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案子相隔三十年。
大儿子也马上要从下乡的地方回来了。
我也基本可以总结,不管在某一个时段出现这样的案件,那么一定是连环案,至于凶手是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团队,暂时还搞不清楚。
很有可能是一个人做的。
刑侦工作,就是这样。
在那人头枕的地方,我还找到了一个纸片。
看到这里,我摇了摇头。
还有一个是被扒皮的。
在炕头的地方,在灰尘之下。
再看看爷爷当时发现的案子,也许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别的案子发生,可是那时候爷爷还不知道而已。
但是还是可以依稀的看出来是两个字,我猜第一个字是“罪”可是另外一个就看不清楚了。
那一段的日记有点沉闷。
妻也很高兴,每天坐在门口盼望着大儿的归来。
我要尽力的把时间补回来。
老人还说,当年那个陈天明,是个土匪,无恶不作。
我出来的时候,又向那个我认识的邻居打听了一下。
好吧,爷爷,我答应。
但是环顾四周。
他的家中没有毛主席的像。
只是当时现场没有专业的人士,而且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大家都是自顾尚且不暇。
我想大孟他们不久就会知道它的成分。
基本没有什么人动过。
不过革委会的人还是警告了爷爷,不许他在乱说,乱动。
不过这些年是没有什么人求神拜佛的,有烧香拜的也一定是毛主席。
这样一拖,拖到了爷爷退休。
上面有字,不过时间有点长了,纸片上的字有些看不清楚。
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
当我在单位里面遇到哪些还健在的老同志的时候,大家又是一场的激动。
之后爷爷就有病了。
不过我在走访一个老人的时候。
这里只是他一个藏身的窝。
如果第一时间来,应该会有更多的东西。
更没有什么设备化验。
因为那时候的可基本就不够先进,案件距离的时间也很远。
那个老人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么做这个案子的人我想至少要五十岁左右。
我走进了屋子里,里面和林东方的屋子差不多。
一定是“罚”字。
就和我现在的情况一样,不对,是更糟。
没有人证,很多推理都没有办法建立起来。
我一定要查找下去。
就好像中医需要望、闻、问、切、一样。
肯定是碎内脏的死法。
至于那个香火头。
那时候爷爷是没有办法化验的。
我可以猜的出来,第二个字。
但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一个姑姑也远嫁他乡,那时候我正在刑警学校上学,爷爷自然会把这件事情的希望,放到我身上。
我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了。
老爹做了工程师,二叔就在家乡务农。
两个案子之间是不是有着某种联系?
爷爷在这个结尾的地方,用了很多的惊叹号。
所以爷爷只能在家里面一个冥思苦想。
不过也没有办法。
可是只有半天,就被革委会的人盯上了。
林东方的案子是第一个发生的。
也许是那时候尸体实在是太臭了。
不过想想也对。
这两样东西是我在这里找到的最有用的东西了,其他的都没有什么。
所以那时候也没什么人认真调查。
偶尔会提起这件事情,不过都是一些唏嘘之词,慨叹自己的人生,有这样一个遗憾。
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奇怪的死在了这里。
我可以想象爷爷当时的心情。
我继续看了下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自从我从牛棚中放出来,粉碎四人帮之后得有一个很好的日子。
不过现在可以。
所以爷爷一直没有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上午我交代了一下工作,中午利用休息时间,到了清水胡同附近。
爷爷有这样的惊叹号,我完全理解。
好在我带着工具。
怀疑他是一个特务。
就是林东方死的时候的那个院子。
所以公安局里面连案卷都没有留下。
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晴。
那需要很多的旁证,佐证。
形成了一个人的影子。
作为一个凶手是可以承受这样的跨度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如果不是我今天看了他老人家的日记,恐怕一辈子我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了。
我想爷爷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个案子的死法,也很奇怪,距离林东方的家不是很远。
我回到了办公室,真是百废待兴,可是我第一件事情还是想到的是那两起离奇的杀人案。
这是我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