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谈情说爱

爱我吗？”

    盖子移返原位。

    万俟姬纯哂道：“你不是刚大言不惭说定可找到吗？”

    万俟姬纯娇躯微颤，双手水蛇般缠上他，娇声道：“龙鹰呵！这是姬纯听过的说话里最动听迷人的。”又柔声道：“不过此时不走待何时？明早百多人来取水，我们怕要回到地底河去，姬纯怎爱你亦不会奉陪。”

    伏在他怀里，双手紧抱着情郎的腰的美女轻摇螓首。

    未到大荒山前，龙鹰还以为只是几座山，直至身在山中，方晓得错得多么厉害，难怪秘族虽猜中“大汗宝墓”最可能的位置，仍没法解开这个百多年的奇谜。

    万俟姬纯想也不想的一口咬在他肩头。

    万俟姬纯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的道：“没有‘太乙元参’，什么都不准干。”

    万俟姬纯欣然道：“你的确有点你师父的作风。”

    拿达斯绿洲比大沙海的贞女绿洲小上一点，地势起伏，外缘的山较高，长满胡杨树，挡着荒漠的风沙，于位置较高处，筑起多个冒出林顶的哨楼，想来攻打拿达斯而不被发觉，是没有可能的。

    龙鹰心忖难道向雨田写错，姑且问道：“是哪一次呢？”

    龙鹰善解其意的抚摸她香背，道：“有提及燕飞两次从死亡里复活的事吗？”

    万俟姬纯笑嗔道：“定要使我睡不着觉，心肠坏透了。燕飞是故意让她杀死的，以解开和她之间的情结，万俟明瑶也准备杀他之后自尽殉情，岂知燕飞不但复活过来，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当时你师父也在场。”

    左、右两堡如翼开展，均建于地势较高处，与中堡如同一个模子倒出来，三堡联成一气，其防御力却是以倍数增强，威慑力广被整个绿洲。

    龙鹰陪笑道：“对！对！差点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但如论真正辈分，他该是我的太师祖公，连跳几级，杜老鬼变了老子的徒孙。嘿！姬纯似乎对我师父所知甚详，是否又是从前人的笔记读来的呢？你对中土的诸家学说生出兴趣，是否也是被族内先辈启发。”

    龙鹰和万俟姬纯急赶一夜路后，如后者所料般抵达山区，但仍要花一天光景才寻得这个梦境般的瀑布，水瀑层层下跌，形成大大小小七个清潭，潭水冰寒彻骨，以两人的体质仍禁受不起，改而考虑待明天太阳升起之后，才痛快洗濯沐浴。

    美人儿凑到他耳边道：“你的手很坏，但姬纯很欢喜。”

    两人先后翻出井口外，由龙鹰把井盖回复原位。

    龙鹰赞叹一番后，向怀内玉人道：“姬纯有想过我们会发展到这样的关系吗？”

    龙鹰忘掉敌人，大乐道：“我们何不在敌堡里找间储物室般的隐蔽处所，好好偷情，保证刺|激有趣。”

    万俟姬纯半呻|吟的道：“真舒服！姬纯只知道一次呵！原来真有其事，且是两次之多。”

    两人一溜烟的藉起伏的地势和黑暗做掩护，没入附近一座胡杨林内去。

    两人心满意足的依偎在最大清潭旁的石上，看着眼下美不胜收反映着纹色丰富的山岩、若如平镜的湖面，听着大小水瀑层次分明的天籁大合奏，享受着生命对他们的赐与。

    说时探手搂着美女的纤腰，还趁她听得入迷的好时机，轻拍她香臀两下。想起她以前对自己的若即若离，似有情还无情的态度，那种成就感确是无与伦比，特别在这么一处所，这么一个令人毕生难忘的星夜。

    万俟姬纯呢喃道：“忘记了！人家现在不愿想外边的任何事。”

    龙鹰大喜道：“原来小弟真的没有估错，这方面姬纯全交给我，累都没紧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便成。”

    龙鹰大讶道：“种女竟不只是一个名称，而是一种功法，教人意想不到。”

    万俟姬纯毫不害羞的道：“是的！由进入无回峡的一刻，姬纯忽然生出与你深深相恋、同生共死的感觉。”

    盖子移开。

    龙鹰道：“我一定可以找到。”

    一个粗犷有力的声音在井内的空间回荡着道：“感谢金狼神，水脉流量充沛，今天才大量取水，水位竟不降反升，看来即使大统领的援军抵达，我们仍有足够的用水。”

    上方传来数人赞叹的满意声音，声音的波动透过井水传入龙鹰的灵耳内，感觉着不同音质的波荡变化，是新颖的体验。另一方面却享受着秘女火热的春情，由于衣服湿透了，等于拥着半裸的美人儿，那种贴体厮磨的迷人感觉，怎都没法形容，特别在逃出无回峡后的一刻，便如当年的水中火发，从死亡里重活过来的滋味。

    大荒山脉等于沙陀碛西边的疆界，从南至北延绵百多里，以前连接玛纳斯湖的河原区，但因荒漠化的原因，河原区和大荒山间已成砾石丘陵地。

    万俟姬纯道：“你想到的，我们亦曾想过，结果是空手而回，有藏宝图只比没藏宝图稍好一点儿。”

    万俟姬纯在他耳边昵声道：“不但有水源，且是一道大瀑布，只因密藏于深山穷谷之内，故不为人所知，大荒山峰终年积雪嘛！”

    万俟姬纯嗔道：“又是你自己说向雨田是你的师父呵！竟是骗人的吗？”

    万俟姬纯用编贝般的雪白玉齿轻噬他耳珠一记，骂道：“霸道！”却没丝毫拒绝之意，还似喜翻了心儿。

    万俟姬纯没好气道：“你这人哩！得些颜色开染坊，快带人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龙鹰呆了一呆，接着大笑道：“哈！我想到一个办法哩！”

    龙鹰传音答道：“世上有种东西叫人性，上面那位仁兄如果不是在打磕睡，就是用眼看牢绿洲外的沙漠，除非我们打锣打鼓，否则他绝不会朝别的地方瞥半眼，所以只要我们抵达最接近的胡杨林，接着便可到大荒山胡天胡地了，顺道交换爱的情报。”

    靠墙处放满各式杂物，最触目是数排十多个高过人身的圆木桶，装载的当然是沙漠里最珍贵能救命的清水。

    龙鹰好整以暇的抚着墙壁道：“荒漠里有最深的井，色鬼也可以有一颗出污泥而不染纯净的心，我想的是如果可在这璧上写上‘龙鹰曾到此一游’七个字，可与‘龙鹰笑赠’前后辉映。爽透哩！”

    龙鹰投降道：“大小姐请息怒，我们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嘻！外面的人似乎走光了，请让小弟恭送大小姐到外面玩耍，不过要像公骆驼和母驼骆般先饮饱足以连续在荒漠走十天十夜的水。哈！”

    就外表看，每堡容纳兵员的极限，当不超逾五百人，三堡计就是总兵力该在一千五百人左右，而于秋冬流水减少的时节，人数或低于五百人。

    龙鹰凑到美人儿耳边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此刻正是大小姐显现恪守妇道的机会，小弟停你便停，走你便走，保证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贪欢偷情。哎哟！”