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夕!”
柳倾歌偷偷注意着苏媚儿神色的变化,试探着问道:“小七姑娘,这一幕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无需多说什么,所有宾客都停止了喧嚣,静静的将目光投向那片让人心驰神往的舞台。
飞天门众人尽皆色变!
凤之岚听完,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面露惊疑道:“这……能成么?”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凤之岚便在这样荒唐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可目光向下一扫,却又看到让她怒火中烧的一幕!
程云鹤笑笑,道:“我和蓝老意见一致。”
“蒙汗药?开玩笑!本人身为飞天门门主,怎么可能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唐安大兴教育,开宗立派,被所有人奉为鼻祖。其思想对大唐的帮助不可以道理计,甚至对世世代代都会产生重大的影响。
“你——”凤之岚杏目圆瞪,显然被她戳中了心事。可生怕自己的表现落了对方口实,干脆轻哼一声缄口不言。
于是,飞天门徒们无不期待着唐兄弟努一把力,尽快搞大她的肚子。可老天不作美,唐大人一众娇妻接连有子,唯有这女魔头的肚皮不争气。
如此一来,刚看到翻身希望的人们又绝望了。他们无力改变命运,只好继续当女魔头的奴隶。
刚肆无忌惮地说了几个荤段子,众人却听见“嘭”的一声,大门居然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了。
苏媚儿再度看了那舞台一眼,茫然地遥遥头,道:“奴不记得了。”
如果说这五年来最大的痛苦,便是那个如祸害一般的女人了。
凤之岚站在凭栏旁,就如一个雍容华贵的女王。兰花玉指捏着精致的瓷杯,优雅地将“碧水清流”送入喉中。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个人,可起先担心自己的身份,怕倾歌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哪知道凤之瑶不知道和倾歌说了些什么,连这个傻丫头都亲自来劝自己。
程采夕伸出手指在众人脸上一一点过,道:“好啊,我说怎么今天飞天门一个人都没有,没想到你们居然都跑到这儿来偷懒!”
见所有人噤若寒蝉,程采夕这才满意,转身出了屋子,打算继续去找寻那负心汉的下落。
随即,房间内鸦雀无声。
……
还有一次,被他“误打误撞”地闯进了自己的闺房,“恰逢”自己正在沐浴。这小混蛋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个精光,竟然说自己犯了“眼盲”的毛病什么也没看见!
可哪怕闭着眼睛,她却也能注意到凤之岚的一举一动,懒洋洋地道:“姐姐,众里寻他的滋味可好?”
柳倾歌仿佛明白了什么,问道:“你快乐吗?”
凤之岚俏脸微红,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有些心虚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女人,话都会变得特别多?”
大堂之中,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四朵金花的表演。一个衣着寒酸的年轻人竟是趁这功夫,偷偷摸摸地顺走了两个人的钱袋子!
春蝶、夏雨、秋叶、冬雪,四种颜色,四种风情。当她们翩跹着来到舞台上时,便已让所有观众如痴如醉,掌声如潮。
穿着一身白色素服的柳倾歌和裹着青色长麾的苏媚儿凭栏而坐,遥望远处飞雪悦兰台上四个妩媚动人的影子。
……
老门主不知是不是感觉完成了历史使命,竟于五年前退位让贤,而第一顺位继承人王大仙乃是闲云野鹤的性子,不肯接下这沉重的包袱。
蓝鸿烈醋了醋眉头,忽然看向程云鹤,道:“老程,我怎么听那声音这么耳熟呢?”
许先讪讪一笑,道:“这个……采夕,我们可不是偷懒,我们这是……那个……执行公务!对,执行公务!”
见姐姐终于开窍,凤之瑶额头上的梅花烙印都似越发红艳起来,附耳道:“&#&……%¥#……”
“唉,你们两个老家伙说得倒是轻松。诺大的摊子,岂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再怎么说,老夫也是姓秦的。”秦越说着,白了二人一眼:“不思为国尽力,是为懦夫!”
见他死鸭子嘴硬,众人笑得更欢了。
她身为人母,又经爱情滋润,心态早已和曾经大不相同。换做以前,断然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
所有人赶忙摆手,异口同声地否认。
“呼——”
蓝鸿烈哈哈大笑两声,道:“两百岁,还年轻得很。如今老夫辞官在家颐养天年,逗逗儿孙养养花草,活到一百岁也不是难事。”
凤之岚愣了愣,问道:“怎么狠?”
凤之瑶看着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劝道:“姐姐,女人不能太心慈手软。不对自己狠一点,怎么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呢?”
凤之瑶不说这话还好,一听到“那个人”,凤之岚便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许先便成了飞天门的当家人。
……
事实上,飞天门早已告别了曾经水里来火里去的日子。如今天下太平,百姓日子越过越好,宵小之徒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无事可做。
有些时候,女人的敏锐超乎想象。失去记忆的女人,眼神中怎会流露出一丝缅怀呢?
倾歌的麻烦解决了,相当于扫清了最后一层障碍。好不容易撇开矜持的她,有一次借着“醉酒”,半捱半蹭地委身到他怀里。本以为夜半无人良人相送,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发生点什么才对,哪知道这家伙竟是只给自己除去衣袜,然后便不见了人影!
白色的半圆舞台上,四道光束投往其中,在朵朵金兰的映衬下美轮美奂。
长寿阁。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围聚在一起,左首一人端着茶杯,吹散茶叶,轻轻呷了一口。
一听这话,飞天门众人哈哈大笑。
凤之瑶嘴角荡起一丝笑意,道:“总比有些人想生孩子想的发了疯,却找不到肯与她一起生孩子的人好。”
在她旁边,凤之瑶慵懒地倚着柔软的座椅,纤细的手腕撑着脑袋,看上去昏昏欲睡。
一看这画面,那股近乎熄灭的正义之火再度燃烧。程采夕一只手托着腰杆,一只手指着那贼人,大喝道:“何方贼人!胆敢当着飞天门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