可是要做到这一点,一样的不容易,至少我现在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手法。
所以我更加确信内脏是有人清洗过的。
说实话,我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案件。
尤其是老大,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这不仅仅是用药可以解决的,至少要是可以麻痹神经的药物。
至少现在这个案子,我们也可以暂时称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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